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这般,本王以为是邀请。”他唇角一扬。
秦悦恍然大悟,“不过是平常触碰,殿下分明是自己受不住。”
“是,本王早就受不住了!”他也不否认,反倒是低头便裹着她的小嘴里外吃了一番。
“殿下,此时还是白日!”秦悦羞愤难耐,只听“啪”的一声,那画册便落在地上,随意地翻开了一页。
秦悦低头一瞧,那女子衣衫半解,双腿正环住身上之人的窄腰。那男子背对于人,只留得一片背影,画上的女子却眉目含情,风韵无限……简直不堪入目!
不过片刻走神,他便将她按在怀里,双手在她的脖颈之后找到红色丝线绕成的蝴蝶结,轻轻一拉便散了。
贴身的缎面肚兜忽然一松,顺着他的手,连同身上的衣衫一同滑落腰间。
她刚要伸手阻止,便被他捏住了手腕。
那一夜的景象不由浮在眼前,她拼死不从,他便将她的双手捆了……
秦悦小脸苍白,吓得瑟瑟发抖,“殿下,我、我害怕。”
若说燕桓做过什么后悔的事,便是曾经三番五次地对她孟浪,吓坏了阿吾。
上一回动作大了些,她便哭了一夜。燕桓不由叹了一口气,抱她入怀,反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乖,我不会伤你。”
话虽如此,拍着拍着,那手便不自觉地钻入裙底,吓得秦悦后退了一步。身后是一排长柜,她没有退路,倚着柜门慌了神,“殿下不要这样,我真的受不住。”
他却不停手,反倒将她压在柜门之上,“看几幅画儿都能气血上涌,阿吾可知是为什么?”
秦悦摇头。
“春日大旱,若是遇得细雨,便可纾解万物。阿吾已经通晓男女之事,本该顺着天地阴阳,调和平息,可你偏要这般压抑着,不肯同我亲近,又如何纾解这一番早春旱情?”燕桓亦是散乱了气息,“本王看着都难受。”
秦悦稍稍侧脸,避开他炽列的目光。他难受什么,她才难受。
“我不愿再伤你,因而不论本王做什么,阿吾都不准忤逆,好不好?”他说罢,却是再也不顾她的害怕,手指摩挲起她来。
她分明没有答应他……
窗外阳光温热,枝头的嫩芽儿吐了新翠,本该是万物生发的好季节。偏偏她头晕目眩,如同在伏龙岛乘船一般,身子也酥了,腿也软了。整个人如同被海浪拍打过似的,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喘息,渐渐的,那波涛之声愈发清晰,一次次地暗流涌动,激打得她筋疲力尽。
这是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样羞涩却又那样美妙。
燕桓的声音停在耳畔,“舒服么?”
她“嗯”了一声,却是双手抱紧了他,“殿下,我好难受,求殿下怜惜。”
本是她撒娇求饶的软话,在他听来,倒似是他不曾教她满意。
内室的衣柜嘎吱作响,玲珑在外面伺候,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待她前脚踏入内室,却是后悔得想要自插双目。但见阿吾姐姐的肌肤若隐若现,裙子被殿下高高撩起。殿下正埋首在她胸前,双手却藏在裙摆之下,不知做些什么。
阿吾姐姐的神色说不出的怪异,虽是殿下欺辱了她,她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玲珑害怕极了,此时此刻,她该怎么办?是求赵辛大人,还是求白薇姑娘来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