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忍住,简直丢人到无以复加。可,对于韩峻熹来说,那天杀的该死的不要脸的骄傲,简直被满足到宇宙另一端去了。
告诉自己和自己的兄弟要冷静,冷静,不,先静一静,但是别冷,维持住热度和硬度,正经事还等着做呢,韩峻熹狠狠亲了对方一顿,然后扶着一双夹住他腰身的长腿,略作缓和之后,开始了动作。
从那开始,云一鹤的呻吟声,就没停过,克制了,压抑了,但真的没停过。
韩峻熹沉溺于那销魂的身体,惊讶于自己居然享受到不愿中止半刻,他在那滚烫的内部释放了两次,换上第二个套子的时候急切到手忙脚乱,简直连满脑子只有做啊做的青少年都没法跟他比。
那一天,他们折腾了个天昏地暗,头晕目眩,连下床洗个澡都懒得去。
“一鹤……”仍就抱着对方,韩峻熹洗洗啃咬那柔软的耳垂,“揍我一巴掌。”
“……哈?”
“给我来个狠的,我现在不确定我还活着。”
“得了吧……”一下子无力地笑了,云一鹤靠着那结实的胸膛,握住搂在他腰间的手,然后在听见传进耳朵里的那句“我觉得……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之后,忍着竟然有点想要落泪的冲动,抿住嘴唇,点点头,用温热的掌心,牢牢贴住对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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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句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云一鹤觉得,自从他把韩峻熹“领进门”之后,这个学生“修行”的进度,快到让他这个师傅都觉得惊诧。
就比如跟家里出柜这件事。
他是真的想不到,韩峻熹居然就在那个周末,跟家人坦白从宽了。
当然,这个家人,主要是父亲。
两情相悦嗯嗯啊啊的那天晚上,韩峻熹搂着他,抱着他,亲不够他也摸不够他的同时,跟他提过了要不要告诉家里人的问题,云一鹤有点讶异,他扭脸看向对方,以为这是个床上的笑谈,只不过是情到浓时脱口而出未加思考的话题,但当他与那男人四目相对,又听到了更进一步的计划,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个能够等闲视之的玩笑。
“你家里……能接受吗?”他皱眉。
“我觉得我爸应该能,你也知道,老爷子吧……说难听点儿,就是个逗比。”一手揽在对方腰间,一手还在那触感绝佳的屁屁上流连,韩峻熹边耍流氓边构思正经事,“我妈呢,不确定,尤其是最近她身体不太好。”
“怎么不太好?”
“就是心脑血管的问题,问题不大,也不算严重,可做个小手术是必须的了。”
“你……怎么之前都没提过?”表情严肃起来,云一鹤欠身问对方,“去哪家医院检查的?主治医生是谁?”
“干嘛呀云总,你这是要帮我走后门儿的节奏啊。”韩峻熹开着有点无奈的玩笑,不过,他发现云一鹤没有。
“没到走后门的地步,可……说实话,我父亲也好,我爷爷也罢,都在几家大医院有点认识的‘权威’,所以,如果用得着……”
“目前还用不着。”看着那又想帮忙又怕伤到他自尊心的纠结表情,韩峻熹轻轻笑了,他单手在云一鹤颈后摩挲,凑上前去亲了亲柔软的嘴唇,“那就是个微创手术,我到时候多少给大夫护士什么的‘意思意思’,让老太太能少受点儿罪就少受点儿罪,也就行了。”
“确定?”
“百分之百确定。”
“……你……别多心,我没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