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一眼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元宝,重宴轻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地问:“宫主她这三百年就是看这些过来的?”
元宝面上浮现一丝难色,嗫嚅着:“其实还有那个更甚的。”说着飞快瞟了一眼重宴的脸色,见并无异常才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殿下可还要看看那类......那个更甚的?”
其实收了酒幺高昂的代购费就断断不该和人说这件事,元宝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职业操守。
“不必了,”重宴淡淡道。倘若真要看,在酒幺的房里一定可以看到。
揣摩着他的神色,元宝很是机灵地开口:“殿下且放心,我从未与人透露过宫主的兴趣爱好。除了蟾宫的那两名小童子,还有您之外,我保证再没向谁说过。”
“嗯”,重宴点头,似是对他的做法予以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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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蜀欢还是酒幺,女子都是瞬息万变的。
重宴想他掌控得了山河变迁,可以握光阴于掌中,却实在把控不了女子的心思。这着实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前几日蜀欢也在他面前溜达过几次。
听来财说近日阿道都没有找过她,应该是失恋了,她一个人躲在房里将枕头都扯烂了几个。可重宴几回撞见她的时候,蜀欢对谁都是笑脸吟吟的模样,仍如从前的好脾气。
直到有次来福手抖不小心将茶水洒了一点在她裙角,蜀欢就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竟然嘤嘤地哭起来,不由分说地追着来福打了整整半日。
重宴虽没见到她哭的模样,但仍可以凭来财的描述脑补,当时场景一定是极为壮观。
后来蜀欢讲她动怒的原因是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后来重宴也稍稍注意了一下,她所谓的最喜欢的裙子就是渊溯宫大宫女的统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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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重宴一时语塞,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兴许是因为重宴的嚣张气焰第一次被她打击下去,酒幺看着他有话却不敢说出口的样子顿感自信心爆棚。
使力把半伏在她身上的人推开,酒幺整整衣裳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半眯着眼,恶声恶气地问他:“殿下是心虚了么?刚才真要和我说话怎么不直接解释,只晓得动手动脚?答话也只取我意思的一半?嗯哼!”
“我......”
“套路,全都是套路!你以为本宫主不清楚吗?本宫主真挚地奉劝你一句,还是多一些真诚为好。”
重宴彻底哑然。
“本宫主最后给你个机会,我问你几个话,若你交代得老实,我大人大量也不会和你计较。如果你胆敢诓我,有半分虚言的话,后果......”酒幺声音逐渐淡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