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舟把这话当做鼓励,嗷呜一嗓子劈头盖脸亲下去,亲得任凤楼满脸口水。
任凤楼哭笑不得地由他胡闹。李宜舟闹了半天才啃到嘴上,学着书里的描写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气。任凤楼主动把舌头送过去,立刻被李宜舟连吸带咬地几乎要吞进肚子里。
李宜舟只有纸上谈兵的经验,第一次真刀实枪下手有些没轻没重,脱下衣服后才看到任凤楼腰间被他捏出好大两块淤青。他不安地一下一下啄着任凤楼的嘴角:“师父,对不起。”
任凤楼被他逗乐了:“说说你哪儿对不起我。”
“我把师父弄伤了。”李宜舟吻过他的脖颈和锁骨,师父每一寸皮肤都美得看不腻亲不够,要一辈子都搂在怀里才行。
“这算什么,”任凤楼抚过他后颈的发,轻笑着低声说,“你不是还要做更对不起我的事吗?”
“那,这可是师父允了的,”李宜舟心如鼓擂,大着胆子往下摸,“师父不许生气。”
任凤楼在他耳边低喃:“你今天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生气。”
一根手指冒冒失失就闯进了肉穴中,细微的疼痛和不适感让任凤楼皱起了眉。
太久没被旁人触碰过的地方忽然被打开,那些难堪的过往依然余毒未清,一幕一幕往眼前涌。
“师父,师父,师父……”李宜舟无措地紧抱着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傻孩子……
任凤楼想起水中的画面轻轻叹了口气:“我教你。”
他握着李宜舟的手,让手指更深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喘息着温柔低语:“你喜欢这儿吗。”
“喜欢,”李宜舟着迷地在他后穴中探索,“很喜欢……很喜欢师父。”
“再放一根手指进来。”任凤楼一点一点教他如何占有自己的身体,“不用那么小心,我是你的了。”
李宜舟是个省心的徒弟,很快学会了自己寻找任凤楼后穴里的敏感之处,这里戳戳那里揉揉,柔软的肠壁自己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了他满手。
“师父,你这里有水,”李宜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些混账手段,把手放在任凤楼唇边,“师父,这是什么水。”
任凤楼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把手指一根一根含在手中舔干净,斜眼看他含糊不清地说:“都流水了……你怎么还不进去?”
少年人早就硬了半天,被师父这话一激顿时血脉贲张满脑子烟花盛放,一个没忍住交代在了任凤楼雪白的大腿之间。
任凤楼这回是真忍俊不禁,撇过头笑出声。
李宜舟恼羞成怒,几乎要跳床逃跑。
任凤楼怕给小孩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主动起身趴跪在李宜舟胯下,把他刚刚发泄过依然半硬的阳物含在口中,舔到重新硬起来。
李宜舟看到自己方才留下的精液正沿着任凤楼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忍不住伸手把粘稠的液体在细滑的肌肤上抹开。
任凤楼含着他的阳物闷笑一声,顺从地把腿张的更开,让李宜舟可以碰到任何地方。
李宜舟怕自己再做出丢人的事,干脆扳着任凤楼的肩膀把他按趴在床上,火热的硬物抵在柔软湿润的穴口,进入了这个要命的地方。
饱涨的感觉让任凤楼闷哼了一声,手指把身下床单抓出褶皱。
“师父,”李宜舟一边进出一边在他耳边说,“我有没有伤到你。”
“没事。”任凤楼弯起嘴角,闭上眼睛承受快感。
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