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柯景行说:“白杨你去沙发睡,咱们先休息一会。”
白杨欲哭无泪:“凭什么是我睡沙发?”
“沙发太短了,而你,是我们三个当中最矮的那个,只能委屈你了。”
白杨:“......”他怎么觉得他们老大和某人待久了后,深得某人真传呢?
半夜,时徽突然睁开眼睛,他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村长家的灯亮着,现在是晚上23点,他们应该早就睡了,这个时候却还亮着灯。
时徽推醒柯景行,柯景行问:“怎么了?”
时徽小声说:“外面不对劲。”
两人忙把白杨也叫醒。
从窗帘后看,村长从他家出来,并且匆匆忙忙进了另一个人家,然后两人出来,似乎手里还抄着家伙。
柯景行:“不好,他们发现我们是警察了。”
这个标间里的后窗后面是田地,他们此时在二楼,三人小心翼翼开窗跳下去,时徽没有这种经验,跳下来的时候还摔了一下。
柯景行:“没事吧?”
时徽摇摇头:“没事,先离开这里再说。”
很快,他们就听见了许多脚步声,冲着他们住的房间跑来,然后暴力踹开门,“村长,他们跑了!”
“跑了?还不赶紧去追!”
“村长,他们翻窗从后面跑了!”
“快追!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
柯景行拉着时徽往前跑,很快就能到村口了,时徽气喘吁吁地说:“我以后......以后绝对不做警察。”
柯景行着急地说:“祖宗,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在那!”
“别让他们跑了!”
眼看要到村口,但是村口突然来了一群人,将他们堵住。
三人被包围起来,村长冷笑着:“没想到我竟然被耍了,条子那么厉害竟然都查到这里来了。”
“人口拐卖是犯罪,你们不要被他给迷惑了!”
人群中有人喊:“我们花那么多钱买来的媳妇儿,好吃好喝地供着,犯什么罪!”
“就是,她们本来就是嫁男人生孩子的,是谁不都一样。”
这些人叫喊着,在他们这个世界观里,买卖妇女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他们就像恶魔,理直气壮地享受着他们的罪恶。
柯景行想起来时徽曾经说过的话,在封闭的环境里,是能形成一个特有的观念和风气,这里就是如此,它用毒液滋养着一代又一代的犯罪,荼毒了所有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