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着向后贴在瓷砖上,冰凉的墙面也缓解不了燥热,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四指覆在内裤上包着阴阜向后滑动,程珍珠头皮发麻膝盖打颤,遵从本能拱着腰,控制不住地想要他在摸得重一点。
“烦我?”
陈竞故意问,手指沿着湿哒哒的布料厮磨,向伸出的缝隙里按动,答案昭然若揭。
程珍珠哪还说得出话,胸膛烧了一股火,上上下下地烧,浑浑噩噩地想,可能还是陈竞最烧了,他怎么现在变这么会勾引人了?
……
……
程珍珠咕哝着趴在陈竞的肩膀上,“你在干嘛呀……”
她没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他做了多久,身上好累,出了好多汗,嗓子也疼,但是意犹未尽。
好舒服。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出来了,她一直乱叫,脑子里一直炸开“好舒服”这句话。
程珍珠懒懒散散扭过头,看陈竞摆弄那只用过的安全套,又从镜子里窥见自己赤裸的后背,重新趴了回去。
“别玩水了。”
陈竞笑了一声,问不玩水玩什么,换来她在自己脖子上咬了一口。
太久没做都有点生疏了,他起初戴套的时候就着急,动的时候也用力,实在怕它漏,还好检查完没有。
陈竞抚着程珍珠身上的汗,凑在唇上亲了一口,听见她有些沙哑地轻声说,“还要。”
他同时听见自己胸腔剧烈震动的声音。
本意是想让她歇一歇,刚刚是面对面站着,程珍珠软乎乎地靠着墙,陈竞使不上力就把她抱了起来,结果程珍珠不老实,总是撑着他向上窜,几番挣扎无果都被钉了回来,中间她又开始不停地踢腿,一侧的腿弯从陈竞手臂上滑落下来,便就着这么个姿势到了最后。
到现在程珍珠的腿根都痉挛得发抖,陈竞替她揉着大腿内侧的筋膜放松,又狠下心捏了一把,咬在她的颈侧,和自己刚刚挨的那下一模一样的位置。他舍不得使劲,只用牙尖磨了磨。
还是乱说话,不知道程珍珠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厉害,明白她自己随口一句的威力有多大。
“放心,结束不了。”
陈竞含住她的唇,作势把人放下来,程珍珠不乐意,挠了挠他的肩膀,又讨好地摩挲,嘟着嘴一下一下亲,“到床上吧,我想躺着。”
“这么舒服?”
他这样舒心恣意地笑很少见,程珍珠招架不住,瞪大眼睛盯着陈竞的脸,来来回回反复观看。
真好看,像是个最游刃有余的贵公子,专门玩弄纯情少女的感情,可是实际上这位公子却满心满眼的只有她一个人。
程珍珠爽了,用指腹调戏似的戳蹭陈竞的脸颊,暗叹自己真有眼光。
开口时眼睛满足地眯着,大大方方点头说,“舒服。”
“你怎么这么可爱……”
陈竞总是说她「可爱」,可是程珍珠听多了又不满足于这个形容词,似乎自己除了可爱就没有别的优点了。
“只是可爱吗?”她两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挑着眉毛问
陈竞已经依照程珍珠的指令,抱着人走到卧室,在床边轻柔地放下。
“不性感吗?”
她仰面躺在床上感觉满血复活,手臂贴在枕边,扭着腰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生疏做作地眨眨眼,陈竞撕包装的手都抖了一下,抿着唇深呼吸。
“你说呀。”程珍珠曲着脚趾点他跪在床面上的大腿
“程珍珠——”
陈竞沉着声叫她的名字,炽热的掌心扣住她的膝盖向旁边强行地展开,又捏着小腿肚挂在自己肩膀上。掰开泥泞的花缝,用更炽热的昂扬前后蹭了几下,在程珍珠咬着手指闷哼的时候,耸着腰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性感。”
陈竞喘着粗气,慢慢俯下身,性器沿着甬道入到了最深处,抽出来的时候极缓,像是要把程珍珠的呼吸都拉长,她张着嘴喘不过气,眼前也变得模糊。
“唔啊!……”
陈竞退到最外,猝不及防狠狠又重新撞进来,程珍珠弓着腰直接眼前一白。
“太性感了。”他说的冠冕堂皇,假模假式,“我忍不住,今晚辛苦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