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肉把穴口掰开,低声说:“师父,我看到了,是红色的,在动。”
任凤楼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还流着白液的穴口红肿着,塞进了一颗发光的珠子。被掰开后就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穴肉。就算是向来不要脸的千年老不死也觉得有些羞耻。
李宜舟把那些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后穴贪婪地尽数吞下去,最后一颗塞的有些勉强,撑开穴口露出一点夜明珠的莹光。李宜舟着迷地伸进一根手指搅动着。
任凤楼闷哼一声,过于饱涨的后穴再进来一根不安分的手指,那些珠子被挤得向更靠里面的地方钻,好像……好像到了些不该到的地方。感觉到李宜舟还想再往里推,任凤楼难耐地开口:“别弄……别弄了。”
李宜舟以为弄伤了师父,赶忙停手:“师父,疼吗?”
任凤楼额头一层薄汗:“不疼,就是你再塞下去,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李宜舟趴上去抱着他,胸膛贴着脊背:“师父,如果是别人这么对你,你是不是就把他掐死了?”
任凤楼轻轻一笑:“若是其他人敢怀着这种心思碰我一根指头,尸体就送去给余落烟做药材了。”
李宜舟心满意足地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膀,软绵绵地连声叫师父。
任凤楼反手拍拍他的后脑:“看够了?看够了就给我拿出去。”
第八章
天光从通风口倾泻进来。几颗夜明珠散落在床上,任凤楼还未睡醒。
李宜舟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把那几颗珠子用手帕包起来。桌上放着一幅卷轴,包裹在外的宣纸上有水痕,应该是任凤楼刚拿回来的。
他好奇地过去打开那幅画。一棵花树开着细小的百花,后面是琼楼玉宇,树下一人红衣如血垂首抚琴,已经看不太清楚的五官依稀是任凤楼的模样。旁边一行小字写着“神懿十六年,春”。
神懿是前朝年号了,难道我师父真的是千年老不死?
李宜舟向床上看去,任凤楼闭着眼睛就察觉到他的视线,沙哑着嗓子开口:“看什么?”
“师父,”李宜舟放下画扑上来抱着他,“你真的是妖怪吗?”
任凤楼半睁开眼,长长的睫羽下一片水光:“我就是山中那些把人勾来再吃掉的魑魅,你怕不怕?”
李宜舟舒舒服服埋首在他颈间嗅着,喃喃道:“那你吃了我吧。师父,我快活不下去了。”
任凤楼抚着他的脊背,少年人的脊背已经长开变得宽阔,没法像小时候那样搂在手臂间。任凤楼笑问:“又受什么打击了?”
“没受打击,”李宜舟长长叹了一声,小声咕哝,“师父,你是不是真的长生不老?”
任凤楼道:“一段时间里我大概都是这个样子,怎么,害怕?”
“害怕,特别害怕。”李宜舟手指描画着师父肩膀到胸口肌肤圆润的线条,“我八岁时你就是这个模样,那等我变成个一步三喘的老头子,你是不是还是这个模样?”
任凤楼为他的小孩儿心性忍不住莞尔,玩笑道:“这简单的很,等你觉得自己活够了,我就送你去重新投胎如何?”
李宜舟气呼呼地在他胸前咬一口,两人闹着闹着下身就热起来。任凤楼曲起膝盖张开腿,李宜舟扑上去又把肉棒捅进那个温热湿软的肉穴好一顿折腾,泄在里面后才心满意足地爬起来伺候师父穿衣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