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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慎说得很简单:“前两天,他找人撞我。”
“我操!”胡欢喜骂了句脏话:“他怎么忽然跟你动手?你惹他了?”
亲耳听了商暮秋干脆利落地处理他跟刘质轻之间的事,江慎心情很轻松,不太想提那些乱七八糟的晦气事和那些故意恶心人的话,就说:“他就是条疯狗,想咬人没理由。”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说他。”
“哦。”胡欢喜懒洋洋弹着烟灰,“我也没听出来你想让我干嘛,大半夜,跟我炫耀秋哥太惯着你,想听我说什么?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首偕老?”
“……”江慎沉默一下,说:“我就是没事干。”
“没事干?”胡欢喜好奇江慎大半夜不睡觉有什么情况:“你在干嘛?”
江慎:“在罚站。”
“哈?”胡欢喜以为自己听错了:“罚站?”
江慎:“嗯。”
胡欢喜掏了掏耳朵:“谁啊?秋哥?”
但是说不通啊,江慎前脚不还说商暮秋太惯着他吗?
可是,除了商暮秋,还有谁会让江慎罚站?凌晨两点?
剧烈的好奇心之后,胡欢喜听到江慎说:“是。”
“不是!”胡欢喜一下子清醒了,坐起来,很费解地问:“你没发烧吧?”
江慎:“没有啊。”
胡欢喜沉默好半天,问:“大半夜不让你睡觉罚站,这就是惯着你?”
江慎叹气:“是我先骗他。”
胡欢喜:“哦,他没骗过你?你也会让他罚站?”
江慎沉默了。那种场面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
胡欢喜啧啧道:“宝贝儿,你们可能真的有点毛病。”
江慎试图解释:“我是说他帮我找场子的事,那天我被车撞了,他让我跪着,好几天没理我,我还以为他很生气。”
“……”胡欢喜简直要气笑了:“这还不叫生气?你都出车祸了他还让你跪着!再生气也得先关心你的死活吧!”
那点小伤江慎根本不放在眼里,罚跪什么的都是小事,反正已经哄好了,虽然现在又开始了。
他说:“……嗯,是很生气,但他跟刘质轻划清界限,让刘质轻以后别找他说私事,还威胁回去了。”
“哈哈哈……”胡欢喜皮笑肉不笑:“是啊,他好爱你。”
江慎噎了一下,后背起了一层细小颗粒:“……你别说这种话。”
只是随口挖苦,根本没觉得这种话有什么不妥的胡欢喜呵呵冷笑着:“怎么了,大半夜跟我说这个不就是给我耍花枪吗?”
“……不全是。”江慎说:“我就是觉得不真实,踩在半空中一样,他怎么好像突然没底线了。”
“嗯?”胡欢喜确信自己不太懂这两个人,关起来不给跑不给、跳罚跪罚站叫惯着,跟相好表达一下划清界限就叫太惯着,他说:“没什么底线了?不是,秋哥以前有什么底线?”
“话说,你们不是在谈对象吗?上次不还说他老早就想给你房子?搞对象又不是别的,干这些不是应该的吗?但凡你多看点偶像剧也不至于感动成这样。”
江慎:“他还问我生日想要什么。”
除了商暮秋,根本没人关心过他的生日。
虽然想要右腿拆石膏的愿望被拒绝了。
胡欢喜无语:“……有没有可能,这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