不管有多麽渴望安平能属於自己,可伤害他的事,青年永远做不出来。
只要能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心里有别的男人……
眼泪从睫毛的缝隙里坠落。裴宿恒红著眼睛故作凶狠,下身又猛地一顶。
安平的呻吟自他指缝间泻出来,痛苦地变了调。
青年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醒来,注意到安平疼到扭曲的神情。
他慌忙从安平体内抽出来,低头一看,安平的花穴肿胀不堪,淡粉色的肉缝间,沾了几缕殷红的血丝。
裴宿恒心疼地一阵抽搐。
“对不起安平,对不起……”
青年想像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拥著安平,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亲吻著安平,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试图缓解他的痛觉。
身体的敏感带在细心地抚慰下又战栗地涌起了热潮。安平迷茫地望著眼前的青年,轻轻碰住他的脸。
“宿恒?”
“是我,是我!安平,看清楚,是我!”
“宿恒,宿恒!”
安平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炙热的吻细雨般落在他的脸庞。
“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青年回应著,狂喜地回吻他。
身体在躯体的厮磨中迅速升温。安平的双腿环住青年的腰身,齿列咬著青年的下唇,细细地研磨。
“进来……”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引导这个叫他心疼的年轻人进入他的身体。
那一场幻觉中,他都可以为了他去死,还有什麽不敢做。
青年鲜活的肉体,带著蓬勃的活力和炙热的激情,勇猛地楔进他的身体。
那健美的身躯,像一只狂野的幼兽,毫无章法不知疲倦地在自己体内冲刺掠夺。
他用尖锐的兽牙撕咬著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用血般的赤红宣誓对自己的占有。
他狂暴地律动著,激烈刚勇不知疲倦,似要在这原始的肉体交合中,毁灭掉一切。
安平轻喘著摇动著臀部,一次次承受著青年没有技巧的冲击。
痛苦贯穿著这次性爱的始终。但安平心甘情愿。
只要是为了青年,他什麽都甘愿。
伴著一声嘶吼,青年滚烫的精液撒进安平穴道深处。
安平绷紧脚趾,恍惚间有一团灿烂的烟花在眼前炸裂。
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自被青年的精液冲中的花穴嫋嫋地浮起。
安平轻轻勾动嘴角,闭上眼睛,瘫软在青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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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死了!
肉不怎麽可口,gn们凑合著看吧。
话说看来我是真不适合炖肉啊,泪目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