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爻笑起来:“没事,顶多就是朱猎户被打一顿,他们俩的体格,谁输谁赢还不明显吗?”
“哦……”莫北湖还是觉得奇怪,“可你为什么要
\t\t\t\t\t\t\t\t\t', '\t')('\t\t\t\t骗他去打朱猎户?”
“看着。”谢爻轻轻敲了敲门,朝里面喊,“还有人在家吗?”
“谁?”门内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朝外看了眼,看见生人,一下子又缩了回去。
“小花,是我。”莫北湖把谢爻挤过去一点,探出脑袋,笑着对她招招手。
“小湖!”小花瞬间松了口气,擦了擦手上的水,迎到了门口,看向谢爻的目光也跟着和善起来,问他,“这人是谁呀?”
“是道长。”莫北湖笑着说,“县令不是说村里有狐妖吗?我就去请了个道长。”
“哦……”小花似乎对狐妖、对道长都不是很感兴趣,只低声对小湖说,“我刚刚听见我爹又生气了,他去做什么了?”
莫北湖正要开口,谢爻却突然说:“他去打朱鼠。”
小花一惊,连忙朝外看去:“怎么又去……”
“又?”谢爻抓住了关键词,“你爹三天两头打朱鼠啊?”
“当然不是!我爹又不惹事!”小花下意识反驳,对上谢爻的视线,莫名觉得自己被看穿了,紧张地往后缩了缩,小声说,“不、不……我不能说。”
莫北湖一下竖起了耳朵:“什么不能说?”
谢爻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饴糖:“给你。”
小花眼巴巴瞧了一眼,问他:“是什么?”
“是糖。”莫北湖笑着说,“吃吧,没事的。”
“唔……”小花犹豫了一下。
“我们愿意帮你保守秘密,但也不是说,你吃了就必须得告诉我们秘密。”谢爻笑着说,“这只是道歉。”
小花重复了一遍:“道歉?”
“对,道歉。”谢爻一本正经地行了个礼,“我方才似乎让姑娘害怕了,真是失礼,所以才要道歉。”
“啊?”小花呆呆,被莫北湖把糖塞进了手里才反应过来,低头说,“不用道歉,我没害怕……谢谢。”
“我等爹娘回来一起分。”
“好姑娘。”谢爻夸了她一句,“我们来只是为了帮忙调查狐狸精的事,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小花只是低着头。
她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追出门,赶上了特意放慢了脚步都差点走出院门的两人。
“我、我那天遇见了朱鼠。”她仰起头说,“我起夜,想起今晚似乎忘了关上鸡笼,就出门来关,结果遇到了喝得醉醺醺的朱鼠。”
“他上来拉我,我吓得大叫,我爹就冲了出来,把他扔进了河里。”
“后来、后来怕出人命,他自己爬到了岸边求饶,我爹还是把他拉起来了,只是嘱咐他不许到外面胡说,也不许我告诉其他人。”
小花拧着衣摆,“爹说,这世道不好,让人知道了这种事,最后还是我遭殃,会嫁不出去,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只能放朱鼠一马……”
谢爻默然片刻:“原来如此。”
莫北湖微微拧起眉头,他犹豫片刻说:“……这样。”
谢爻见他若有所思,问他:“接下来,去看看那位富户家?”
莫北湖点点头,嘱咐小花关紧门,而后就带着谢爻往富户家走,为他解释:“那人姓袁,别人叫他员外。他已经不住在缘下村很久了,这里的老宅留了一个管家——也就是他老叔,平常他一大家子就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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