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是很想长胖一点的,他从小就偏瘦,刚做完手术的那段时间更是被折磨得形销骨立,总是容易困和累,最近这种状况大大地改善了,整个人有力气了许多,算是沾了顾昀迟的光。
一口气吃掉四个可颂,温然呆滞地舔舔嘴角,339怕他撑不死似的,又端着盘子递过来一个:“再吃点,再吃点呢。”
想拒绝,可是牛角包好香。温然思考片刻,还是接下了,然后起身:“我带去房间里吧,你少爷没睡的话正好给他吃。”
“那他要是睡了的话,就辛苦你陪一下他了。”
“好。”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温然端着面包摸黑走近,床底感应灯带亮起,他看了眼床头柜,抑制剂和药没动过,顾昀迟戴着眼罩平躺在床上,呼吸不稳,脸色泛着病态的红。
温然摸摸颈环,将档位调低一格,嘀一声过后,高匹配度alpha的信息素淡淡地缠绕着牛角包的香味钻进鼻腔,温然有点迷糊,感应灯灭了,他晕乎乎坐到地毯上,背靠着床,在黑暗中像一只老鼠一样把牛角包啃完了。
嘴里甜甜的,温然又摸到洗手间漱了个口再回来坐好。他趴在床沿,静谧之中听到顾昀迟的呼吸变得平静均匀,渐渐将他也催眠,眼皮沉沉地犯起困来。
温然枕着手臂,想到应该定一个震动闹钟,提醒自己两个小时以后走人,但太困了,于是他只是那么模糊地想着却未能付诸实践,最终闭上眼昏昏入睡。
朦朦胧胧,温然在一些细微的动静中转醒,身上冷,他摸摸手臂,凉的,不知道被子去哪里了。听到很轻的一声‘嘀’,随后窗帘缓慢而无声地自动拉开了,晨光打在脸上,温然眯着眼困难思考,房间里什么时候装了自动窗帘?窗外那棵蓝花楹怎么不见了?
床上动了一下,温然搓搓眼睛,困惑地爬起来,与同样半坐起身的顾昀迟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