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故意,按理说以前他刚认识阿然时可是老烦这人了吧,他到能跟人该乐呵乐呵、该犯贱犯贱。可是现在他是真看这人挺顺眼了吧,倒还有点不懂该怎么和人相处了,一看阿然就浑身不自在,这种不自在的感觉,似曾相识到让人觉得害怕。
陈飞扬感觉事情有点要糟,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外赶。
什么顺不顺眼、什么在意不在意,人家就是他老板,他就是人家一玩物,可千万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他可是婊子他可是做婊子的,他可千万不要想多了不要想多了……
“干嘛呢,嗑药了啊?!”
正心烦意乱呢,那个罪魁祸首的家伙又来了。
萧敬然仰头望着陈飞扬,把梯子扶好,又冲他伸出手,“要摇脑袋下来摇,站这么高不怕摔下来啊?!”
陈飞扬撇了撇嘴,把葡萄架子上那片枯萎卷曲的叶子剪下来,从里面剥出一条又肥又绿的大青虫,“献宝”一样放到萧敬然的手里。
“操!!!”
萧敬然跟让火撩了似得甩着手,逗得陈飞亮和陈飞婷咯咯直笑。
“然然哥哥拍虫子呀!”
两个孩子发现了新大陆,从地上捡起虫子追着萧敬然往他身上扑,可给萧敬然“吓”的,连滚带爬往屋里跑。
陈飞扬还站在梯子上琢磨着心事,偶尔听听那边儿的呜嗷喊叫,又忍不住磨叨一句,“就这还特么混黑道呢。”
自从知道了家里用水不方便,萧敬然就意识到自己每天都要浪费那么多水洗澡是件挺奢侈的事。
陈飞扬觉得没关系,就算没有萧敬然,他每次回来也要这样,不差这一点。
萧敬然还是挺过意不去,陈父和陈母也早就看俩孩子这么“祸害”水闹心了,晚饭时干脆就提议道,要不你们俩一起洗吧,冲个凉的事儿,男孩子也没那么多讲究。
萧敬然强忍着没笑出来。
陈飞扬生无可恋地望着自己的父母,心里都绝望了。
于是乎,昏黄的小灯泡下,几只小蛾子飞来舞去,两个大男孩一丝不挂泡在大木盆里,被热气熏的直冒汗。
木盆很大,两个人一起绰绰有余。
陈飞扬一直背对着萧敬然洗,也不敢回头。
细密的水珠顺着脊背那好看的线条缓缓流下,陈飞扬本身就白净,此时身上又沾了水,整个人湿漉漉的,看的萧敬然这叫一蹿血。
下面硬的都快爆开了。
萧敬然挣扎了好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冲那人背影伸出了“罪恶之手”。
可是还不等他凑过去,就听“砰!”一声。
房门被撞开了,小小的陈飞亮自顾自钻了进来,转身把门关好,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个溜干净,然后“腾”往俩人的木盆里一跳。
哗啦啦啦啦……又是溅了一地水。
“哥!我来跟你们一起洗啦!”
陈飞亮摆出个大大的笑脸,陈飞扬终于松了口气,萧敬然满脸的生无可恋,捂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让下面恢复了下去。
可是就这样,当陈飞亮看到萧敬然的那里时,还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哇!”
陈飞亮看看小然然,再看看自己的小亮亮,来回看了好几遍,捂住了张得大大的嘴巴。
竟然比他哥的还大!
可给陈飞扬和萧敬然逗得,一起按着小家伙的脑袋把他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