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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也不在,房子空着,不如你搬过来住,省得到处找房子了。”当时,他望着我的神情,现在再想起来才觉得心惊,那是——那好像是——很期待——甚至是祈求的神态。

“——可是,东子,小——”我赶紧顿住,把那个薇字吞进肚里。那时我和郭薇已经开始交往了,但,本能地,我知道李东对此非常反感,所以,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尽量避免提起郭薇。

李东的眉头还是皱成一团,他长得魁梧,但却心细如发,显然他已猜出我没说出口的话,

“——苏苏,你,你——”他欲言又止,眼中的期盼全变为苦闷和为难。

我当时立刻觉得不忍,却从没想过为什么!总觉得不能有了女朋友就辜负了好朋友,

“——好,东子,我就搬去你家吧,但咱们说好了,我可要付租金呀。”

李东的眼中倏地闪过一丝亮光,一扫阴霾,“——行,就依你,罗嗦——”他的大手揽住我的肩膀,现在想起,那动作——是——近乎亲昵的。

“哎,东子,枕头在——?”我扭头冲房门外喊,喊到一半才惊觉,这里是陈让的住处,这里没有东子。心,猛然下沉,我泄气地倒在床上。从和李东一起合住后,我早已经习惯了东他的照顾。

陈让缩头缩脑地在门口张望,从我进门他就小心翼翼地跟着我,

“要问什么你就问,别鬼鬼祟祟的。”我闭着眼,不看他。

“那啥,东子,其实东子他——,”陈让的话在嘴里转悠,就是说不出来,看得出他很为难。

我象想起什么,一翻身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小子早知道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啥呀?!说‘东子是gay,他一直喜欢你!’我可还没疯呢!再说了,你这两年和郭薇打得火热。我能说什么呀!”陈让尖锐的语气象鞭子似的抽在我心上:“他这些年对你那么好,都不去加拿大和父母团聚,死守在这儿,就为了你!我跟他说:‘东子,苏苏就他妈是个睁眼瞎,你别等他了。’你猜他说啥?他拍着胸口说:‘我这里放不下!就是放不下!’,”陈让瞪着我,神色狰狞,“你他妈有心吗你!”他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

我忽然就想起,昨天下午,在方氏的顶层,当方晨冲我大吼:‘——滚!’当那扇门在我身后合拢的时候,我摸了自己的胸口,我没有摸到心脏的跳动。

陈让用力一搡,我跌坐在床上。

“——算了。说开了也好。早死早超生!”他从旁边壁柜里抽出两个枕头丢在我床上,“不过,我得跟你事先声明,我这儿可没有东子式24小时爱心服务,您要吃什么,喝什么都得自己来!”说完他就晃着膀子走了出去。

我呆坐着,头疼欲裂。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脱轨颠覆了呢?

炎夏将过,知了都厌倦了嗡鸣,我的心却越来越躁动不安。——方晨,那个高高在上,又曾低伏于我身下的人,似乎完全从我的生活中走失了。我对他肉体的绮念,对那天失控的愧疚,对他反常情绪的关注,都毫无寄托之处,只能沉淀在心底,慢慢发酵,慢慢酝酿,渐成一杯苦酒!

我的工蜂生活还在继续。仍然是开不完的会,写不完的报告。天天双眼盯牢电脑,俯身忙碌,久而久之,我们这些大厦中的小人物全都忘了怎么抬头挺胸地做人。

大家的脸色都清白阴暗,才到中午,额角,鼻翼就浮出油光,看起来更不健康。同事们对这种忽然紧凑起来的工作状态都非常不满,

“原来,方国生主席主持公司时,也没有这么高压过——”隔板间传出唧唧喳喳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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