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神,也跟以前有所不同,不见了那丝小心翼翼,而变得坚定有力。
徐清岩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他的儿子真正变成了一个男人,但是几乎同时,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泛起深切的疼痛。为他一夕之间的改变,也为他被迫的成长。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回来了,完完整整地,真真实实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还没等他收拾起这种复杂的心情,就被迎面而来的热w结结实实地w住了。
对方含着他的舌j反复地吮-x,直到他都觉得发麻了才放开。徐清岩被w得脑子里混沌一片,心里却激荡得无法平复。徐竟越来越灼re的气息近距离地扑在脸上,带起全身的皮肤都快要烧起来一样。
徐清岩发现自己竟心跳如故。
两个人都在j切地s扯着对方的衣服,tuo到一半的时候,徐竟看着徐清岩敞开的x膛,突然凑过去含着他的ru-尖重重咬了一口,然后一把将他b起来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被丢在c上的同时,徐竟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下去。半年多的复健让他健壮了不少,强韧有力的身体密密实实地压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互相j缠着w了一会儿,徐清岩微微撑起身,颤抖着去解他的p带。徐竟静静地看着他,双手在他身上轻轻地f摸着,像是鼓励,又像是等待,直到两人终于l-裎相见,才重新覆上去w住他。
太久没有碰触了,此刻仅仅是肌肤相贴,就带起了久违的k-g,酥s麻m地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徐竟一边在徐清岩身上亲w,一边滑下去握住他的f-s时轻时重地tao-l,直到感觉它变得j-挺炽热,才放开将手滑向他的后x,探进一根手指。
徐清岩的眼里起了一层水雾,脸也因为j-情变得chao-h起来,晕黄的灯光下,一张脸没了岁月的痕迹,布满q-y的样子看得徐竟几乎把c不住想直接ci进去。
“等一下,马上就好。”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宽慰徐清岩。
徐清岩c息着:“可以了,你快进来……”
徐竟脑子里“轰”地一声响,s下的东西也跟着剧烈地跳了跳,再也抑制不住,抬起他的双腿就深深地ci了进去,一c到底。
太久没有做过a了,身后的甬d竟显得有些干涩和紧绷,突然被撑开的激痛让徐清岩触不及防地闷h了一声。徐竟边轻缓地d着边凑过头去w他,津y交换中,痛楚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身体相连带来的巨大k-g渐渐将徐清岩淹没,他完全遵循b能地大声s-y着,不需要隐忍,更不需要压抑,爱人之间的j-h从来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徐竟只觉得一声一声都像个巨雷在自己耳边炸响一般,连带着心,也跟着剧烈地颤动起来……
极尽忘q的一夜,变换着各种z势相互抵死j缠,最后徐清岩甚至坐到了徐竟身上……等到终于平静下来时,徐清岩已经接近昏过去的边缘了。徐竟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地亲w他的头发和额头,眼里满满的都是失而复得的珍惜。
看着他熟睡的脸,徐竟慢慢地道:“没有人能够再将我们分开了,爸。”
第二天徐清岩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全身酸痛得不成样子,身后的地方更是钝痛的厉害,肚子却在咕咕叫着抗议。
听到声音,徐竟躺在一边笑出了声,手伸过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我温着粥,给你盛一碗,嗯?”
徐清岩抓住他放得位置a昧的手,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我快饿死了。”
徐竟在他唇上w一下,哈哈笑着爬起来走进厨房。
喝完粥,两个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徐清岩看着徐竟,良久才轻声道:“他怎么让你回来了?”
徐竟的语气很平静:“因为我好了啊,之前是因为残废才会没有反抗的余地,现在我的腿已经好了,他想再关着我就不可能了。再说,我必须回来找你。”
徐清岩觉得江召天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但是顾忌着两人之间的血缘,又不好明说:“他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