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将小燕桓揉入她怀中游走了一回。秦悦又羞又恼,想到他跟着那些秘戏图学了诸多不正经之事,便是羞得无地自容。
她出神的一刹那,他的手指便抚上了她的唇瓣,秦悦脑中“轰”地一声,如火器爆炸般嗡嗡作响。
“若是日后有了孩儿,行不得周公之礼,阿吾可还得多些法子与我玩耍。”燕桓恬不知耻道:“至于这几日,家主虽不能动弹,阿吾却要学着主动些。知道了么?”
秦悦红着脸不敢看他,“天下男子尽如殿下这般露骨么?”
“那是当然,若是没有那些个情致……父精母血,你我又岂是凭空降生的?”燕桓笑道。
秦悦深呼了一口气,“殿下莫要逼迫我,我一点一点地学,好不好?”
燕桓十分满意,想要换个姿势抱她,却还是只能趴着。
马车直接驶入明都正店的后门,而后在院中停稳。秦悦率先下车,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燕桓下来。二人刚要上楼,却见燕榕立在不远处,林馥跟在他身后,正向他们看来。
燕桓招手道:“燕榕,还不来扶我?”
秦悦只觉燕桓放开了她的手,轻声道:“给阿吾一刻钟的时间,见过了故人便要上来陪我。”
秦悦果真觉得庆元王比从前大方了些许,即刻回应道:“好。”
林馥看着二人走远,目光却落在她右眼之上、乌发之下的浅浅痕迹之上,“他打你?”
秦悦摇头,“是我自己不慎,磕伤了额角。”可是一想到他如父亲那般打过她,她仍是红了脸。
林馥缓缓吐出一口气,似释怀一般,“小主公,你喜爱他吗?”
秦悦盯着林馥的眉眼,挣扎了一番,最后却仍是笃定地点了点头。
“我从前总想着报仇雪恨,如今远离故土,才知自己力不从心。”林馥的声音清冷至极,“我观齐楚两国之势,日后少不得再次交战。”
秦悦惊愕地抬头,可是燕桓告诉过她,她所担心之事皆不会发生,“若真有那样一日,姐姐当如何?”
“迟荣杀尽忠良,纵观北齐境内,除了公何宇和上官浩,竟是无一良将能用。”林馥道:“我便坐等着他自毁江山。”
“可百姓无罪、军士亦无辜。”秦悦连忙道。
“数年来,我父以保卫故土为己任,却又落得何等下场?”林馥反是笑道:“纵是百姓涂炭,军士折损,也是迟荣登临高位的代价,这些乃是他该承受的,非你我之过。”
话虽如此,可是……
林馥还欲再多说,便听阁楼之上有人刻意咳嗽了两声。抬头望去,但见燕榕面有菜色,平素满是笑意的双眼多了血色,却是一动不动正瞪着她。
“庆元王心思难察,小主公定要万分谨慎。”林馥又快速说道。
“姐姐日后如何打算?”秦悦连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