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大调第二浪漫曲》是贝多芬仅有的两首小提琴浪漫曲之一,跌宕起伏的音乐徐徐入耳,行云流水之中处处洋溢着优美绝伦的音律,让怜听音乐的人不自觉地放松了心情。
贝多芬在创作这首f大调第二浪漫曲之前经历了耳聋,失恋,痛苦地让他一度喘不起来,曾经一度写下了遗书想到了自杀,不过好在,他总算挺了过来,所以陆嘉树选择了《f大调第二浪漫曲》作为音乐治疗法的开端,有大部分的因素是为了它背后的含义。
生活不易,可比你更加不容易的人都在努力地活着,你还有什么理由去珍爱自已的生命,这是陆嘉树借着这首《f大调第二浪漫曲》想要对童婳所表达的话,也是他最近为了治疗童婳的抑郁症所想出来的一个办法是音乐治疗法。
音乐治疗法在国外认知度范围内很广泛,据说对不同的患者采取不同的音乐治疗法都有不同程度的恢复,就是在华国这边目前接受音乐治疗的患者还不是很多。
可能大家都比较倾向于传统治疗,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所以陆嘉树抽空专门研究了一下音乐治疗法,挑选了几首曲子,如果条件许可的话他还想邀请知名的钢琴家淼淼弹奏那些曲子,打算用一个疗程给童婳试试看,希望对她的抑郁症能够有所帮助。
“来,”陆嘉树仔细观察着童话脸上的表情,发现她的情绪相当稳定,于是就拧开了桌子上摆放着依云,递给了童婳,顺便在她的手上放上了一颗白色的药丸,温和地催促:“喝点水,然后吃点药。”
他不是不知道童婳一向排斥吃药,尤其排斥麦普替林这种治疗抑郁症的药。
如果不是易北川在场,童婳每次吃药都需要有人哄,就像一个生病的别扭孩子那样时时刻刻想要得到别人的关心。
“吃药,”童婳看着手掌心的药丸,吃惊地看着陆嘉树问,“嘉树哥哥,我到底生了什么病啊,为什么需要每天吃药挂点滴,噢,你看,我手上还有一条丑陋的伤疤。”
根本不清楚状况的童婳指着左手手腕上的白色绑带抱怨,“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的手腕上居然会有这么多伤疤,难不成是我自已想不开自已划开的。”
“哈哈,这玩笑是不是不好笑?”
童婳看着陆嘉树眨眨眼睛,寄希望于他能发现一些与众不同的信息,可惜的是陆嘉树根本get不到她这个点,反而用那种慈爱的目光看着她,伸出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发顶,一看她手掌中的药丸还在,不免催促:“吃完药,嘉树哥哥带你去外面走走,好吗?”
这一副哄小孩的口气,让童婳听了难免失望了几分,她盯着手上的那颗白色药丸看哪就觉得那里奇怪,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陆嘉树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嘉树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
陆嘉树又摸摸她的头,说了一声好。
“嘉树哥哥,那你告诉我,我到底生了什么病,需要你要像一个心理医生那样开导我,”18岁的童婳不像28岁的童婳,问个问题需要铺垫一番然后再转弯抹角地暗示,干脆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噢,对了,补充一点,我从昨天醒来后,发现自已似乎忘记一些事情。”
昨天听说28岁的童婳嫁给易北川,仿佛像是中了九亿少女的运气那样玄幻,可第二天早上一看到嘉树哥哥像个心里医生那样地对待我,顿时感觉不妙,难不成10后的童婳患上了什么心里毛病,o(╥﹏╥)o
-----------《18岁的童婳来到10年后的日常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易北川出现要在第十章或者第十一章,最近几天更新时间不定不过是日更小仙女们放心,等到上榜后再择一个吉时。
第7章(修)
早上10点左右的时候北郊区边的疗养院门口停靠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车门被拉开时,从中走出了一名戴着墨镜的时髦女郎。
她有着一头像海藻般的长卷发,鲜艳的双唇宛如盛开的玫瑰花,身后跟着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