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恭维,花信很是受用,地上的男人急赤白脸,愤愤不平锤地。林岳走过去,跟着嘲讽,“每次都打不过,每次还都要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懂什么?”殷楚风梗着脖子,粗吼,“这是爷们的尊严。”
“切,”林岳嘁了一句,“每次都被别人打趴下,算什么尊严。你们男人,都像你这么可悲吗?”
殷楚风彻底泄气,犹如丧家之犬,“你把林岚叫出来,我要跟她说话。”
林岳懒得搭理,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回屋。地上,殷楚风哼哼唧唧,“花信,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肋骨都要被你打断了。”
“你还有脸说我,我肚子上那一脚你也下了死手吧。”花信没好气,回了客厅,经过殷楚风,故意踢他的腿。害怕他真找自己算账,乔四海识相地闭嘴,跟在花信后面亦步亦趋。
客厅里,殷楚风跟个二皮脸似的搭上乔四海的肩膀,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对人家的威胁,“你身上的那玩意,给我看看。”
“不知道跑哪去了,兴许在我屁股上,你也要看吗?”
“你敢脱我就敢看。都是男人,怕啥。”
“是啊,都是男人,你干嘛看我屁股,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性取向扭曲。”
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各不相让,不能动手,只能过过嘴瘾。沙发上,花信目睹小学生间的斗嘴,笑得无奈。
不一会儿,林岚捧着书来到了客厅,心情沉重。“各位,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花信猛然抬眼,心里一紧,大概明白林岚要说的是什么。乔四海也意识到了,紧张地看向花信。殷楚风反射弧长,喜滋滋地张嘴道:“自然是先好后坏,林岚,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就是,”林岚摊开手里的古书,“我查到了那个邪祟是什么,怎么来的,怎么消灭。”
“那坏消息呢?”殷楚风笑得满面春风。
“坏消息就是,”林岚一耸肩,“我也不知道那玩意附身以后要怎么把它赶出来。书上说,那玩意邪性,占有欲和报复心很强,要是有人强制驱赶它,它宁可和傀儡同归于尽。”
花信和乔四海,面面相觑。殷楚风后知后觉,惊恐地望向花信,“花信,那你是怎么把这玩意收服的?”想到一种可能,殷楚风难以相信地捂嘴,“你该不会把那个傀儡杀了吧?我还以为只有我能干出这种事呢。你现场处理得干净不,小心别让警察逮到你。”
花信怒目圆瞪,“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没有人性啊。他是自己心脏病突发死的,跟我没关系,我还替他打了120,连警察都夸我见义勇为好市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