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羊:“……”
陆扬非的小叔敲他一记毛栗:“别闹了,阿烬和这位女同学还是见义勇为,你看看你平时都干了些什么?”
陆扬非的小叔叔叫陆严,从小看着陆扬非光屁股长大,与他关系非同一般,因此也就很熟悉自己侄子的铁兄弟。
薛烬认真向他道谢,陆严挥挥手:“别谢了,真是前浪死在沙滩上,我说阿烬啊,你这到底是见义勇为,还是英雄救美啊?”
骆羊先脸红了。
薛烬耸了耸肩,“你怎么理解都行。”
“我先送你们回家吧。”陆严说。
骆羊和薛烬坐在车子后座,她仍旧很担心他的伤势,“这怎么办呢,你一定很疼。”
“别担心,左手,不影响什么。”
“可是……”
两人在后边悉悉索索的对话,终于让粗线条的陆扬非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日子以来,薛烬对待骆羊的特殊,他们总是一前一后的出现,或者一起消失,参加男女混合双打,现在又一起被小叔从派出所给“捞”出来……
还有这暧昧的,小声的话语。
他猛地回过头:“你、你们俩恋爱了?”
薛烬抬眼看他:“你有意见?”
陆严为自己的傻侄子的反射弧感到悲哀:“你才发现啊?”
陆扬非怒锤自己:“卧槽卧槽,你们居然早恋啊!”
“我的妈啊,烬哥你居然背着我恋爱!还是跟羊妹!!”
……
因为薛烬受伤了,第二天的羽毛球混双决赛自然没办法参加。
他请了病假称自己不小心滑到伤到了手臂,在家休息,而骆羊为了不引起李素的怀疑,还是照常去了体育馆半天。
下午2点钟的时候,她提前开溜了。
昨天结束的时候已经挺晚了,薛烬只是简单包扎就回家了,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骆羊去药房买了些消炎药和棉布,挑选的很仔细。
然后她又跑了趟超市。
去过薛烬家几次,有一回带了馄饨,打开过他家的冰箱——或许那只能称之为一个摆设,除了矿泉水和鸡蛋之外什么都没有。
失血过多的人应该吃猪肝,也应该喝汤,骆羊按照自己的印象买了菜肉,已经决心为他烹制病人套餐。
她提着被食物和药品塞得满满的袋子,敲开了薛烬的家门。
他来开门的时候表情很意外,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在这个点出现,“你怎么来了?”
骆羊看着他的手臂:“我来给你送吃的和药。”
“进来吧。”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她知道他没有不高兴,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