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魏老宦撇撇嘴,说:“领头的是王圭呢!”
王圭,姓王,好像有些耳熟。
李成秀:“王家的人?”
“算是吧。”魏老宦说:“其实他本不是王家什么人,只是为了巴结王家才将自己改姓王。现在王家大房和二房都倒了,他现在便冒出来充当王家的掌门人。”
“哦。”李成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说话间便上了殿门口,魏老宦站门边不动了。
“开门啊!”李成秀瞪了眼魏老宦,魏老宦眨着眼睛讨好地笑。
这个没胆的老阉货!
暗骂一声,李成秀到底没有逼魏老宦去开门。
伸手使劲一推,厚重的红漆描金的大门吱嘎嘎地开启。
“滚!”李成秀刚把大门推开了一条缝,一暗器便随一声怒喝声直直地飞来,躲避不及,啪地一声砸到了李成秀的肩头。
“啊!”李成秀将肩头一按,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这可把魏老宦给吓坏了,脸都白了,忙来扶李成秀,一低头却见得李成秀一个劲儿地在给他做鬼脸,老家伙顿时就明白了,很到位地嚎了起来:“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娘娘你醒醒啊!”
“阿秀?”殿里昏暗之处有一个人慢慢地站起,怔忪地朝这里望了一眼,立即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似地奔了过来:“阿秀怎么了?”
这个人正是当朝的摄政太子,武旦是也。
“殿下,您刚才把娘娘打中了!”魏老宦哭嚎道。
听得魏老宦的话,武旦的脸色便是一白,但更多的却是不解:“不过是一本奏疏,我就那么随便地一扔,怎么的就打晕了呢?”
“怎的就不能打晕?”被打“晕”了的人自己给出了解释:“我还是一个病人呢!”
“噗!”魏老宦终于绷不住,赶紧退开跑远了去。
“你啊,你啊,你怎么又胡闹起来?”武旦哭笑不得地将李成秀扶起,到底还是把她那一句“我还是一个病人呢”放在了心上,伸手在李成秀的肩头轻轻地摸了摸:“疼不疼?不会是真的打伤了吧?”
李成秀没有用语言回答,只是捡起那个“暗器”使劲地朝武旦的身上一扔,然后才问:“你说疼不疼?”
武旦默默地回答:“疼!”
……
虽说大周朝的太子妃有参知政事的权利,但是大仪殿李成秀倒还是第一次来。比不得含元殿的气势磅礴,也比不得紫宸殿的巍峨壮丽,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