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这日直近傍晚时分才回宫。这边已经完全变成了第二个东宫,左右不会有其他人进入,殿中布置不顾礼法,全是随主人心情,是以处理政务的桌案边随意放着软垫,还有一张略显矮小的几案。
大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文书翻动的声音,但这难得的静谧中却隐着一道难以忽视的甜腻喘息,不多时便会随着啜吸的声音响起隐忍的呻吟,那呻吟低低的,若是过于响了便会挨上“啪”的一声,于是声音拔高一瞬,很快就归于平静。
太子专属的玉杯被安置在一转身便能碰到的地方,一只盛乳的玉杯本该安静知礼,只是供太子殿下疲累时转过来啜吸一口解乏。而即使有了惩戒,眼下这玉杯显然也还是不够安分,不过小半个时辰,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愈发大了起来,软垫上的双腿也开始发颤。
孙权转头,跪坐在他腿边的杯浑身玉质通透,滑腻乳肉作为玉杯的口被绣着并蒂莲的一小块儿又细又软的绸缎料子裹紧——是件红色的心衣。
略显丰腴的乳肉一半被裹紧在艳色的衣物间,一半雪白被迫鼓出些许,红白相间,扎眼极了。
“啧,怎得还弄洒了?”他皱了皱眉。
此刻仔细看去,那衣上除了精致绣花,鼓起的温软丘峰顶端还有两处隐约的白渍,水液已然浸透了柔滑衣物,不仅给绣花添了色,也将硬挺鼓胀的两粒乳果和乳峰的形状勾勒的清清楚楚。
周瑜咬住唇低下了头,面上已是一片红霞。被孙权当做盛乳的玉杯安置在一旁本已极尽羞辱,可偏偏这身子每日这时候定要发作,奶水一点点淌出来润湿心衣,根本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孙权给他吃的那些药里不知还有什么下作效用,他这一胎竟然四五个月份上的时候就涨了奶。他本来乳肉不算丰盈,怀孙绍和周循时孕期都没有太大反应,直到孩子娩下才勉强通了乳,泌了几滴奶白,但也少得可怜,万幸孩子也不必要他亲自喂,于是那几滴奶水约是大半进了孙策口中。
这回不知道孙权动了什么手脚,涨奶时他胸乳竟仿佛少女一般又涨大起来,虽仍不算太鼓胀,可也较他之前大了一倍有余。将那贴身的心衣裹上后,两侧软滑乳肉总会从衣边溢出些许,颤颤巍巍的被衣物兜住,淫荡得堪比勾栏妓子。孙权对此处迷恋得不行,日日啜吸不断,周瑜简直怀疑那奶水是让他吸出来的。
但无论如何,孕期才过半,孕后即使他不必亲自哺乳,这处还得滴滴嗒嗒上好几月。奶水极容易溢出,沾湿了衣物太过麻烦,只好穿了心衣聊作抵挡。衣物是最软最贴身的料子,并蒂莲的绣花是宫中的绣娘赶工好几日绣出的,这样的心衣他的衣箱里还有数件,都是孙权亲自叫人制了缝的,正红的丝绸,绣花样式也尽数是些并蒂莲、比翼鸟,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那药许是还有些不明的效果,乳尖涨大后几乎敏感得碰也碰不得,甚至零星的刺激都会逼得身下漫出水液,行动间在衣裳上随意摩擦几下都能让他当众软了腰,这也是他穿心衣的另一层原因,好叫他不会随时随地在不应该的场合出现这样不堪的反应。
但孙权极其喜欢他这副模样,知晓了他乳尖日益敏感软嫩可供把玩后便爱不释手,连通乳的事也全数揽在了自己身上。
通了乳,那些奶水每日便要定时全数吸出来,不然只能堵在乳中一点点泌出,涨痛难忍。可孙权存了心要折磨他,一心一意看起桌案上的文书来,一炷香时间才吸上一口,却也点到即止,那乳汁刚出些许又被堵回去,比单纯的胀痛更加难忍,乳尖都被折磨得发红。
孙权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坐在腿边的人,脸上满是逗弄猎物的兴味。
周瑜几乎被胸口传来的胀痛麻痒逼疯,本就娇嫩的地方不仅被又吸又舔,方才还叫孙权扇了几巴掌,现下肿得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果子,迫不及待地想叫人采走。
但孙权还是没有动。周瑜抬起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孙权想要什么?
将身上虚虚披着的外裳抛下时他想起昨日看到的大旱的折子。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孙策的消息,孙权不拦着他看文书,但他从没有见过西南的折子,那地方不可能太平,不见折子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孙权在瞒着他。
纤长双手解开衣带,慢慢将剩下薄薄一件衣物剥开。西南粮食一向需要调拨,今年河内大旱,依着黄河也不过堪堪够吃,想来是无力再供调度。
剥开心衣后白嫩乳肉露出,受惊般的弹动两下。西南是刚归附的蛮夷,若是粮食不足,必然不会安分……
方才孙权下朝回宫,便与他说想了个新玩法,要他在自己理政时在桌案边做只玉杯,既替他通了乳,又有趣,岂不好?
这样将他当个物件一般,也真亏孙权说得出口。但他自昨日看见那折子就一直在思索此事,想着如何才能得到些许消息,如今一看,唯有孙权一处可得。
于是他沉默半晌,还是剥了外裳,顺从地跪上那软垫。若是从大旱入手……但他也没有把握,孙权如今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孩子,心中在想这么,他时常也猜不透。
孙权依然看着他,等着他动作,轻声哄道:“公瑾,不难受吗?”
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声,他太知道孙权想要他什么模样了。他如今能说懂得孙权的,便也只剩这些了。
那一团艳色的柔软布料落到脚边,艰难地自己用手捧起那两团白皙的乳肉,软肉雪一般化在他手上,雪顶上缀着两颗红梅。他羞得面上红了一片,期期艾艾地将那两点红果送到孙权口边,低声道:“帮帮我……涨……仲谋……”
羞耻和难堪都被压下,只剩被熬得通红肿胀的乳尖的疼痛,迫切地需要安慰。
孙权这时候终于露出戏弄猎物到满意的笑容,勾起唇角环住他的腰,齿尖直接向前撞上那红果,疼得周瑜颤了一下。但此时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奏疏,仿若只是处理政务时偏过头去啜口水一般随意,依然只将周瑜当作一个盛乳的玉杯。
那红果被孙权极尽温柔的含在口中,仿若真如小儿一般啜吸,但舌尖却并不安分,在柔软乳晕处打转,偶尔顶上乳尖,将那硬起来的果顶进软肉里,又玩闹一般再吸出来。
周瑜怀疑孙权真是老虎托生,不然为什么那牙会如此尖锐,还一个劲儿地顶着乳尖,好像要从那开了的娇嫩乳孔中钻进去。他被弄得如坠云端,敏感处被湿热口腔卷在舌尖嚼弄,酥麻淫痒传遍全身,快感过分地淫弄身子,床榻上已经湿了一片,他几乎快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口中只能吐出甜腻得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呻吟。
好在无论如何,他乳中的奶水也并不太多,一会儿后便了了事。孙权抬头,脸上尽是餍足的笑意,他对周瑜今日的举动满意极了,此时是难得的愉悦。
周瑜还沉浸在高潮中,软在他怀中不住喘息着。
殿中地龙烧得旺盛,浑身暖融融的,孙权恍惚间觉得好像已经来到幼时梦到过的光景。那时冬季下雪,待到满天鹅毛将大地覆盖时,连最好动的兄长和妹妹都不再出门,他缠着周瑜,要公瑾哥给他讲以往的那些故事,哥哥过来将他从周瑜怀中拎出来,骂他听了多少遍也还不够,他在哥哥手中扭来扭去拳打脚踢,很快又被周瑜抱下来,问他想听什么。
但即使现在周瑜不会再给他讲故事,但很快周瑜就会给他们的孩子讲故事了。这就够了。
他抬起手缓缓给周瑜揉了揉胸乳,周瑜自从有了初乳后通乳便是他亲自做的,从不假手于人,甚至专门寻女医学那手法学了许久。
周瑜叫他这样揉着,缓和了许多。眼前的他看不透的人心情愉悦,似乎正是好时机。于是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折子,看了一眼,道:“河内大旱……粮食所收甚少……”
孙权本已在给他拭去乳尖上剩余的几滴奶白,闻言便又舔了上去,让周瑜念折子的声音拐成了娇媚呻吟
但周瑜依然坚持不懈地道:“嗯……南边粮仓不丰…西南……”
他本只是说了大旱的消息,只打算探听些粮食的动向,若是西南确实有变,无论如何都要往那边运粮才对。
但周瑜实在低估了他亲自教出来的孩子。听到西南时他一瞬间便明白了周瑜隐藏在下的意图——当然不是真的关心起他的政事,不过想借此推测哥哥的处境罢了。
“西南地势不平,粮食不足,南边也无余粮可供调度……”
顺从与温柔从来不是真心,美人的献媚明码标价,从来不会让他舒心。他甚至真有一瞬以为周瑜愿意辅佐他,可这些总是他一厢情愿。
他没回答,让周瑜继续往下说,还搭在乳尖的齿列却狠狠一合,尖锐虎牙瞬间刺破了那娇嫩红果,顺着力道一吸,腥香血液便涌出与乳汁混作一处,被他和着吞下了肚。
“税收过重则蛮夷难安……啊!痛……不……”
孙权又舔去冒出的血珠,抬起头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周瑜面上已满是痛色,那处本就娇嫩,泌乳之后更是碰不得,怎么受得住他这样直接咬破?他不断将掺着血的乳汁咽下,每一口都混着酸涩的怨毒,浑然不顾周瑜痛得发抖的腰腹几乎软在他掌上。
话被剧痛打断没能再说下去,孙权吻上周瑜,将血迹尽数抹到那两瓣唇上,显得艳丽无匹,才道:“太医要你多休息,公瑾还是少忧心这些国事罢。”
他将周瑜笼进怀里,手下不容拒绝地将周瑜按在自己腿上,看着周瑜沉默后顺从地闭了眼,才满意地看起文书来。
日间的政务差不多快处理完毕时,膝上的人已经没了别的动静了。
但正当他要抱上人入眠时,殿前门忽然被推开了。
“殿下!公主已经进京了!”小侍从着急地跑着进来,却在看到榻上之人的脸色后吓得直接跪下,请罪后只敢小声道。
周瑜枕在孙权腿上,睫羽随着清浅的呼吸轻颤,好似已经睡熟了。孙权不知道是否将他吵醒,只挥挥手让人退下去,然后给他渥住了露在被外稍有凉意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