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余书上学时被陈萌盯着看了一会儿,他知道是在看耳朵上那颗黑曜般的耳钉,没打破反而趣言笑道:“我脸上有字吗?”
陈萌回过神说:“没有。只是觉得班长突然带了耳钉连气质都变了。”
余书笑而不语,抬步要走还故意放慢了速度。
陈萌三两步追上他,脸蛋冻的红红的,说:“昨天你生日,我可是特地把礼物带来了。”
说着她翻动斜挎包掏出一条深蓝色的围巾,围巾毛绒绒的,但勾线能看出一点瑕疵,这是陈萌亲手做的。
余书看她,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被这么一问像是被看穿了心思,陈萌的脸更红了,眼神不敢与他对视:“就最近。”
他和陈萌从初中就是朋友,后来巧打巧撞一起考到了星华,五年光阴的友谊坚固,余书对他更像是妹妹那样。
但这份情感好像变质了,有人先动了心。
还没等余书回应,另外一双手先拿走了手中的围巾,抬头一看是沈晚酌。
只见沈晚酌冷冷道:“什么时候过的生日?”
余书立即紧绷起来,将前者的事暂且搁置,转头先对陈萌说:“你先回班,我忘了点事。”
陈萌点了点头,先行回了班级。
只剩下他们,余书想抢过沈晚酌手中的围巾却被他躲开了,如同狼的眼神紧盯余书,冷着声:“说话。”
余书停下动作,斜睨看他,嗤笑道:“说什么?我又有什么必要告诉你?”
沈晚酌的脸色极度阴沉,一撇眼便瞧见了他戴着的耳钉,余书的生日傅斯年知道并且和他一起过了,而他连知道这茬都不知道。
是余书主动告诉傅斯年的?想到这个答案后沈晚酌就扭不过去了,猛地拽起余书的胳膊不管是不是在校园,不管有没有人在看,不管余书多么挣扎他都一意孤行拉着他来到了会议厅。
余书怒着声:“沈晚酌!你放开我!”
换来的是沈晚酌哼然冷笑:“余书,你要是有能耐就一直傲气给我看。”
会议厅的门被大力关上,沈晚酌锁上门后便把余书往长木桌上带,椅子被踹开好几把,余书扭着身不让他碰。
沈晚酌手臂撑在他的两边,用围巾捂住他的口鼻只露出一双冷漠愤怒的眼睛,“耳钉是傅斯年给你打的?”
余书别过脸在一边,不回应他的问题。
这无疑让沈晚酌更恼火,大力扯掉围巾反而绑紧他的双手吊在头顶。
余书着看他,吐出一声冷笑:“就只会绑着我?沈晚酌你和傅斯年一样只会用这种恶劣的手段?用这种方法折磨我就想让我臣服于你们?你们是畜牲,我绝不会与畜牲为伍。”
沈晚酌俯下身掐住余书的脸,两人距离近的贴住额头:“学不会求饶没关系,知道痛就行。”
他把余书的卫衣撩到胸前,露出柔软温暖的躯体,胸前的乳粒在刚接触到冷空气的时候就立了起来,相饱满嫣红的石榴汁等待着口腔的含入。
沈晚酌有意让余书痛,用牙齿磨合着乳粒,重重的咬下又轻轻的舔弄,用口腔深深地含入,乳粒在他的玩弄下破了皮,余书紧闭双眼,死死咬着牙没出一声。
又痛又痒的感觉传递神经系统,这一块又是敏感地区在被玩完两个乳粒后余书弯了腰想向后缩去,但被沈晚酌固定了腰肢。
一路延下,沈晚酌用牙齿脱掉了余书的裤子,露出前头的阴茎。
“这里被玩过没?”
余书羞耻的瞪了他一眼,夹紧腿不让他看。
急促的呼吸让余书的肚子起伏,劲瘦的腰肢,白皙柔软的肚皮忍不住让沈晚酌摸上,余书侧过身躲避。
沈晚酌讥笑一声,仿佛在看一件物品在做毫无用的抵抗,他正过余书的身并往下带了带,让下体磨合在一起。
他垂头吻余书强迫接吻,余书发狠咬了他一口,事后他眉眼微扬,像极了一副挑衅样。
沈晚酌摩挲了下唇,狠道:“你自找的。”
猛地高举余书的双腿,让后穴完全暴露出来,沈晚酌的唇有些破皮,配上眼下朱红的泪痣看着特别像恶魔一样。
没有扩张的穴难以容下大物,好不容易才挤进去一个头余书已经疼得直冒冷汗,他想装作一副无事样,奈何身体最真实的感受是他所不能控制的。
他疼,沈晚酌紧的当然也疼,但征服欲大过疼痛,顶了顶胯更深一些。
“求我。”沈晚酌说。
余书紧锁眉,眼中尽是恨意,许久才蹦出微弱的音。
“畜牲。”
沈晚酌下身一紧,再也不管他是死是活,猛然冲到里头,不给余书一点歇息的时间。
穴内紧紧吸附异物,余书疼得已经动弹不得,额上的冷汗一波接着一波,温暖的会议厅却没给他带来一点用,仿佛身在地狱无间。
沈晚酌叹息一口气,随意的后拨了下碎发,捞住余书的腰开始大力操干。
身体上的痛不断提醒余书,精神上的痛并驾齐驱。
他就像个木偶般,眼神空洞,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手指时而握紧时而松开,冷热双重天。
沈晚酌嫌他不出声,掰余书的下颚:“出声!”
被他突然折磨让余书好像明白了是为什么,因为傅斯年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沈晚酌却没有,他急切的想寻找余书对他的附属感。
冷不丁的一声:“你是傅斯年么?”
简言他只会对傅斯年出声,而不会对沈晚酌。
沈晚酌彻底被激怒了,脸色阴的可怕,埋留在余书体内的性器退出,措不及防的提起围巾把他拉下,余书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五分钟后他拉着余书的手离开了会议厅从校园内到校门外,课铃兜兜转转已经打了好几个,沈晚酌充耳不闻,利索的把余书塞进车里回到所居公寓。
指纹锁一开他便把余书扔了进去,转而又拖拉着余书进了浴室,三两下除掉他穿着的衣,一件都不剩。
热水浇洒在余书身上把他的皮肤烫的通红,沈晚酌环抱住他的双腿架到了镜子前。
这镜子宽长大,照着余书的全身以及沈晚酌的上半身和勃发的性器。
“你有多清高?到头来还不是摇着屁股跟个婊子一样被操。”
他边说边进入余书,镜子就如同淫荡的片子,殷红的穴口卖力的吞着粗长的性器,直至到根部。
余书的重力都在下半身,沈晚酌控制着他的轻重,里面的东西到达深度。
手抓着沈晚酌的手臂,余书紧闭双眼却还是湿润了眼眶,肉体的欢愉让他止不住声音的播放。
总有一天他所受到的伤会以百倍的形式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