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定定地瞧了她一阵,最后附身在她耳边轻吐了一阵。
蓝蓝听了脸一红,什么叫“脖子是我的敏感区啊?”
小姑娘脸皮薄,恼羞成怒就要捏起粉拳捶过去。
谁知皮皮眼疾手快擒住她的手腕,皱着眉认真的说道:“真的!你不信吗?我下面都硬了!”
听听,羞不羞人!蓝蓝紧忙转头看看周围的游客,见这话没被其他人听去,这才放下心来,瞪了他一眼,“你别胡闹了好吗?”
“我哪里胡闹了,不信你摸摸!”说着抓过蓝蓝的手就往自己下身带。
蓝蓝气得大叫,对准他胸口一阵乱打。
皮皮大笑中擒住她一双手,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闹你玩的。”
小姑娘哼了一声。
皮皮让她的手蹭蹭自己油乎乎的脸颊,“不过,这个可怎么办?”
蓝蓝也觉得那油滋滋的感觉让自己不舒服,流露出一丝为难和抱歉。
见状,皮皮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嗯?”
皮皮直接俯低身子,将脸蹭上了她的脸,末了还得意的直笑:“这样就不会浪费啦。”
蓝蓝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收到附近人们异样的眼神,含羞带怯的打了他一下,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不远处盛宠和导游正在拿望远镜看海鸥的,作为附近游客中为数不多的能听懂那对小情侣对话的人,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却早就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
新年第二天的飞机回国,一大早起来赶飞机,三个孩子都被安排在了头等舱,盛宠上了飞机直接倒头大睡,皮皮蓝蓝这一个礼拜也闹够了,说了一会儿话,也头挨着头睡着了。
一觉睡醒,北京已经到了。
三个人迷迷瞪瞪的下了飞机,盛家和样式家都派了人过来,孩子们说好了明天上学见,就上了各自的车。
皮皮回到家,行李都懒得收拾,嚷嚷着要张床。
这种时候,女孩子就显得比较有毅力了。
盛宠虽然也是乏到不行,却还是忍住困意去爷爷房间说了好一会儿话,在日本所见一一都说了一遍给爷爷听,老爷子精神头不错,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直到孩子忽然说要给他按摩,然后按着按着倒头就栽在床上了。
盛洪驹看着没一点让人省心的孙女,无奈的笑笑,按了一下被子边的铃,叫了人抱盛宠回房间。
盛宠睡得十分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无,皮皮中午就起来了,还把行李礼物搬回了自己家。盛宠却一直睡到了傍晚才起。
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脚脖子,不让她走,她起初觉得没什么,直到后来挥开那缠着自己脚踝的东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被子一掀,床单红了一片。原来是来月信了。
算算日子,她上个月月信就没来,这个月虽然来了,可来的也太不是时候。
她提着睡裙起来,看着那红成一片的床垫,房门忽然一阵碰撞。“怀秋”的鼻子灵,铁定是它闻到血腥味儿了。
她懊恼的抓抓头发,最后一把扯了床单丢进卫生间,然后换了衣裳,打开热水冲澡。
等她把那一身的血气给冲干净了,施施然下了楼,厨房里正热闹,盛宗均还没下班,悦农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