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看着条件是不好,村子里还多数都是碎石子路,房子也是只有零星的几个钢筋水泥房,村长家就是其中一个。
路上来来往往的村民都好奇地看着他们,他们穿得衣服也比较破,男人扛着锄头从后山回来,偶尔能看见几个妇人坐在家门口洗衣服、洗菜。
但是这个村子里的妇人并没有多少。
柯景行问:“村长,你们村子的人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多。”
村长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是这个这个点大家都在后山做活,等再过一会儿就能看见不少人了。”
“你们这种地都种的是什么?”
“害,就我们这个地方,种地也种不了什么东西,都是在山上,自家院子里种点菜,山上都是茶叶为主,等采下来就拿去卖换点钱,只是有时候收成不好,所以我们这一直就富不起来。”
时徽指着旁边一栋水泥房问:“村长,那边也是有人住的房子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房子看着有些老旧,要是有人住里面,估计会有危险,所以您提醒一下这家人把房子修修。”
村长应下:“哎,好,我回头就跟他们说说。”
到了村长家,众人坐下,村长吩咐她老婆去做饭,说:“我去地里采点菜,你们先坐着。”
“好,您慢点。”
待村长走后,时徽压低声音说:“这个村长肯定有问题。”
白杨问:“怎么说?”
“刚刚那个水泥房,我觉得味道不对劲。”
“有味道?我怎么没闻到?”
柯景行嘲讽他一句:“你这鼻子除了吃的味道别的还能闻到什么。”
时徽说:“我也说不上来,像是有股清洁剂夹着消毒水和一丝不那么明显的腥味,反正味道不太好,给我我是不会住在那种味道的房子里的。”
“你这鼻子也挺灵的啊。”
“我听觉和嗅觉向来很好。”
没多久,菜上来了,吃饭时,柯景行和村长客套几句,像模像样地聊了几句扶贫的办法,村长喝了点酒,满面红光的,似乎真当真了。
“喂,你干什么去?”男人喝了酒,用方言扯着嗓子对似乎要出门的女人喊。
女人压下心中的恐惧,说话有点不利索:“我......我去找灵姐,家里酱油没有了,找......找她家借点。”
男人没有多心,只是没好气道:“早去早回,回来赶紧做饭,一个疯子,别给我惹事,今天村里来了领导,少去人家跟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