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直跳,气都要喘不过来了,这觉怎么还睡得回去?
他轻抚着我的后背“没事的,肯定是你一进酒店,又是一个人。他们转手就告诉了外头做这档子生意的。
明天我去前台说一声,以后这种电话不要转进来。”
我渐渐缓过神来,看他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突然间就起了疑心了,“你平时一个人出差经常接到这种电话吗?”
他无奈地苦笑,“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好了,我承认,是,经常有这种电话的。”
“那你有时候会叫小姐上来?”
他把我按回床上,“睡觉吧,半夜三更的,你有完没完?一点点事情,无限引伸出去。
老实说,外头的小姐,我是没兴趣碰的。那些女的有多乱,还要命不要?我口味没那么重,这点你尽可放心。”
直觉上这话听着就别扭,外头的小姐没兴趣,那里头的小姐呢?哪一种小姐又是他有兴趣的呢?
打着哈欠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终究敌不过瞌睡虫,睡了过去。
☆、b8_2
工程的事,总算赶在周末前告一段落。我们又在广州多玩了两天,才踩着元旦的节拍回到申市。
一脚踏进门,余安琪电话就来了。她虽然有麦琦这边的电话,却很少打,除非有什么急事。
我心里一沉,直觉是彭栎那头出了事。那是个聪明又细心的男孩子,想要长时期的瞒天过海,只怕不容易。
果然,余安琪在那头沮丧地说,彭栎最终还是发现了她和总经理的关系,于是主动提出了分手。
早就料到的事,简直连意外都称不上。当然,情同姐妹,不能袖手旁观,我只好安慰了她一会儿。
接着,余大小姐话锋一转,说她组织了几个朋友和公司里走得近的同事,元旦那天要去杭州灵隐寺烧香,顺带玩两天。
条件是不准带男女朋友,因为她自己刚刚失恋,受不了别人秀恩爱。
作为她的闺蜜,我自然是头号被点名参加的,不去不行。
我挂了电话,犹犹豫豫地把这意思告诉了麦琦,低着头态度老实地等挨骂。
还好,也许是刚从广州回来心情好,他倒没有怪我。只是朝天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本来好不容易有机会一起过个节。
把你叫去旅行也就算了,居然不允许带另一半!你们这帮女人真是要把人作死才甘心!”
我在一边简直是乐不可支。
于是第二天一早先赶回爸妈那儿,尽尽小辈的义务,只等元旦冲到火车站再尽朋友的义务陪余安琪去杭州。
进了门,老妈就献宝似地把林天悦的信递上来。
满满三页的信纸,她详细描述了美国大学的情形,初到美国大农村的感觉,到逐渐适应下来后对各种人性化设施的感叹。
尤其,避开了大城市的繁华忙碌,伴随着沉重紧张的学业,我仍能读到她心底滋生出的悠闲宁静的那种幸福。
她在信中还是鼓励我再申请一次,并且说电子工程竞争激烈,必须得让自己的资料在几千个申请者中脱颖而出,才有希望拿到奖学金。
然后又提到,有一个在那边认识的朋友几周后要回申市过年,托带了些东西给她父母,请我去取一下再送到她父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