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愣,伸手一摸,身旁的人身子突然一僵,殷白身为男人,很快便明白了,他缓缓抬头,面色也在这时难看了起来,望向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你…你是男人?”
陆望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望着殷白的眸色深了深,声音蓦地低沉了下来:
“你已经感受到了,不是吗?”
殷白一张脸红了又白,他忍不住怒骂:“那你装什么女人!”
陆望笑了笑,眼底竟然有几分苦涩,他拍了拍殷白的背,“我这里有小厮的衣服,你换上,待会我走之后你再出门。”
求之不得。
殷白冷哼了一声,背过身子不愿与他多言语,只求他能快些走,自己好从这里溜出去。
陆望看见他这幅模样,忍俊不禁,殷白实在像一只傲娇的猫咪,让他忍不住去逗弄。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殷白的耳垂,殷白被他逗弄的已经够烦了,如今得知他是男人,索性也不装了。
“你闹够了没有!你这是骚扰!性骚扰!”
陆望歪了歪头,他不明白什么是性骚扰,也不知道该如何讨心上人的欢心。
那里的老鸨告诉他,如果要讨恩客的欢心,就得这样做,于是他习惯性的将这样的伎俩用在自己心上人身上,这是表达自己爱意的方式,不是吗?
“行了,你快些走吧,我也得回去了。”
殷白的语气十分冷漠,冷漠的让陆望觉得自己心里很难受,他垂下眸子收回手,却又不死心的问:
“那你还会再来听我的戏吗?”
“我不喜欢听戏。”
陆望睫毛颤了颤,收回了手,兀自从床榻上起身,拢了拢衣衫,为殷白找到小厮的衣物,随即来到妆台前坐下,执笔为自己添妆。
殷白在他身后换上衣物,他微微侧头,便看见铜镜内的陆望面如桃花,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皆是风情,不得不说,陆望的容貌确实是一顶一的好。
他收回了目光,没有注意到此时背对着他的陆望,满眼的阴鸷。
从小备尝世态冷暖的他养成了一副古怪性子。
与兄弟争食也好,与其他伶人争角也好,从来无人能争得过他,他性子要强又孤僻,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他原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可是却遇到了他。
不喜欢自己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
陆望动作很快,他穿好衣物,准备离开时,不死心的又问殷白:
“既然你不愿再来听戏,起码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殷白换衣服的手一愣,感念陆望救了自己一次,思忖片刻,他轻声说:“我叫殷白。”
“殷白?你难道是…”
陆望在口中反复咀嚼这二字,眉头微微蹙起,方才他好像听园主说,今日要听他唱戏的老板,也是姓殷。
旁的他不知道,但是关于殷家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
殷家世代从商从政,背景庞大,听闻他家只有一个儿子,那孩子生的极好,但那天生病弱,有算命的说他是天上的神仙转世,怕是会早亡。
故而为护他周全,这孩子常年在殷家后宅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听这描述,倒是和他的心上人有几分相似。
殷白没说话,他既没否认也没同意,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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