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里的封印早就被破了。”乔四海补充解释道。
“怎么可能?”二喜喃喃,不敢置信。
“是李鹤。”花信眼珠滴溜一转,语气坚定道:“当初赵文的心脏的确消失了,但他腰部却有血迹。我师兄也被邪祟拿走了两个肾,但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更别说出血了。我猜李鹤之所以拒绝报警,一定是赵文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而且他没有跟着你一块来这,想必这里的封印应该也被他暗中破坏了。”
“我不信。”二喜满脸震惊,“李鹤师兄怎么可能杀了赵文师兄,他们可是同门。”
“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过去看看。”花信严肃认真地盯着二喜的眼睛,说道,“但愿我猜错了,不然只怕……”
只怕什么,花信没敢说出来,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如果花信猜测是真的,恐怕看守另外一口井的那些人都会在劫难逃。
想到这里,二喜和师兄们拔腿就跑,花信和乔四海在后面紧跟。一行人足足跑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到。此时,殷楚风还有林岳以及几个道士,正和邪祟苦苦鏖战,乔四海当即丢下一句“照顾哈自己”便加入战场。
殷楚风显然不太好,胳膊上流得全是血,神色疲惫到极点,反观林岳,灰头土脸的,身上仅有几道抓伤。
“殷楚风,你怎么样?”花信看到殷楚风惨兮兮的样子,眉毛纠在一起,心疼万分道。
“谢天谢地,你可算来了。”殷楚风挤出笑脸,刚开口就昏了过去。
道士们这边的状况就不怎么好了,甚至已经出现了伤亡。二喜看到一位同门,趴在地上,脑袋不知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削去了一半,脑浆和血混在一起,悲从中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哭着怒喊。
抬头,发现李鹤竟与邪祟一起,和林岳以及其他道士对阵厮杀。
想到花信之前的猜测,二喜转眼明白了,质问道:“李鹤,是你?是你杀了赵文师兄。”
听到赵文的名字,李鹤狞恶的脸露出一丝温情,不过,那抹温柔倏忽而逝,他凶狠地斜了眼二喜,发出狞笑:“赵文?他该死,这是他欠我的。”
“为什么?”二喜悲愤道,提着金钱剑怒气冲冲杀向李鹤,却被一位师兄拦下。“二喜,你冷静点,李鹤现在已经不是人变成邪祟了,你不是他的对手,赶紧退下。”
师兄紧紧抱住二喜,不让他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李鹤呵呵冷笑,“谁让他摧毁了我原本的人生。他自己恶心变态就罢了,可他为什么引诱我,让我也走上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