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啥犯了心脏病?”殷楚风打破沙锅,不怀好意地追问。
“就,”花信偃旗息鼓,垂头丧气,“他看到我拔腿就跑,我就追,然后心脏病犯了呗。”
“行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去追究了。”林岚出来打圆场,“接下来你们看应该怎么办?我问过长辈了,他们也说比较棘手。”
“林岚,你说你查到那邪祟是什么了?”花信忽然开口。
“嗯。”林岚点点头。
“是什么啊?”殷楚风兴致勃勃,看好戏似的伸头,反正邪祟又没附在自己身上,趁机长长见识也不错。
林岚打开古籍,翻到某一页,“这邪祟叫火羯。你们知道火神吧?就祝融。”对面,花信,乔四海,殷楚风,不约而同点头。
“跟他没关系,”殷楚风刚要斥责林岚欺骗他们感情,林岚继续说道,“但是他俩能耐差不多,都喜欢玩火。你们知道,在福建某些沿海的地方,有个风俗叫‘送王船’。将载有神像或其他器物的船只,放流海上或者焚烧,来驱除瘟疫灾害,造福乡里。这玩意就跟烧王船有关,估计是以前的人不小心烧出来的吧。”
“最重要的是,火羯形成不易,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而且,它们同类相食,为了独占祭祀的力量,它们会相互争斗,吞噬彼此。”林岚恐惧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反正能活下来的,肯定都是王者。”
花信掏出手机,点开度娘搜了下,疑惑,“不对啊,网上说烧王船的风俗多在厦门,这只火羯可在闽清藏了好几百年呢。”
“也许,它是在斗争中失败,逃了出去呢?”林岚试着分析,“为了不暴露,它不敢摄取祭祀的力量,所以才想着放火杀人喂养自己。”
“那书上说怎么才能消灭它。”殷楚风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见林岚他们沉默,连忙提问。
“这个简单,在水里泡个七七四十九天,它们就消散无形了。”林岚随口说道。
“要不,”殷楚风阴森森地盯着乔四海,“咱们把他也丢进水里,泡一会?”
乔四海下意识后退,殷楚风眼疾手快攥住了他,“放心,我们不淹死你,你就去浴缸里泡一会。”
花信,也正有此意。穿着内裤,乔四海小心翼翼坐进浴缸里,殷楚风瞧着他明显的人鱼线和八块腹肌,羡慕得眼睛都直了,“我去,你是怎么锻炼的?在健身房都做什么动作。”
“健身房?我没去过健身房。”乔四海诚实回道,气得殷楚风几欲呕血。“老天爷真是不公平,老子在健身房没日没夜操练,才把身材维持得和你差不多,你没锻炼过居然就有这么好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