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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净用水勺洗澡,洗到一半,那人撩开湿绿布挤了进来,她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留出空位,有缝隙,他整个人都钻了进来。
她用毛巾擦干身体。
那人站在身后,抱住她的腰,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贴合着她,避开她的伤口,他把头埋进她肩膀里,林净刚洗了头,头发还滴着水。
林净往前挪,贴着墙站着,肩膀突然一痛,她回头看了眼,他正咬着她的左肩,一点一点儿的咬,不轻不重,咬出一排牙印。
红通通的牙印很显眼。
她走神,在想别的事情,那人咬她的锁骨,林净吃痛,回过神来,忍不住抖了下:“你大爷的!”
张探说:“一身伤还这么有劲?”
他干脆挤进她里边来,林净惊得抽搐一声:“别....”
她成了一堵城墙。他带领千军万马,猛撞她的首城。
林净抵不过他,有些站不稳,双腿软了下去,她仰起头“嗬嗬”的出声,喘不了气。冲凉房外,传来罗布和他弟媳的说话声,说的是藏语。
一人一句交谈着。
林净咬牙,闷哼了下,不敢发出声音。就连脚趾头都在蜷缩。
他进军入城,敌军战败。
林净撑着墙壁,撑了一会儿,身子往下跌,张探托起她的臀部。
他发狠一撞,问:“你就不喜欢?”
林净无声。
张探把她翻过来,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在脖子上用力亲了一口,红红的吻痕留在上面,林净吃痛。
他抬起她的腿,接着问:“你就不喜欢?”
那人从前方位进入,撞的更狠了。
林净抓他的头发:“喜欢你妹啊!”
张探去吻她被打肿的右脸,林净疼的扭过头,不给他亲,张探把她拧了回来,不发一言地亲了上去,轻轻的蹭了下,低声问:“林净,我是谁?”
林净摸着他脸上那道疤:“俗人。”
张探把她翻过来,从后方冲撞,林净扶不稳,一条腿往下跌,他扶住她的腰,往上一托:“我是俗人?”
林净“嗯”了声。
他猛地攻入:“俗不俗?”
脸上那道疤碰过水,在发炎,避开他的伤口,林净亲了下他的嘴角,嘴里哼出声:“轻点...”
张探在她胸口狠狠揉了一把,托起她的臀部。
越发狠劲。
林净低喊了声:“别...”
张探抓着她横冲直撞,犹如昼夜不眠的野狼,在夜间行动,游走在森林,捕猎着他的猎物,林净大汗淋漓,意识渐渐涣散。
林净说不出话。
他把手按在她的胸口上。靠心脏最近的地方,一点一点儿的揉了上来,林净睁不开眼,心脏跳的厉害,频率一波高过一波。
林净反复叫他的名字:“张探....”
“张探...”
.....
“林净,我在。”
***
回到罗布家的时候,里面的灯已经关了,乡下都睡得早,到九点就休息了,罗布在门口给他们留了一盏蜡烛。
刚洗完澡,寒气很冲,从冲凉房回来的时候,吹了点风。张探怕她冷,在她进屋的时候,把大毛巾披在她身上:“披上。”
“嗯。”
林净也不客气,裹紧了。
罗布弟媳赶完了羊,也进屋睡觉了,抱着那两个孩子,睡得很安详,林净动作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他们,蹑手蹑脚的上了土炕,躺在边上的睡。
土炕暖和。林净抖了抖被子,有晒过太阳的味道,这才把被子盖到肩膀上,夜里她根本没睡好,中途醒了几次。
兴许是年纪大了的原因,罗布的两个嫂子晚上会打呼噜。
呼哧呼哧断断续续传来,过了没多久,呼噜声消下去,没一会,接着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