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从浴室出来,路过姐姐的房门口,无意间瞥见她正在镜前发呆。
“见到他人了?”
盛宠回过神,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哪个他?”
“我大舅子。”皮皮嗤笑。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嗔怪:“他又不是毛爷爷,紧着我稀罕见他吗?”
皮皮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是我多嘴。”
她睨了眼他光着的上身,催他,“赶紧去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皮皮得了令正打算走人,谁知她又多问了一句:“皮皮,后天我约了去见蓝蓝。”她顿了下,“你去吗?”
她早就知道蓝蓝回来了,不过因为皮皮不发话,她也不敢联系,后来一阵又因为怀秋回来了,怀秋不怎么喜欢蓝蓝,她也没法当面提。毕竟,别的时候她可以犯浑,但她还是很看重怀秋的看法的。
皮皮听了话,挑了下眉,“后天?后天我有事儿。”
“什么事儿?”
“去做手术。”
“手术?”
皮皮人却已经出去了。
看着他后背那对翅膀,她猜想小姑夫终于发威了,皮皮还是得去洗掉这身刺青。
啧,那么大一片,全洗掉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皮皮回到自己房间,随手抓了一件衬衫套上,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
这些年眨眼过去,谁是他的心爱,未曾更改,但姐姐和样式薄的事,他是想参合也不想参合。一方面是怀秋,一方面是未来大舅子,两方他都不敢开罪。
盛宠此时担心的也是此事,她本以为如今自己长大成人,足以和那人对抗。
在见面之前,她想过无数计策,但等真正见了面,她却只是懦弱的冷着脸低头用餐。
而他的眼神,总在她身上逡巡。
三年。样式薄也变了。
他目光总是深锁,让人明确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这顿饭是为了正式给蓝蓝接风洗尘。
席间悦农和样式诚相谈甚欢,她却坐如针毡,吃了一个小时,终于待不住了,借故去洗手间,千难万难地起了身。
哪成想,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恍如无人闯入洗手间,打开一间厕格推她进去,狂乱地攫住她的唇。
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单手握在背后,将她身子往前一推,一把拉下底裤。
随即,他犹如惯犯一般,熟练的解开了自己的丝绸领带绑着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裙摆搭在腰上,膝盖撞开她虚软合拢的大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混蛋!”她吃疼咬牙骂道。
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在久别重逢后卖力地发-泄他储存多时的精力。那些厉害的珠子,让她根本没办法停止呻吟。
好歹应付了他一场,结束后,他却只是平静地说:“我回来了。”
像个噩梦的预告,平静,又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