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1 / 1)

王樾被洗干净,又一番精心打扮才送上龙床等候皇帝临幸时还是迷迷糊糊,云里雾里的。

命运好像跟王樾开了个玩笑,几个时辰前他和这宫里的许多太监一样走投无路只求个糊口,一朝变化他竟成了皇帝后宫中的一员了。

他也没有机会为自己作为男子,却要同另一个男人睡而别扭,光是侍寝前繁琐的准备工作既让王樾大受震撼,又折腾得他仿佛去了半条命。

就说沐浴,把身体洗干净还不够,还得加上许许多多他叫不上名字来的花瓣佐以些许药材让他泡着,泡到他好像那些个大厨精心预备的鲜嫩食材,腌制入味好上锅烹制了一样,才把他捞出来擦净,抹上香膏。

更别提后面还有敷粉,画眉云云,这一套流程下来王樾只希望皇上能快些来,不然别说同皇上欢好了,可能和皇上未说上话就困得睡过去,那时即使再是长了张能言善辩的嘴也定会被治罪。

然,折腾归折腾,他不过是初次承宠的新人,是否得宠也未可知,就能有这样的待遇,真让皇上放在心尖上宠的岂不更是……

所以,当赵建明踏入寝殿,见到的便是恭恭敬敬跪坐在榻上等候的美人。

美人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着,更显得他肤白貌美,娇俏可人,看得赵建明欲火更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边走边急切地对向他行礼的王樾招呼:“欸,美人勿要多礼,快起来吧。”

王樾闻言刚直起身,赵建明就迫不及待地摸上王樾的脸,捏着他下巴左看右看仔细端详一番,才感慨道:“这美脸,真是看不够啊。”

不光是脸美,那双眼睛也美,秋水盈盈,脉脉含情,《诗经》有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眼前的美人正是应了这句话了。

这般绝美容颜,赵建明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虽说他也爱和美人行鱼水之欢,但也爱单纯看那张美脸。

曾经他最爱让后宫中的美人时刻随侍左右,只为能每日欣赏美人的容貌,只可惜某次某个美人误解了他的玩笑话,当他要吃了美人的肉剥了美人的皮,竟是活生生吓疯了,从那之后他才忍痛改了这习惯。

后来又发生了那事,惹得他屠尽后宫,今儿好容易才又得一美人,勾得赵建明这怪癖复发,尽想着大饱眼福了。

这可苦了王樾,皇帝盯着他的脸看得也太久了,他若也同样盯着皇上看,又怕皇上治他不敬之罪,不看皇上吧,他这样像个玩偶似的任由摆弄不知得到何时,这才让王樾敢出声哀求:“皇上…”

美人既开了口,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赵建明自然愿意给这位新宠一个薄面,甚至愿意安抚对方:“唉,是朕的不是,让美人受累了。”

说是这么说,赵建明却还捏了下王樾的脸,虽是收了力道,也还是给王樾白嫩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王樾内心郁闷至极,又不敢在皇帝面前显露半分,只好心里默念荣华富贵就在眼前,要想做得人上人,忍!

他平复好心情才在皇帝面前做足了姿态,半是委屈半是撒娇道:“皇上弄疼我了……”

赵建明装模作样好似真要细看那“伤”,实则好将王樾环抱住,脸也越凑越近,“美人如此娇嫩,让朕怎可不好好怜惜。”

赵建明刻意压低了嗓音,贴着王樾耳边说话,让美人白皙的脸咻地染上红晕。

他低沉的嗓音弄得王樾耳朵又酥又痒的,使王樾下意识想推开赵建明,却不想对方竟直接吻了上来。

第一个吻还只是浅尝辄止,单纯唇与唇之间的碰触,没多久便分开了,然而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皇帝又亲了上来。

没有半点经验的王樾轻易被赵建明撬开唇齿,舌头勾着舌头交缠,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吻格外长,长到王樾差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才被皇帝放开得以呼吸。

然而没等王樾缓过劲来,赵建明就又贴了过来,让王樾吓得赶紧摆手拒绝:“皇,皇上,等…”

“美人莫慌,朕有分寸。”赵建明宠溺地刮了下王樾的鼻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朕怎么舍得让朕的美人这时候昏过去?”

“有分寸”,真有分寸怎么会在自己拒绝之后才停下来?

王樾在心里冷笑,却是用撒娇的方式对皇上:“哼,皇上尽欺负我!”

“嗯,怎么个欺负法?是这样?”皇帝的吻落在王樾先前被他捏出红印的脸上,“还是这样……”他抱起王樾放平在床上,先是替王樾脱去寝服,而后继续亲吻,细密的吻逐渐下移,从唇边,到纤细的脖颈上。

王樾仰着头,紧闭双眼,手紧紧抓着皇帝,心怦怦直跳。

皇帝的吻一路向下很快到了他的下体,感觉到皇帝扳开他因为紧张并拢的双腿,皇帝灼热的气息正停留在他性器那里。

虽然王樾不是很懂皇上对着他男根看个什么,王樾只把这归于男人的好胜心,但接下来皇上的举动更是让他不解,皇上竟然还舔起那里……他自然是不可控的有了反应,而皇上却越嗦越是起劲,还故意发出咋咋声响,让王樾脸羞通红。

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要和皇帝欢好时,他又开始紧张了,回想他对男子之间龙阳之好的那点认识,在下面的那个初次总归是挺痛,弄得不好受伤流血也是有的,他只希望御人无数的皇帝发挥能好些,别让他也落得太痛苦难堪就行……

大概是王樾幻想的自己太过凄惨,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赵建明自然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样,便停了动作。

待王樾睁开眼睛疑惑地望向皇帝时,他才安抚说:“美人莫要怕呀!”

他拉起王樾的手,撩起袍子下摆岔开腿,往自己身下探去。

不过出于是赵建明本人的恶趣味,他先是把王樾的手按在自己那为之骄傲的昂扬粗大上,果不其然瞧见王樾皱起脸一脸痛苦相,随后才牵着对方手往自己那不同寻常的地方探去,见王樾因为摸到那部位震惊地瞪大双眼,才解释说:“朕对你屁股没兴趣。”

皇帝伸手来回抚摸王樾的性器,随后伏下身亲了口,才继续说:“朕喜欢的只有美人的这儿。”

言罢皇帝舔舔唇,仿佛很是满意刚才尝到的滋味。

“你…你…”

王樾震惊得说不出话,不知道该庆幸是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还是疑惑皇帝竟然长了那么一个部位,还是感叹这个暴君竟然是这么淫荡的一个男人吗,脑子一时混乱得很。

赵建明任由王樾处在混乱状态中,自己脱了睡袍,伸了跟手指进下头的穴里搅了番,觉得水够多了,就抽出手指准备往王樾的性器上一坐。

“等等…等等”王樾伸手一挡,那滑嫩柔软又饥渴地滴水的女穴正蹭他手上,他下意识并拢手指挤了下那穴,让赵建明闷哼一声,也让那女逼流得汁水更多了些。

皇帝竟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问:“还等什么?美人这儿不是硬得很?还是说美人想仔细玩玩朕这里?还是美人想仔细看看?”见皇帝真扒着逼摇着大屁股往他眼前晃,使王樾不光是脸了,全身都因为害羞泛着粉。

“皇上,皇上来这儿竟连亵裤都不穿吗!”王樾用尽全力大喊,喊完才懊悔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却不想赵建明还真一本正经地回了。

“是啊,朕来是为了和你欢好,穿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不止现在,今儿早些朕见美人那时候,朕也照样下面什么都没穿,见到美人那巨根时可是瘙痒难耐得很,要不是那地儿不方便办事不然朕早可临幸了美人……”

后面的话王樾已是听不下去,他闭着眼捂住耳朵直摇头,只希望赵建明别再说话了。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这个淫乱的男人真是当今天子吗,皇帝的暴虐人尽皆知,可这样一个男人同时还格外渴求同性的性器…王樾对此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不过虽然王樾表现得如此抗拒,他下身的硬挺倒没见萎靡。

皇帝见王樾如此这般轻叹了声,“美人这般口是心非可不好,该让朕好好治治。”

治?

王樾只是捂着耳朵自我催眠赵建明说什么都不听,并不能真的隔绝声音,听到皇帝这么说,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等察觉下体奇怪触感已是来不及阻止。

结果就是赵建明一手扶着他的几把,一手扒着自己的逼往下坐,如此被破了处男身。

赵建明虽不与人亲近有些时日,但淫乐工具没断过,如是才不怎么扩张,急着与王樾共赴巫山云雨,却不想他这才将王樾的性器吃到底,就收获了一肚子精。

身下这废物竟还有脸哭起来,边抽噎边说:“呜呜,都,都说了,让皇上等等,等等了…”

虽然美人垂泪更是美,可空有美貌又有何用,白长了那巨根!他正是看上王樾那可观的性器,舍不得那么好一阳具要被割了才将王樾收进后宫,早知这屌大归大却不顶用,那还不如让王樾当太监去,至少配个假的不会早射啊!

“呃,咳嗯,朕突然想起朕还有要事要处理,美人先就寝吧。”说完赵建明就想站起,却不想体内那根萎靡性器还没拔离多少,竟又硬了起来,身下人也抱着他腰,带着哭腔问:“皇上要去哪?”

去找个好使的鸡巴。

但王樾的脸太过美丽,赵建明还愿意哄一哄他,而不是直接把人蹬了找玩具玩。

“朕不是说了朕—”这不顶用的阳根突然就好使了,又因为体位关系使王樾不怎么费力就能进得格外深。

赵建明被顶得翻白眼,王樾还在那哭唧唧说自己是第一次,皇上宽容些。

要是王樾真不行,那皇帝无论如何也忍不了,还再送他当太监去,既是有用,还能怎么办,宠呗。

“就是…这样,往这儿…啊”久旱逢甘霖,王樾往上顶弄的同时,赵建明也配合得把屁股往王樾的性器上撞,肉浪翻滚,汁水四溢。

尤其最是能让赵建明快乐的那骚心,王樾没有干穴经验,只是凭着本能乱撞,偶有擦过,也使赵建明断断续续只是吐露呻吟说不出话。

不过那软肉被顶上后赵建明的反应更是强烈,重复多次王樾也晓得多往那方向戳,只是赵建明的大屁股总扭来扭去对不准,穴肉吸得又紧,让他不得不先放缓速度。

但一慢下来,赵建明就不乐意了,他又不是王樾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到王樾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大鸡巴竟偷懒不好好干穴,只得催促:“快些干!”大屁股也更主动将痒肉往裹着的性器上送。

不过这一慢,倒是让赵建明想起还有个地方被冷落,他先自己掐玩起自己的双乳,又嫌不够得劲,就揽着王樾,把他的往自己胸上按,命令道:“给朕舔。”

下身被穴肉紧紧裹着,嘴里突然又被塞进了大奶子,皇帝这双乳不大像是武人的胸,更似哺乳妇人的那般,尤其这对奶吮吸起来还真有奶味,王樾只当是皇帝身体特殊多长个器官的缘故。

上有奶可以吃,下有穴可以操,做完还能依靠在皇帝的怀里,也就这一刻王樾才想感激自己的烂人父亲送自己来宫里这个决定。

皇上此刻还不时亲他一下,大概是欲望得到了满足,竟是对王樾说:“美人想要什么赏赐,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朕也要摘给你。”

“当真!”王樾激动地望向皇帝,见赵建明点了点头,回道:“当真。”更是欢喜,便对皇帝将会被卖进宫当太监的原委,王父如何苦待家人一一讲明,表示王父枉为人夫,为人父,只求皇上刑罚。

皇帝又问:“你只想要这个?”

王樾重重点了点头,还想再与赵建明分诉,看见皇帝的表情直接噤了声。

皇上虽然笑着,眼睛却丝毫没有笑意,冷漠地看他,似乎在看个死人。

王樾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刚刚还温存的枕边人怎么一下成了仇人,只得立刻俯伏在地,求饶认罪:“小人有罪,请皇上赎罪…”

“卿何罪之有啊?急忙慌认罪,是觉得朕是非不分?”

王樾什么都不敢说了,皇帝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多说岂不多错,只不断磕头重复祈求皇上赎罪。

“好了别磕了!安心等旨吧!”皇帝吼完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下王樾一人惴惴不安,惶恐了一整晚。

第二天清晨,他等来的却是封他为才人的旨意,刚松口气,内侍又端来个盘子,上头盖了红布。

虽不知道装了什么,但王樾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红布皇上的意思还是必须要他自己掀开,他虽不愿也只得遵旨。

走向盘子的那几步,他的心狂跳,莫名的恐惧感突然笼罩,他鼓足勇气猛地一掀,看到在那红布之下,内侍端着的赫然是他父亲的人头。

“然后呢,他是什么反应?”皇帝倚着小榻,边品着美酒边问。

“然后王才人呕吐不止,吐完又晕了过去,已经让太医瞧过了,说是惊吓过度,好好休养几日就会好的”内侍恭恭敬敬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当他是什么美女蛇,竟这般不经吓哈哈哈哈。”

等皇帝笑够了才继续吩咐:“等过两天派个人教教他礼仪,唉,明明身段也挺软,怎么就跟个僵硬大石头似的……”

宫人连应下,见皇帝摆手才退下。

皇上独自品茗酌饮片刻,又自言自语道:“何须这样养个人添个麻烦,待过几日还是赐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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