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些人说不通。江慎气闷地说:“算了,挂了。”
“别啊……”胡欢喜看着电话上的时间从10分51秒跳成11分03秒,才很轻快地说:“好,挂了吧。”
江慎:“……”
十五分钟前刚去认错,被赶出来了。挂了电话,江慎百无聊赖,打开窗户透气,冷风灌进来,江慎开始思索还能要个什么东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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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也没什么思绪,江慎拄着拐杖跳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没人让他进,但他他厚着脸皮推开门:“哥?”
商暮秋还在看书,他这段时间工作稍微少了点,有空就抱着那些高深莫测的心理学研究——在江慎看来,那些东西跟路边摆摊的瞎半仙一样,都是装神弄鬼糊弄人的。
清了清嗓子,江慎解释:“我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他就是故意的,说那些话让咱们吵架。”
江慎停顿了一下,准备好了再一次被赶出去,但是商暮秋居然抬了下眼,示意他过去。
江慎很迅速地跛着脚过去,商暮秋拍了拍膝盖,说:“坐下。”
像训年糕那样。
江慎很快地放下拐杖,跪坐在地上,下巴搁在了商暮秋膝盖上,学年糕歪着头看人。
商暮秋:“舌头伸出来。”
江慎把舌头伸出来,手臂也搁在商暮秋腿面,很乖地跪着。
商暮秋伸手夹住江慎的舌头,问:“这是什么?”
“河头……”江慎说不清楚话,也管不住唾液腺持续分泌的涎水,想收回来,可是被夹住了。
商暮秋再问:“做什么用的?”
江慎:“……嗦话……呜。”
舌头本来就伸地很出去,又被拽出去很长,几乎拉拽变形。
商暮秋说:“话呢?”
“……”江慎有苦说不出,商暮秋从桌面盒子里拿出一枚长尾夹夹在江慎舌头上,江慎感觉舌尖疼了一下,然后开始失去知觉。
他讨好地看着商暮秋,手臂圈上商暮秋的腰,怎么求饶日渐熟练。
他把舌尖挑起来给商暮秋看,让他看充血发红的舌尖,但是商暮秋并没有接受他的讨好,而是食指中指并拢,探进了那张该说话时候不张的嘴,在咽喉中翻找,问:“藏在这儿了?”
江慎摇摇头,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但还是尽可能不反抗。
“知道为什么吗?”商暮秋问。
江慎还是摇头,并且即便知道,也不方便说话。
商暮秋说:“不是因为他对你说了调情或者挑衅的话你没告诉我,而是,他说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你应该告诉我。”
江慎眼睛红透了,闻言,眼尾有点耷拉下去。
不用他来说,商暮秋已经明白他想的是最开始自己决定把紫竹园带进项目的时候。
他说:“我说的是感情上,江慎,并不只有你选定了我,我也选定了你,在感情上,我们应该是平等的,我早就说过,你可以对我有要求,就是这些地方。”
“……你可以要求我从一而终、偏袒你、维护你,这些都是应该的,明白吗?”
这番话很奇妙地跟不久胡欢喜的话对应起来,他们都说,这是应该的。
商暮秋说:“你如果介意我以前的事,就应该来问我,让我解释也好,给你个说法也好,而不是一味沉默。”
商暮秋的手收了回去,江慎舌尖还滑稽地夹着一只长尾夹,他垂下眼,含糊发音:“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我们没有现在的关系。”
刚抽出一张纸擦手的商暮秋动作停下,撷住江慎下巴,直视江慎明亮但迷茫的眼神——江慎在感情里找不到合适的尺度。
“你要是能把闯祸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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