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是在做梦。”花锦就着谢随搀扶着起身,差点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她没有多大害怕,倒是看见师父真实的出现在眼前叫她心肝都抖了抖。
“哼!等你好了我们再好好算账。如今可有哪里不适?”
外面那些病患也是刚服完药,都没有花锦这么快醒来,为了确认药效,戚存墨压制住怒气,语气平和询问花锦。
“浑身没有力气,还有脸上疼!”
说起哪里不适,花锦从小到大知道该怎样示弱,师父才不会重罚自己,这次她是有些胆大妄为了,还好如今病着,让她惨白的小脸楚楚可怜。
果然,戚存墨最看不得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脸疼?”
这个症状与他看过的医书上记载的不同,莫非这病症还有变化?
皱着眉头的戚存墨上前扒开花锦眼皮,又摸了摸她额头,还叫她伸出舌头。
陈亦安听闻花锦醒来,悬挂着心才落下来,交代属下将药分发给百姓,自己转身就往花锦房中赶来,虽说她身边有师父和师弟守着她,没有亲眼见她平安,他心不踏实。
进门就看见戚存墨在给睁大眼睛的花锦把脉,花锦滴溜着眼睛看他进来,笑着要和他打招呼,被戚存墨瞪了一眼,立马缩回脖子。
“前辈,花锦可是还有何不妥?”陈亦安本来看花锦醒过来,看见戚存墨眉头紧皱,心下一咯噔。“她身上并无不妥,只是嘴旁肌肤红肿,不知是这病症引起还是其他疾病?”
陈亦安一听明白了,始作俑者站在戚存墨身后一脸担忧,鸟峮吧八伞令弃七吾三陆,欢迎加入完全不记得了花锦脸上红肿因何而来。
“前辈,这个应该不是病症引起,早上花锦喂药时牙关紧闭,一时情急可能错手伤了她。”陈亦安看了那苍白肌肤上未消的红痕,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说道。
“如此应该没事了,花锦自小皮厚,晚上就应该没事。”
戚存墨听陈亦安这么说,收回把脉的手,除了花颜,这两个徒弟简直就是来嫌弃他活得太长,每次见面都得气他,准确说来应该是只有花锦一人,谢随没有花锦带着,庄门口都不敢踏出一步。
“师父,我还是很疼。”花锦恨不得这会断个手还是脚,她好久没看见师父气得看她都是用瞪的。
“疼也得忍着。”戚存墨看这药方对了症,其他病患应该也差不多醒了,撩开衣摆,起身叫上谢随一起去查看。
“我屋子里有生肌化瘀膏,太疼我拿给你涂。”陈亦安目送他们出去,他还从没看见醒着的花女侠这样柔弱。
“不用,我这会又觉得不怎么疼了,嘿嘿。”花锦忘了陈亦安也在,装病装得有些过头了,女侠的颜面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