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1 / 1)

王樾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

父亲尸体的惨象和皇帝温柔的笑脸交替着浮现在王樾的眼前,他还未得宠,就先体会到了什么是帝王无情,天威难测。

他那些原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彻底破碎,竟真缠绵病榻,隐有死相。

侍奉王樾的宫人见他这奄奄一息的样子很是为难,皇上只下旨让他们好生伺候王樾,不可少了对王樾的供给,虽然在那之后就仿佛忘了王樾一般再没有关心过他,但王樾这样茶饭不思忧忧愁愁似在求死的模样叫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发愁。

由着王樾病死可能被皇上治照顾不周之罪,可若是尽心伺候,不说王樾现在如何颓靡不振,光是他现在这般境况,加上皇帝又一心扑在他的亲弟弟齐王身上,怕是早忘了宫中还有一佳人,皇帝又是那般阴晴不定,要得宠也难上加难,王樾未得宠就已失宠,只可叹红颜未老恩先断,如花一般的年轻貌美竟要悄然无息折在后宫之中了。

宫人终是不忍,劝道:“才人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吧。”

“…皇上呢……皇上在哪…?”

这些天来王樾终于有了个回应先是让宫人一喜,遂又一忧,怕事实刺激到王樾,使本就不好的现状雪上加霜,真给人气撅过去一蹶不振就不好了,如此没敢回话。

“皇上在哪?”王樾又问了一遍,宫人才回复:“皇上正忙着为平叛归来的齐王殿下接风洗尘呢,皇上素来宠爱他这个弟弟,才人莫要多思多虑误会了,您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得圣宠呢。”

王樾闻言冷笑,有道是君恩如水向东流,果真不错,他病有数日皇帝一次也没来看过,还又有了新宠,只怕自己真死了对皇上来说大抵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连他的名都不会记住。

想想现在穿的这些绫罗绸缎,即使是寝衣也绣着花纹,用料讲究,穿着极为舒适,这样好的衣裳他能有一件就谢天谢地了,更何况得了皇上宠爱不是想有多少就能有多少。

自己竟还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若真哀思过度死在宫中,这才真是可笑至极,若他命中注定真有一死,那也是拼过一次才好!

王樾振作起来,吩咐左右道:“扶我起来,我要吃饭。”

宫人自是欢喜,替他梳洗打扮后奉上吃食。

王樾边吃边琢磨该如何得宠,只是心结并为完全解开,只要想起他父亲的死状他就膈应得很,实在是父亲的死状太过惨烈,皇帝不光砍了他父亲的头,更是挖了眼拔了舌,甚至割下生殖器塞进尸体的口里,现在想起还是心有余悸可怕得很。

也不知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如何了……对了还有家人!

王樾急忙抓着身边伺候的人的手问:“你可知我家人现在如何?”

“才人放心,陛下已免去王家欠下的债务,还赏银百两咧!”

百两……?王樾张口结舌,怔怔地坐着,半晌才喃喃:“当真?”

“千真万确啊!皇上金口玉言怎会不作数,只是外人不得旨意不能入宫,不然就能亲自同您说了……”

宫人说得眉飞色舞,王樾却没听进去,依旧在震惊那百两赏银。

这才一次侍寝就有这么多赏赐,荣华富贵在眼前,他父亲的死也没那么可怕了,不止不膈应,他巴不得日日夜夜都见到皇上才好。

“那…那皇上何时得空,我得谢恩,啊不,就现在吧,皇上筹备宴会,那我应该也能帮上什么忙的…”

宫人面露难色,尴尬地说:“这可不成,您可是才人,哪有让您干活的道理。”

“再说……”宫人低下头小声说:“皇上这宴会只为一人,也只有宴请一人而已。”

王樾一脸迷惑,十分震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只为了一个人开的宴会,这齐王对皇帝竟是如此重要,实在是个棘手的对手。

入夜,有人忧愁有人欢喜,王樾这厢正为如何夺宠愁烦,而此时大殿内华灯璀璨,香烛高耸,丝竹悠扬,歌声婉转,舞姿动人,珍馐美馔数不胜数。

赵建明一樽接着一樽饮着美酒,看向身旁端坐着的风姿绰约,仙颜玉貌的妙人儿,见对方亦有所感,抬头望向他浅浅一笑,帝王的魂都快被勾走了,心中更是欢喜,“美酒配佳人,朕这是比神仙都要快活。”

“皇上…”美人本就面皮薄,虽说兄弟乱伦已是阖宫上下皆知的“秘密”,但齐王还顾及着兄长所剩无几的名声,佯装生气提醒。

美人满脸娇嗔,引得龙心大悦,忙赔不是:“是朕不好,自罚一杯!”

说话间又是一杯酒下肚,让赵建昭忍不住蹙起眉头,劝道:“皇上,美酒虽好不宜过饮,喝多伤身啊。”

“确实,确实,那朕就不喝了。”赵建明站起身,走到赵建昭座前将人拉起:“齐王此次已与我分别数月有余,该是有许多体己话对兄长说说。”

赵建明就这样拉着弟弟的手走向寝宫,行至一半忽然问道:“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不会真没话对哥哥说吧?”

“皇上…”赵建昭纠结片刻小声地说:“臣是有话对皇上说…”他略一停顿又继续道:“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建明被勾起了好奇心,吩咐左右去远处候着,又紧抓着弟弟的手把人往角落里带,随后才问:“这里总行了吧。”

哪知赵建昭跪伏在地,求道:“陛下不应与臣有超出兄弟之外的关系,求陛下只把臣当普通兄弟吧!”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难道是谁为难你了不成?”赵建明上前欲扶起赵建昭,不想对方竟然躲开自己的手,还是跪在地上,一副他不同意就继续跪着的架势。

“好啊,好得很啊,回来一声哥哥都不曾叫过,现在又想起来我是你哥哥了?”

面对兄长的诘问,赵建昭一犟到底,回了句“君臣有别”。

好一个君臣有别,赵建明气得笑出声来,狠狠地说:“这天下哪有会行周公之礼,行到连孩子都有了的兄弟?朕早就对你说过,朕的皇后之位非你莫属,你既不愿,那朕就送你去朝堂做朕的丞相,你无论想要什么,朕都不是照样满足你,你现在这个态度,你对得起朕吗?”

赵建昭闻言猛地抬起头,直视兄长的眼睛说:“哥哥明知道我心中真正之所求。”

赵建明是真没想到只是与弟弟分别几个月,对方态度就大变样,这背后除了那人还能有谁捣鬼。

他不再与弟弟争论,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冲向寝宫,边走边按着不断挣扎的弟弟,说道:“别想着跑了,朕今晚是睡定你,你不要也得要!”

行至寝宫,赵建明刚把弟弟放在榻上,便急不可耐要解他衣裳。

纵使赵建昭仍挣扎个不停,但他仅是胡乱挥舞四肢,哪能敌得过强壮且是自幼习武的兄长,自是被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

赵建明又褪去自己衣衫,见弟弟终于放弃折腾直直平躺着,脸却是扭向另一边不愿看他,十分恼火,于是伸手扳过弟弟的脸来,说:“朕还是太过仁慈太好心了,才送你去与那贱人厮守,这数月想必你与他如同做了真夫妻一般快活,只是被朕这个‘恶人’拆散,朕是不是还得说句难为你了?”

赵建昭低垂着眼回道:“晔哥不也是您的弟弟吗?兄长何必这般恶言相向。”

赵建明拍了拍弟弟的脸,说:“齐王这张嘴真是会狡辩,但愿你的床上功夫能有你口才这般好罢!”

他不再与赵建昭继续辩下去,这小子东扯西扯,甚至提起他最为恼恨之事,不就是为了惹他生气好逃过侍寝?想得倒美,但他赵建明又怎会如对方所愿呢。

只是弟弟这般抗拒的表现也真让赵建明动了怒,一向对宝贝弟弟珍之爱之舍不得对方受了半分委屈,甚至连房事上也惯着,不大玩甚花样,生怕碰碎了他弟弟似的赵建明倒是飞快地想到一个好主意,既是能杀杀弟弟的臭脾气,又能增进些情趣,两全其美实在妙哉,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赵建昭见兄长不怒反笑,直觉不好,方才惶恐,打算开口讲和,却只见兄长先站了起来,随后按着他坐在他身上,只是他哥哥是背朝着他的,对着他脸的是兄长的屁股。

“别…唔——呜嗯——”制止的话还未出口,赵建昭就被大屁股坐了满脸,他舌头还刚好舔到兄长的牝户,敏感的肉穴立时喷出一股淫水来,流进赵建昭口里大半。

“舔的好…嗯……再多给哥哥舔舔……”赵建明撅着屁股前后扭动,把逼水糊了弟弟满脸,还包括几根耻毛。

赵建明这样乱蹭让赵建昭只觉呼吸困难,热乎乎的大屁股糊了满脸,他的鼻子也被蹭到,一张嘴又吃了满口逼肉,所嗅到的尽是淫靡腥骚之气,逼得他不得不用双手去推兄长的屁股,好给他留下点能以呼吸的空隙。

赵建明也怕真蒙坏了弟弟,没有蹭几下就抬起臀,他略微撑起身,低下头从胯间看看弟弟状况如何,见对方原本玉白的小脸已涨得通红,脸上的水渍泛着光,还用手抹嘴,试图把戳进嘴里的那几根阴毛弄掉。

这把赵建明给逗乐了,虽说还是撅着屁股怼到弟弟面前,但也没再坐下去,赵建昭倒怕他再用女穴蹭一遍自己的脸,赶紧伸手托着哥哥的臀。

这两瓣肉感十足的臀方才不能细细品味,如今揉捏起来手感极佳,素来承欢的肥美肉穴又大剌剌敞在他眼前,淌着淫汁,还仿佛冒着热气,勾引人纵情玩弄一番,怎能不让人起狎昵心思。

他不敢下手拍一下兄长的肉臀,只手上暗暗使劲,当揉面团似的揉哥哥的屁股,边喃喃:“坏哥哥。”

赵建明笑了一声,随后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那半勃的玉茎上。

美人的性器也与美人一样颜色粉嫩,虽然硬起来也是一可怖巨刃,但阅屌无数的赵建明就是觉得弟弟的生殖器更美更粗更长更好一些。

赵建明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伺候人,多是爱美人多多浇灌插弄喂饱他那淫穴,偶尔愿意用手帮对方抚弄几下性器已是大发慈悲了,更别提让他这个帝王屈尊降贵去给美人吹箫。

除非他禁欲许久对男人的肉棒馋得狠了,亦或是这个对象是他所亲爱的弟弟赵建昭。

赵建昭也不是傻子,感受不到兄长的偏爱,只是他自诩爱上的只有异母哥哥赵建晔,纵使他也像他哥哥这般陷在单相思之中,但也打算为了所恋之人守身,可在稀里糊涂和亲哥先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他们兄弟三人的关系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赵建明是秉持没有捂不暖的心,也没有骑不硬的屌,甚至为了攻下赵建昭连情敌都愿意睡上几次,好品出对方究竟有什么特别能如此吸引弟弟,不过理由是没找着,奇淫巧技倒是跟对方学了不少,多数都是被用来讨好弟弟。

他嗦赵建昭的屌也不是法,就在他又要甩掉笔做些什么的时候,内侍却进来禀报林尚书求见。

赵建明的手一顿,复又继续书写,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王樾听到赵建明的回复慌了神,急忙把含在嘴里吃的奶头吐出来,只是因为过于慌乱了些,一不小心咬疼了皇帝,惹得帝王嘶了一声,他赶忙赔罪:“皇上恕罪。”

赵建明搁下笔,捏了捏王樾的脸,“朕又没生气,你倒好,还敢撅着嘴闹脾气啊。”

王樾同赵建明相处已有些时日,听出对方真是调笑而已,也敢卖娇。

“皇上老是捏妾的脸,再捏下去要变丑了!”王樾捂着方才被赵建明捏过的地方,边揉边站起身。

“好好好,是朕的不是,朕来给爱妃揉揉。”一双大手在王樾的脸上揉了几下,就往下探。

王樾可没有在人前表演活春宫的习惯,躲开皇帝的手,扯过丢在一旁的外袍往皇帝手里塞,“皇上还是快披件衣裳吧,省得尚书大人进来瞧见…要骂妾身可怎么办?”

赵建明却嗤笑一声:“他?他可不敢。”

王樾见皇帝这般模样,晓得这素未谋面的尚书与皇上定是有什么纠葛,立时不安起来,只想赶紧寻个由头跑了,别卷进什么奇怪纠纷里。

好在这林尚书也不愿意他留着,面见皇帝后就对皇帝说“臣有要事要禀,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走就走呗,他也不想留着。

可皇帝不知为何闹起脾气,把王樾抱在怀里,见王樾有些抗拒,有些恼了,给王樾屁股拍上一记:“爱妃躲什么?有朕在,难道还怕尚书?”

“皇上!”两人异口同声,一个惊讶难堪更多,另一个却更是幽怨。

“皇上还是让妾走吧,尚书大人不是有急事嘛。”王樾挣脱不开,只能尴尬地劝皇帝。

好在皇帝最终还是松了手,得了皇上的允许王樾逃也似的飞快离开,只是林尚书趁皇帝不注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怨毒的眼神让王樾十分不安,总觉得对方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王樾此时还不知道他这预感成了真。

王樾一离开,林裕不说到底见皇帝为了何事,而是贴到皇帝身边撒娇:“皇上怎么又有了新宠了?”

赵建明又拿起笔,只对着奏折看,连个眼神都不愿给林裕。

“皇上!最近朝中参那狐媚子的奏章可不少。这贱人还胆敢侮辱皇上……”林裕的视线落在皇帝的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上还有着水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他现在碰也不让碰的人在旁人那就能化身恬不知耻的淫乱荡妇,叫他怎能不恨。

他恨恨的补完要说的话:“应当处死。”

“林尚书,朕后宫佳丽众多时你可不是这样的反应,怎么朕的后宫变少了,你反倒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变得如此偏执好妒!”赵建明把笔也按在桌上重重一拍,响声虽大,却吓不着林裕。

林裕直视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待陛下一往如初从未变过,可陛下待我呢?”言罢留下两行清泪。

赵建明心虚地扭过头,若是旁人流泪他还能生出几分怜惜,可唯有林裕,林裕讲的不错,他真是对对方有偏见。

当初皆因赵建明对已故太后的叛逆,硬是要在太后到访时与林裕欢好,结果太后被气病倒,林裕也被吓得阳痿。

他也不是没给过林裕机会,可说起来真邪门得很,同林裕一次都没做成,如此一来他对林裕有了偏见,林裕依旧是他的宠臣,可他们从此只谈国事不论情,只要独处赵建明就只想快些打发林裕走,林裕忍到如今才爆发实属无奈。

罢罢罢,就给他一次机会又如何。

赵建明掀开外袍,难得心虚:“唉,是朕之过,尚书勿要气了。”

方才还流泪的小混蛋这时候动作倒快,飞扑上前咬住皇帝的奶,一副真能吸出奶的架势吸吮着。

赵建明本还有些尴尬,扶着宠臣的肩。

他又不是哺乳的妇人,一个两个那么爱吃他的奶做什么。

但到底是被性爱滋润惯了的身体,林裕的舌头勾着他胸前乳珠舔时,他的性器就硬得厉害,更更别说那两个鏖战无数惯于承欢的肉穴。

此刻他俩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哪是能操穴的姿势,趁林裕还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预备扒了他裤子的时候,赵建明把桌上的奏折全都推下地,砚台他舍不得推,只是好好放到地上推远些。

他在整理器具时发现这里还放了把尺子,突生一个怪主意。

他在桌上坐好,冲林裕勾了勾手指,林裕腻腻歪歪握着他的手不断亲吻,他握着尺子那手便用尺拍向林裕的屁股。

“陛…陛下?”林裕疑惑地看向赵建明,僵在那里。

“尚书好好干,要再不行,朕可继续打了。”说完又轻拍了记。

那您现在不也拍得起劲吗……林裕无言以对,默默解了腰带,脱下裤子。

却不想皇帝今儿是哪根筋不对,没完没了了,丢开尺子又用来拍下林裕的臀,拍还不够,又一直揉揉捏捏的,还是林裕把皇帝的手拍掉才作罢,皇帝还比较起来:“诶,林尚书这屁股不如王才人的弹呐,到底是上了年纪,林尚书可要好好保养。”

上了年纪……林裕今年不过二十六,做到尚书这位置谁不得夸他句少年英才,他比皇帝还小上五岁,皇帝竟然嫌弃他年龄大?

赵建明似乎还嫌自己点的火不够旺,继续刺激道:“仔细一看,尚书都不如才人白净,人家可是又白又嫩,你吗…”赵建明摇摇头,“还有这性器的尺寸嘛,啧啧啧,朕还是赏点你鹿鞭,回去好生补补吧。”

林裕忍无可忍,捡起尺子往皇帝阴户拍去,只一下便让皇帝潮吹了,他连着拍了几下,淫水四溅,皇帝也淫叫连连。

林裕把尺子丢到一边,捏上皇帝的肉臀,光捏还是不够解气,又拍几下,边拍边说:“那皇上呢,区区一根尺子就能让皇上如此,我看青楼的妓女面对皇上都该自愧不如了吧!”

“还有这臀,好会吸…”赵建明肉感十足的臀像是能把林裕的手给吞进去似的,单只手压根抓不住一边,让林裕忍不住埋头去舔。

“朕是…唔…让你来做爱…哼啊…不是吵架……”皇帝两腿用力夹了夹眼下正去吃他那女穴的尚书,催促道:“别折腾了,快操进来!”

皇帝都发了话,林裕也期待这次性爱太久,美滋滋提着性器,缓缓插入赵建明体内。

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便挤上来,紧紧裹着肉棒,好在这几日皇帝都没断过性爱,林裕的性器又长,轻易便操开横冲直撞起来。

林裕刚开始干得快,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擦过那骚点,赵建明也是觉得爽得,但操了一阵,林裕渐渐慢下来,东弄一下西捅一下就是没搞到最让他舒服的穴心,他不免不满,抬起屁股迎合肉棒:“往哪啊……嗯”

上次赵建明吃这根肉棒也是在这个殿内,在这桌上,略微不同的是这回他门户大开,双腿架林裕肩上,和林裕面对面。

林裕像条缺少安全感的狗似的,非要与他两手相扣,还到处在他身上这里亲亲,那里嘬嘬的,每个安分的时候。

上次他是趴在桌上,林裕那小子从后头捅他的穴,不光是操他,还在他背上摊个奏折给他念,如此一心二用也难怪突然不行了。

林裕哪能想到赵建明在回忆他们之间最不愉快的那次,他现在满心满意都是皇帝,还凑上前去索吻,一番唇齿交缠过后仍觉得不够满足,低声喃喃道:“皇上,好喜欢皇上。”

赵建明没有余力回应,林裕虽然久未与他欢好,于操穴一道进步倒快,亦或是从前的经验使然,回回朝他那敏感处捅去,操得赵建明直翻白眼,没被干多久便再度去了。

林裕又抽插数十下也射了精,但他未将性器抽出,就这交合的姿势和赵建明依偎在一起。

桌上虽然硌人得很,但美人在怀,赵建明也不急得起来,甚至有心情搂着美人,让林裕更是欢喜。

“对了,尚书究竟有何事要禀啊?”

赵建明也就是随口一问,能让林裕抛在脑后急忙慌先同自己做爱的事儿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却不想林裕腾的坐起,在怀中翻找着什么,赵建明心道不好。

随后也真不出他所料,林裕翻出恭敬递给他的那信笺的主人,正是他恨得牙痒痒的赵建晔。

呜呜呜,小小的赵建昭哭得撕心裂肺,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乖巧可爱的弟弟能哭成这个样子,让向来横行霸道惯了的赵建明不免有些心虚,但这点愧疚只存在一瞬,他一想到弟弟哭泣的理由就又恼了起来。

他抓着弟弟的手,扒拉开抗拒的弟弟握拳的手,强行把自己做的小木刀塞进去。

“丢了就丢了嘛,你收他的东西干什么!这样的木刀哥哥还能给你做一百个,不,几千个更漂亮,更好的!”

赵建昭挣不开哥哥的手,赵建明又使足了劲,把他的手腕被捏得通红,且巨疼无比。

但赵建昭依旧选择把塞进他手里的木刀丢出去,还用自己身体去撞哥哥,赵建明没有防备,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赵建昭哭得更厉害了,赵建明这时才知道急了,抱着弟弟关切地问对方有伤着哪里没。

赵建昭挥舞着双臂毫无章法地乱拍,“我不要你这个哥哥,你不是我哥,晔哥才是我哥!”

“不!”赵建明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气,身边传来一声带着困惑的“皇上?”,他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只是一场梦。

没听到赵建明的回应,王樾揉着眼,边坐起身边又问了遍。

“没事,只是个噩梦……你继续睡罢。”赵建明睡意全无,打算去外头透透气,刚想要动,就被枕边人伸手拽住。

“皇上…也会做噩梦吗?”

这话问得赵建明有些摸不着头脑,“朕也是人,当然会做梦。”

“哦……”王樾松了手,开始揉他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我还当陛下这样的,嗯,真龙天子,从来不会入梦…”

赵建明被王樾这小鸡啄米式,努力抵抗浓浓睡意的模样和天真的回答逗得笑出声,原本因为梦境郁结的心情畅快许多。

他扶着王樾躺下,安抚道:“好了,看你困成这样,还不快睡。”

王樾却突然环抱住他,赵建明怕压到王樾赶忙撑起身子,王樾却误会成他想离开,便抱得更紧,让赵建明也拿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他的王樾没有办法,只得翻个身仰躺着,让王樾趴在他身上。

王樾倒丝毫没有让人困扰的自觉,还问道:“那陛下要不要听歌。”

“你还会唱歌?”

“就会这一首…”王樾枕着赵建明的胸,又蹭了蹭,才继续补充:“是我做噩梦时候娘会唱来哄我的…就会了……陛下听不听嘛!”

“好,我听,我听,行了吧。”赵建明无奈地回应,王樾闹起脾气来还挺难哄,免得这小家伙多生事端,不如应了的好。

不过赵建明身为九五之尊,照理只有嫔妃伺候他的份,哪有他迁就人的时候。但王樾年纪还小,又生得这般美丽,会生娇宠怜爱之心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王樾得了允准,哼哼唧唧酝酿了一番才开口,虽只是普通的一支安眠曲,但歌声娓娓动听,陶醉人心,让人着迷。

只是一曲还未唱完,王樾自己先睡着了,赵建明抽了抽嘴角,伸手去捏王樾的鼻子,没把人给弄醒,倒叫他拍开了手,还换了个睡姿,嘴里叼着赵建明的乳头咂巴着继续睡。

“你啊——就是仗着朕宠你…”明知道对方此刻听不见,又不舍得真把人唤醒,赵建明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还托着王樾怕他睡一半滚下来,也闭上眼睡了。

一觉安然到天亮。

翌日,快到宫门落钥的时间,赵建明才召来赵建昭。

人一来,他便将赵建晔写的信甩到弟弟面前,赵建昭捡起信来看完,便急忙解释:“兄长,我——”

“不必解释了!”赵建明背着手,背对着赵建昭,“这么些年来,哥哥从未逼你选过谁,如今……齐王早做决断吧!”说完,他便要离开。

“明哥!”听到弟弟的呼喊声,赵建明顿了顿,可依旧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赵建昭一人在殿中自言自语:“就只能这样了吗……”

赵建明去了寝殿,什么也不做,只是自顾自灌酒,宫人来禀报齐王已出宫时,他已喝得半醉,听到消息时愣了半晌,才道:“好啊…走了好啊……”

赵建明又灌了一杯酒,才吩咐宫人:“扶朕…去王才人那。”

王樾听说齐王入了宫,心道皇帝定是召齐王侍寝,他中午小憩时没注意受了凉,难受得很,就早早歇下了,却不想会有一天皇帝能抛下齐王到自己这儿过夜。

王樾被宫人摇醒时,就觉得头痛难忍,嗅到皇帝身上的酒味更觉恶心想吐。

但皇帝到他这从不睡素觉,以往他注意滋补,还有齐王分宠,倒还勉强能应付得过去,但现在他身在病中,能不吐出来已经算好了,怎还硬的起来。

可王樾又怕皇帝生气怪罪,他第一次侍寝时那个阴晴不定冲他发怒的君王一直是他最深的梦魇,他能得到皇帝的宠爱已是侥幸,他又怎敢赌第二回。

所以王樾颤抖着摸向皇帝的腰间,准备伺候皇帝就寝,却突然被皇帝握住手。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午睡时着凉了,诶呀只是小病不打紧的,妾还是伺候皇上就寝吧!”

王樾以为这样说皇帝会松开手,没想到赵建明不光继续握着他的手,还将脸也凑过来,额头贴着额头。

“不打紧?都烫成这样了!叫太医来瞧过没?”见王樾点了点头,赵建明皱起的眉头才平缓些。

“吃过药了吗?”赵建明追问。

“喝了一半,太苦不想喝了…”王樾头越垂越低,他是心虚,赵建明却作恍然大悟状:“诶,朕还吃了酒,你现在不喜欢闻这个味吧。”

他立刻松开王樾,叫了外头伺候的宫人进来,但转头又被王樾抱住。

“皇上不准走,皇上不是来…”

“朕又不是禽兽……你这小娃,看着多精明,怎么连自己身体都不好好爱惜…再传太医来看看吧。”

闷闷的声音从赵建明胸口这个位置传来,“皇上对我这样好,我要是爱上皇上该怎么办。”

“你是朕的才人,除了朕还能爱谁。”赵建明有些想笑,“你别是烧糊涂了,朕还是留在这直到你把药喝完睡下为止。”

这一夜,本该被服侍的君王反倒忙前忙后照顾起生病的妃子。

王樾年轻,体格又不差,没两天就痊愈了。

他的病是好得彻底,他的心却全然挂在皇帝身上,天天对皇帝黏得紧。

这两日赵建明还顾及王樾病才初愈,不想做些什么,王樾倒上赶着想侍寝了,不过现在他只要陪着皇帝,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觉得甜蜜。

这几天齐王也不来宫里,除了林裕,大部分时间他都能和皇上过上二人世界。

王樾正为这美好生活得意着呢,林裕就来给他添堵。

就在这日王樾陪着皇帝批奏折,林裕又来了个要事要禀,只是这次他把皇帝拉出去说悄悄话,让王樾留在里头自己练练字。

因为林裕对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好得让他发毛,直觉这人会憋啥坏招,让他心里有了防备。

随后果不其然,伺候王樾笔墨的内侍突然有一搭没一搭聊起齐王的事。

那内侍突然没头没脑问了句,王樾是否嫉妒齐王能得陛下独一份的宠爱。

王樾点点头,回道:“是啊。”

这时外头传来声响,是林裕的声音:“这妃嫔善妒可是大罪,臣有规劝之责,不能让才人有容人之心臣亦有过,求皇上责罚。”

赵建明狠狠瞪了林裕一眼,进门对王樾也是副问责的架势,“后宫嫔妃怎可善妒,王樾,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王樾俯伏在地,低垂着眼:“皇上,世上哪有不想完全独占所爱之人的人,可皇上是九五至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能让皇上看上是他的福气,我只求皇上能有这般十分之一待我,已是我之幸了。”

赵建明沉默片刻,道:“林尚书既然觉得自己有罪,就拉出去杖责二十,而王樾,虽是善妒,但念你态度良好,又是初犯,就罚你抄书,抄的内容由朕来定。”

王樾这一瞬思绪万千,想说既然齐王都不愿意选你,你怎么还记挂着他,想说陛下都不允许旁人对齐王有一丝妒意,那对另一个兄弟陛下又是何态度,既如此多情,为什么又要给他希望。

但最终,他只是默默叩首:“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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