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弟弟背她走。
皮皮看蓝蓝的眼色,蓝蓝的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
皮皮抓抓后脑勺,弯下腰让姐姐爬上来。
三个人到了歇脚的地儿,皮皮放下大小姐,忙着去哄蓝蓝去了。
盛宠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喝一杯很古怪的饮料,她随手往菜单上那么一指点的,根本不认识那些蝌蚪字。
谁知才喘了那么一口气,只见餐厅入口远远走来一个熟悉的人。
“盛小姐。”盛宠不顾别人在看,本能地拔腿就跑,式薄知道不能再这地方拦她,小东西极爱面子,要是让她在人前令她出糗,回头指不定给他奉上什么好果子。
待她胡乱跑进了大厦楼梯间,式薄毫不犹疑出手抓住了她。
“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说着,他绅士地松开手。
盛宠揉揉自己的手腕,眉头微蹙,这人死缠烂打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她真有些无力招架。
“你为什么又跟来了?”她不客气的问道。
“想你了呗。”
小姑娘脸一热,潜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咒了一声,“不要脸……”
式薄顺势搂住她,嗓音沉沉,揽过她的腰,附身抵住她的鼻尖,二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可以为了你,不要脸。”
说着,双唇张开,像个黑洞风筒,吸入了她娇嫩的嘴唇。
“嗯……你放开我……”皮皮和蓝蓝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乖。”式薄又堵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要!”盛宠软了身子,感觉他那双手跟藤蔓一样缠绕在她身上。
终于,式薄放过了她,小家伙得到满足容易翻脸不认人,若是得不到,反而会对他有期待,有念想。虽然这过程看上去很像是他在单方面强奸她。
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站起身来,他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样式家祖祖辈辈都是工匠出身,手指上的肌肉都比别人多几块,式薄也不例外。
他小时候学钢琴,别的孩子三两下就累的不行,他却可以一直一直弹好久,久到老师都忍不住支着头撑在一边打起瞌睡。
因为常年做图,他的中指上长着厚厚的笔茧,这场楼梯间的苟合,虽弄得二人大汗淋漓,但盛宠还是有一点点的空落。
她年纪尚浅,不明白“高潮”两个字的具体含义,和怀秋的几番交战,她都是直接昏睡过去,脑海里也没有印象。式薄那猛烈的给予,却始终让她心存疑惑,连同情事后他的种种行为,都是十分新奇的。
之后的两天,他们一行又北上去了鹿儿岛北海道,风景自然十分好,因为没有式薄跟随,盛宠也渐渐玩开了。
一路上导游都很惊奇于这几个孩子,皮皮竟然又晒黑了一点,而盛宠和蓝蓝却什么事儿也没有。
皮皮见蓝蓝拿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在涂涂抹抹,他腆着脸上去,蓝蓝没好气的笑了一声,无奈地挤了一大坨防晒霜点在他脸上,然后进行一番揉脸伺候,气得皮皮哇哇乱叫,小媳妇却板着脸让他乖乖呆着让她擦,小丈夫没辙,苦着脸认命的被抹成了一张大花脸。
涂到最后,蓝蓝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手心总是油油的,总也抹不开,又见皮皮同样峻黑的脖子,灵机一动,把脸上多余的防晒霜往脖子下面抹,她早没了起先的玩闹之心,这回是认认真真的在善后,谁知皮皮突然睁开眼睛,呼吸一下变热。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