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乐感的。
只是如果他不要每次都撞那么深,她一定会感谢他的。
打桩的男人在久久之后有了射精的冲动,她的肉壁越绞越紧,那频率在告诉他她即将抵达高潮。不经操的女人,他不过才操了她十来分钟她便要丢了。他不想这么快如她愿,他想多操一会儿,便缓下了速度,徐徐地缓慢地用浸泡在浓浓淫液中的阴茎磨碾着,偶尔深深地撞入她宫颈口,偶尔浅浅地探到她那块硬实的小块肉状物上,持续不断地撞击着那块儿硬肉会让她爽得洁白的身子直打哆嗦。
那排山倒海般从肉壁四周传来的强大的快感即将彻底地淹没她的神智,她为此而愉悦地压抑地呻吟着,哼哼声嗯嗯声飘到男人耳朵里犹豫如一剂强烈的春药。一个失控下他便放弃了缓慢的速度,改为强而快地持续捣弄,使得她断续的呻吟在一个音调间陡然高扬并且尖锐紧凑。
“啊啊啊啊啊呀呀——”她头颅左摇右摆,声音痛苦又透着万般地甜腻。“不要那么快不要那么快——嗯嗯嗯嗯……呜……”尾音随着男人的持续强攻而带着泣音。
“小骚货……”男人适当地将总是挺直的背脊弯了下来,他赤裸强壮的上半身压迫在女人丰满的上半身上。
她双手抱在胸前,那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出美丽的弧线。当男人压下来时她手臂肌肤相贴感受到他浸了一身的薄汗。
大量的运动让男人发汗量极高。
而她自己也并不弱,不过十来分钟的性爱却像跑了十圈那向累,她粗喘着,额上遍满汗水,双颊烧红一片。
“你真水……太水了……”男人一再地重复感慨,苏青略羞耻,她知道她淫水多能不能不要再重复在她耳边念了!她水多怪她么?她要多她能怎么办?!不想水多去找个水少的就是了——误会了男人这一声声水多其实是在变相地赞美她。
“快、快点射!”女人怒到了,咬着牙趁男人缓下力道时威胁着。
“你要丢了吗?”男人问。
苏青气得想晕了过去,“你无耻……啊啊——”他突来的惩罚似地强烈撞击让她话只脱口半截,余下便被男人一连串密集地强攻撞得无法集中精神。她只顾着心思全移到两人交合处,他撞得她花穴一片酥麻快慰大脑晕眩一片……她不由得死命地绞紧再绞紧,然后又听到男人叹息地闷哼声:“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么骚的……湿透了……”
“闭、闭嘴——”她想尽快结束这场性事了,如果他再口无遮挡的话。
就在苏青羞恼不已间,男人终于抵达高潮,在最后几个猛刺间将浓稠的精液全数灌溉进她的小穴内。
女人肉壁敏感到极致,在男人喷射的同时,声音变调般地低呜着达到高潮……***
苏青缓了好一阵子才大脑思维重启,理智回笼,全身上下重新灌入力气。一场高潮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比跑步都还要疲惫,让她只想翻个身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只是腿间大量的黏腻感让她还得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而此时男人已翻了个身然后扭开了床头灯,一瞬间女人赤身裸体曝露在灯光下,让她不自在地抓来薄被捂到胸口。
男人坐在床的另一侧,腿间一块毛巾擦拭着。
扭头看向女人,女人双颊红得格外美丽,额角汗水浸湿,一脸的性事后的满足样。
他满足到她了。虽然她在床上别扭与保守。
苏青扭开了视线,她大约是不喜欢做爱时被对方直视自己的面部表情,那与她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