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权瑜】情痴抱恨长 > 第六章公瑾这么想我吗(剧情)

第六章公瑾这么想我吗(剧情)(1 / 1)

周瑜不知道孙权在想何事,但他确实将周循带了过来,虽然并不是立即,而是在确认他真的乖觉、日日顺从喝药之后。

“母亲!”周瑜看着门外向他跑来的孩子,周循还是那副娇气样子,身上衣物却是华贵许多,是孙权喜欢打扮的风格。这些日子里,他虽无甚出门的机会,孙权却还是依着时节叫绣娘给他裁衣,件件都是与周循身上一般繁复精美的样式,与他以前随孙策在军中的风格大相径庭。他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但仅从这般看来周循确实是未受何委屈的样子。

周循今年不过两岁,他出生之时大吴已经立国,孙策与周瑜大多时间都是在京中,鲜少有离开太久的日子,所以这几乎是他第一次离开母亲那么久。

孙权没有对周瑜隐瞒,他确实一向疼爱周循,甚至不比孙策少——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周循太像周瑜。周循被他接到宫中亲自照看,连启蒙都是他抱着一点点教的,雪一样的小团子已巴巴求了他许久想见母亲,日日睡前都要与他念叨,就算周瑜不开口,他也快抵不住周循撒娇地叫二叔了。

“母亲!”小小一个雪团一般的孩子跑过来扑进周瑜怀里,“母亲!循儿好想你!”

周瑜这时已有些显怀,不知是不是这尚在肚腹中的孩子知道了母亲对他的不喜爱,自己不开心起来,倒也要他母亲不得安宁,于是周瑜这胎简直像中了邪,孕反得不像话。他怀孙绍和周循时都没有遭过这番罪,孙绍是在军中怀的,孕初时他甚至还领兵,偷偷在隆起的小腹处垫上柔软衣物再披盔,叫唯一知情的吕蒙吓得一刻不敢离开他身边。

那时吃穿用度孙策已尽力给了他最好的,但军中又能有多好?不过孙策亲自去给他弄些加餐罢了。纵是这般孙绍也没有闹过他,便是白日骑马,夜间也从不叫他如何难受。直至显怀太过明显不得不撤回后方时,军中还有大半不知道他怀孕而争抢着要中郎将回营的军士。

这孩子却截然相反,日日在他肚中闹腾,叫他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每日连药都要呕好些出来,于是连接几日的药都是孙权亲自含了哺给他,顶着喉口将那些苦涩药汤灌进周瑜腹中,饶是如此,过不几多时便又吐了个干净,一点也剩不下。

药都吃不下,更谈何缓解?于是周瑜现下脸色便白的如雪一般,他这几日瘦了不少,更显怀了些,便只能挺着肚子去接周循。

但周循惯是极懂事极聪慧的孩子,看到母亲连蹲下都困难,刚到了周瑜身前便放慢了脚步,只软软靠近周瑜,小脑瓜儿搭上了周瑜肩窝,轻轻印了一个尚带奶味的吻在周瑜颊边。

周瑜忍下不适和这些日子来所有的担忧惶惑,只冷静地将孩子搂进怀中,温声询问道:“母亲没事,循儿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循儿很乖,”听母亲说自己没事,周循立刻放心了许多,邀功一般跟周瑜炫耀,“在跟小陆夫子读书,循儿有每天都很认真的。”

孩子说起自己的日常便放松了许多,再见到母亲后便整个人都活泼了些许,露出灿烂的笑。

“小陆夫子……?伯言么?”周瑜放下些心来,若是陆逊……应当不会叫孩子如何。

这副样子本该是温馨十分的,如果一边站立的人不正是那导致母子分离的罪魁祸首的话。

“母亲,循儿可以跟你一处住吗?”叽叽喳喳小鸟儿一般念叨了许久,周循终于想起自己来前就想好的事,开口问道。孙权什么都没跟周循说,大概只说了些这些日子不能见到爹娘,可并未告诉一个什么都还不懂的孩子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变了天。他不懂为什么不能再见母亲,于是只好自己提出这个要求。

听了这话,周瑜抱着孩子的手臂顿时一紧,作为母亲,他又怎么舍得与骨肉分离?

但孙权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故意摆出样子逗起周循,问道:“跟二叔在一起不好吗?”

周循小眼泪汪汪的,哽咽道:“好的……可是循儿想跟母亲在一起……”说完便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孙权,乞求道:“可以吗,二叔?”

自他有记忆起,就没有人拒绝过他,可孙权这次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周瑜也抬头看向孙权,但不过看了一眼,周瑜就知道他绝不会答应。

果不其然,孙权上前,几乎是硬生生从他手里将孩子抱走,笑着道:“母亲有孕需要休息,循儿乖,不要在这里打扰母亲,好不好?”

小人儿闻言将目光投向方才就十分疑惑的地方,孙权抱着他,小手怯怯抚了一下周瑜已有微微凸起的小腹,又仿佛烫到一般很快缩回了手:“有孕是什么意思?母亲要给循儿生一个弟弟妹妹吗?”

“是呀,”孙权笑道,很快又仿佛逗孩子开心一般玩笑,“给循儿生个郎君,好不好?”

周瑜脸色白了一瞬,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周循就被递给了乳母,只听得到孩子软软的拒绝声:“循儿不想要郎君……”

万幸孙权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揉了揉周循的脸,让乳母将周循抱回宫,结束了这场赏赐。

周循被二叔交给乳母,他一向乖巧,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母亲身边也没有大闹,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但很快又自己用小手抹去颊边的泪珠,强撑出成熟的样子对周瑜道:“那、那母亲要好好休息,循儿会很乖的!”

乳母抱着周循快步离了宫,周循还在控制不住地哽咽,埋在乳母肩头,哭得抽噎起来。穿过御花园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树下有一抹雅丽的身影匆匆旋过。

步夫人看着被乳母从冷宫匆匆抱出的周循,上次她因孙权久不宿在后院而试探性地问了孙权冷宫中是什么人,那时孙权只沉了脸冷冷道:“这不是你该管的”,她便不敢再问,但宫中不是没有流言……她不敢再想下去,避开人急忙回了宫。

待到周循眨巴着泪眼跟母亲告别、被乳母抱下去后,孙权终于从后面抱住周瑜,抚摸着隆起的柔软小腹,温声道:“如何?循儿依然是大吴最尊贵的公主,一样千娇百媚的养着。我说过我不会对循儿做什么的,公瑾这下可信我了?”

但被他搂在怀里的人没有如他想的一般放宽心或是感于他对周循的疼爱,浑身上下都僵着,无一丝软和下来的痕迹,冰似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千娇百媚地养着?养着,然后呢?送去联姻,或是和亲,是吗?”

周循看起来依然是娇宠着养着,可孙权如此……要他怎么敢信?方才那句玩笑一般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孙权满心期待的心思仿佛当头遭了一棒,他虽没想过能让周瑜立刻改变对他的态度,可他也没想到周瑜竟是这样的反应,他深吸几口气压住翻滚的情绪,沉默良久才道:“……我不会的。”

周瑜根本不信他,只冷笑一声继续:“绍儿呢,也是发配,还是从军?或者干脆暴病不治,好除了你最大的心头患?”

孙权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搅得心头如火灼如刀绞,怒火升腾的同时也被一句句尖刀刺得鲜血淋漓,将一颗肉体凡心扎得千疮百孔,吐出的字句都几乎带血:“公瑾……这样想我吗?”

“一个流放兄长,凌辱兄嫂之人,还要我如何想?”周瑜没注意到他嘶哑下去的声音,或是注意到了,却只是不在乎,也不相信。

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不该自作聪明,不该悖逆人伦,不该贪求奢望……不该爱上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他逆道而行,自不会得到好结果。

孙权没再说下去,再追问再剖心也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只会被一次次提醒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比如周瑜永远不会爱他。

每次争论都是这样的结果,他已经学会不在意。何必总是生气,然后不过是重复那些折磨周瑜的手段,他自己都觉得厌倦。说到底他不能接受周瑜总是这样憎恨冷对他,也不能接受周瑜永不可能爱他,但既然做了这些事,还要周瑜像无事发生、如以前一般温柔对他,又怎么可能?他那时总不愿意周瑜那样温柔地同他讲话,因为他总觉得那是周瑜还将他当做弟弟看待,他想要周瑜视他作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永远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孩童。

但人总是怀念自己没有的东西,曾经有过也包含在其内。这时候周瑜不再用那种哄循儿一般的态度与他说话了,他却又开始怀念那曾经的温和柔软了。

被他亲自打破了月光的柔和,如今便只剩冷硬光亮,再不复从前的一丝一毫。但他既然选择强行将那月摘下来,纵使被扎得鲜血淋漓又如何?他要这月光永远在他怀中。

孙权这日直近傍晚时分才回宫。这边已经完全变成了第二个东宫,左右不会有其他人进入,殿中布置不顾礼法,全是随主人心情,是以处理政务的桌案边随意放着软垫,还有一张略显矮小的几案。

大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文书翻动的声音,但这难得的静谧中却隐着一道难以忽视的甜腻喘息,不多时便会随着啜吸的声音响起隐忍的呻吟,那呻吟低低的,若是过于响了便会挨上“啪”的一声,于是声音拔高一瞬,很快就归于平静。

太子专属的玉杯被安置在一转身便能碰到的地方,一只盛乳的玉杯本该安静知礼,只是供太子殿下疲累时转过来啜吸一口解乏。而即使有了惩戒,眼下这玉杯显然也还是不够安分,不过小半个时辰,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愈发大了起来,软垫上的双腿也开始发颤。

孙权转头,跪坐在他腿边的杯浑身玉质通透,滑腻乳肉作为玉杯的口被绣着并蒂莲的一小块儿又细又软的绸缎料子裹紧——是件红色的心衣。

略显丰腴的乳肉一半被裹紧在艳色的衣物间,一半雪白被迫鼓出些许,红白相间,扎眼极了。

“啧,怎得还弄洒了?”他皱了皱眉。

此刻仔细看去,那衣上除了精致绣花,鼓起的温软丘峰顶端还有两处隐约的白渍,水液已然浸透了柔滑衣物,不仅给绣花添了色,也将硬挺鼓胀的两粒乳果和乳峰的形状勾勒的清清楚楚。

周瑜咬住唇低下了头,面上已是一片红霞。被孙权当做盛乳的玉杯安置在一旁本已极尽羞辱,可偏偏这身子每日这时候定要发作,奶水一点点淌出来润湿心衣,根本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孙权给他吃的那些药里不知还有什么下作效用,他这一胎竟然四五个月份上的时候就涨了奶。他本来乳肉不算丰盈,怀孙绍和周循时孕期都没有太大反应,直到孩子娩下才勉强通了乳,泌了几滴奶白,但也少得可怜,万幸孩子也不必要他亲自喂,于是那几滴奶水约是大半进了孙策口中。

这回不知道孙权动了什么手脚,涨奶时他胸乳竟仿佛少女一般又涨大起来,虽仍不算太鼓胀,可也较他之前大了一倍有余。将那贴身的心衣裹上后,两侧软滑乳肉总会从衣边溢出些许,颤颤巍巍的被衣物兜住,淫荡得堪比勾栏妓子。孙权对此处迷恋得不行,日日啜吸不断,周瑜简直怀疑那奶水是让他吸出来的。

但无论如何,孕期才过半,孕后即使他不必亲自哺乳,这处还得滴滴嗒嗒上好几月。奶水极容易溢出,沾湿了衣物太过麻烦,只好穿了心衣聊作抵挡。衣物是最软最贴身的料子,并蒂莲的绣花是宫中的绣娘赶工好几日绣出的,这样的心衣他的衣箱里还有数件,都是孙权亲自叫人制了缝的,正红的丝绸,绣花样式也尽数是些并蒂莲、比翼鸟,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那药许是还有些不明的效果,乳尖涨大后几乎敏感得碰也碰不得,甚至零星的刺激都会逼得身下漫出水液,行动间在衣裳上随意摩擦几下都能让他当众软了腰,这也是他穿心衣的另一层原因,好叫他不会随时随地在不应该的场合出现这样不堪的反应。

但孙权极其喜欢他这副模样,知晓了他乳尖日益敏感软嫩可供把玩后便爱不释手,连通乳的事也全数揽在了自己身上。

通了乳,那些奶水每日便要定时全数吸出来,不然只能堵在乳中一点点泌出,涨痛难忍。可孙权存了心要折磨他,一心一意看起桌案上的文书来,一炷香时间才吸上一口,却也点到即止,那乳汁刚出些许又被堵回去,比单纯的胀痛更加难忍,乳尖都被折磨得发红。

孙权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坐在腿边的人,脸上满是逗弄猎物的兴味。

周瑜几乎被胸口传来的胀痛麻痒逼疯,本就娇嫩的地方不仅被又吸又舔,方才还叫孙权扇了几巴掌,现下肿得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果子,迫不及待地想叫人采走。

但孙权还是没有动。周瑜抬起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孙权想要什么?

将身上虚虚披着的外裳抛下时他想起昨日看到的大旱的折子。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孙策的消息,孙权不拦着他看文书,但他从没有见过西南的折子,那地方不可能太平,不见折子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孙权在瞒着他。

纤长双手解开衣带,慢慢将剩下薄薄一件衣物剥开。西南粮食一向需要调拨,今年河内大旱,依着黄河也不过堪堪够吃,想来是无力再供调度。

剥开心衣后白嫩乳肉露出,受惊般的弹动两下。西南是刚归附的蛮夷,若是粮食不足,必然不会安分……

方才孙权下朝回宫,便与他说想了个新玩法,要他在自己理政时在桌案边做只玉杯,既替他通了乳,又有趣,岂不好?

这样将他当个物件一般,也真亏孙权说得出口。但他自昨日看见那折子就一直在思索此事,想着如何才能得到些许消息,如今一看,唯有孙权一处可得。

于是他沉默半晌,还是剥了外裳,顺从地跪上那软垫。若是从大旱入手……但他也没有把握,孙权如今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孩子,心中在想这么,他时常也猜不透。

孙权依然看着他,等着他动作,轻声哄道:“公瑾,不难受吗?”

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声,他太知道孙权想要他什么模样了。他如今能说懂得孙权的,便也只剩这些了。

那一团艳色的柔软布料落到脚边,艰难地自己用手捧起那两团白皙的乳肉,软肉雪一般化在他手上,雪顶上缀着两颗红梅。他羞得面上红了一片,期期艾艾地将那两点红果送到孙权口边,低声道:“帮帮我……涨……仲谋……”

羞耻和难堪都被压下,只剩被熬得通红肿胀的乳尖的疼痛,迫切地需要安慰。

孙权这时候终于露出戏弄猎物到满意的笑容,勾起唇角环住他的腰,齿尖直接向前撞上那红果,疼得周瑜颤了一下。但此时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奏疏,仿若只是处理政务时偏过头去啜口水一般随意,依然只将周瑜当作一个盛乳的玉杯。

那红果被孙权极尽温柔的含在口中,仿若真如小儿一般啜吸,但舌尖却并不安分,在柔软乳晕处打转,偶尔顶上乳尖,将那硬起来的果顶进软肉里,又玩闹一般再吸出来。

周瑜怀疑孙权真是老虎托生,不然为什么那牙会如此尖锐,还一个劲儿地顶着乳尖,好像要从那开了的娇嫩乳孔中钻进去。他被弄得如坠云端,敏感处被湿热口腔卷在舌尖嚼弄,酥麻淫痒传遍全身,快感过分地淫弄身子,床榻上已经湿了一片,他几乎快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口中只能吐出甜腻得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呻吟。

好在无论如何,他乳中的奶水也并不太多,一会儿后便了了事。孙权抬头,脸上尽是餍足的笑意,他对周瑜今日的举动满意极了,此时是难得的愉悦。

周瑜还沉浸在高潮中,软在他怀中不住喘息着。

殿中地龙烧得旺盛,浑身暖融融的,孙权恍惚间觉得好像已经来到幼时梦到过的光景。那时冬季下雪,待到满天鹅毛将大地覆盖时,连最好动的兄长和妹妹都不再出门,他缠着周瑜,要公瑾哥给他讲以往的那些故事,哥哥过来将他从周瑜怀中拎出来,骂他听了多少遍也还不够,他在哥哥手中扭来扭去拳打脚踢,很快又被周瑜抱下来,问他想听什么。

但即使现在周瑜不会再给他讲故事,但很快周瑜就会给他们的孩子讲故事了。这就够了。

他抬起手缓缓给周瑜揉了揉胸乳,周瑜自从有了初乳后通乳便是他亲自做的,从不假手于人,甚至专门寻女医学那手法学了许久。

周瑜叫他这样揉着,缓和了许多。眼前的他看不透的人心情愉悦,似乎正是好时机。于是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折子,看了一眼,道:“河内大旱……粮食所收甚少……”

孙权本已在给他拭去乳尖上剩余的几滴奶白,闻言便又舔了上去,让周瑜念折子的声音拐成了娇媚呻吟

但周瑜依然坚持不懈地道:“嗯……南边粮仓不丰…西南……”

他本只是说了大旱的消息,只打算探听些粮食的动向,若是西南确实有变,无论如何都要往那边运粮才对。

但周瑜实在低估了他亲自教出来的孩子。听到西南时他一瞬间便明白了周瑜隐藏在下的意图——当然不是真的关心起他的政事,不过想借此推测哥哥的处境罢了。

“西南地势不平,粮食不足,南边也无余粮可供调度……”

顺从与温柔从来不是真心,美人的献媚明码标价,从来不会让他舒心。他甚至真有一瞬以为周瑜愿意辅佐他,可这些总是他一厢情愿。

他没回答,让周瑜继续往下说,还搭在乳尖的齿列却狠狠一合,尖锐虎牙瞬间刺破了那娇嫩红果,顺着力道一吸,腥香血液便涌出与乳汁混作一处,被他和着吞下了肚。

“税收过重则蛮夷难安……啊!痛……不……”

孙权又舔去冒出的血珠,抬起头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周瑜面上已满是痛色,那处本就娇嫩,泌乳之后更是碰不得,怎么受得住他这样直接咬破?他不断将掺着血的乳汁咽下,每一口都混着酸涩的怨毒,浑然不顾周瑜痛得发抖的腰腹几乎软在他掌上。

话被剧痛打断没能再说下去,孙权吻上周瑜,将血迹尽数抹到那两瓣唇上,显得艳丽无匹,才道:“太医要你多休息,公瑾还是少忧心这些国事罢。”

他将周瑜笼进怀里,手下不容拒绝地将周瑜按在自己腿上,看着周瑜沉默后顺从地闭了眼,才满意地看起文书来。

日间的政务差不多快处理完毕时,膝上的人已经没了别的动静了。

但正当他要抱上人入眠时,殿前门忽然被推开了。

“殿下!公主已经进京了!”小侍从着急地跑着进来,却在看到榻上之人的脸色后吓得直接跪下,请罪后只敢小声道。

周瑜枕在孙权腿上,睫羽随着清浅的呼吸轻颤,好似已经睡熟了。孙权不知道是否将他吵醒,只挥挥手让人退下去,然后给他渥住了露在被外稍有凉意的手指。

最新小说: 【快穿】漂亮炮灰是小可怜 偷养(末世丧尸1V1) 梦你难眠(1V1H) 算个命,怎么就热搜了? 退休鬼王在虫族重建地狱 穿越后,被病娇城主强制爱 洛水沉烟(np) 真少爷被偏执假少爷缠上了 在恋综遇到豪门前夫了 她和他愛恨交織的時光(連載中、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