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B站原神音乐会九彻生识gt现场演奏震撼到,想写点打破第四墙带散来听音乐会的脑洞,以下是此篇创作的灵感来源影片,推荐搭配食用。
1.【原神动画/散荧】带着散兵去另一个世界旅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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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是原神音乐会散宝出现的全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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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神生日会】伴风同行-TogetherWithThe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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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说,我离开提瓦特时,旅行者的身体会陷入沉睡,像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笑出来,确实如此。那些堆积如山的报告、喜怒无常的主管和阳奉阴违的同事,才是真正噩梦。而梦醒之后,我会回到他身边,和他一起俯瞰凡尘。
然而在那个噩梦之中,偶尔也会有些值得期待的事--例如,一场盛大的全球巡回线下音乐会。
我试着向流浪者提出邀请--在某些外力的帮助下,他可以透过与我之间的联系,以一种说来话长的复杂原理,暂时与我同行,走进我的「梦境」来。
早就知道「虚假之天」的流浪者,很快理解梦的涵义,甚至不需要我额外解释或心理建设,他就答应了。
「眼睛睁这么大看我做什么?以为我会拒绝?呵……既然都预期会被拒绝了,那你又何必问我?」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对你来说,可能会看到很衝击三观的画面。」
「不就是梦而已能衝击到哪去,难不成,你还邀请过其他人?」
「当然只有你。」
他沉默片刻,「既然非我不可,那就走吧。」
流浪者彷彿把这次的邀请,也当成了一件任务。
到了音乐会那天,我站在少年面前,一如当初踏入尘歌壶洞天一样,光芒乍现、天地旋转,我们一起进入了「梦」。
桌上电脑萤幕散发微弱光芒,右下角是9月29日。
我的卧室比尘歌壶任何一间房都要小,少年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流浪者缓慢睁开眼,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这种跨次元的「梦」,使用频率和维持时长都不高。时间宝贵,我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
他愣了一秒皱起眉毛,制止我,「做什么?」
我轻咳一声,「你身上这套太惹眼了,没有人穿这样去听音乐会的。」
我给他准备了新出的流浪者连动服装,白色衬衣、黑色宽裤,这本来就是官方为他量身打造的,穿在他身上简直无懈可击。
我静静看着他,出了神。
他笑道,「不是早就看我穿过了?」
「不一样。」
我往前一靠,头抵在他肩上,双手环住窄背。这套衣服我昨天刚洗过,有着晒过太阳的温暖味道。关于他在我身边这件事,此时此刻终于有了实感。
「那种感觉不一样。」
流浪者目光逡巡,掠过桌上的立牌和色纸、墙上的海报跟掛轴,以及床角那隻散猫抱枕。我整个房间可以说都是他的影子,连手机跟电脑桌布都是他。
流浪者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你没有别的正经事能做了?」
「做个梦不犯法吧。」
梦里面没有满地的薄荷和甜甜花,只有速度比他还快的飞机和车辆。我在高铁上叮嘱他不能乱用风元素,也不能随便使用空居力。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飞掠的景色。我拿起蓝芽耳机跟他分享音乐介绍歌单,他嘴巴嫌吵却没摘下。
音乐会举办在市中心的国际展演馆,我提前订好对面的饭店。Checkin后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在附近吃点东西,时间一到直接走路过去。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流浪者一身白衣宽裤,围巾随风轻轻飞扬,站在馆前人行道上很是显眼。我去个化妆室的空档,就已经有不少人找着他拍照。他显然不习惯被人群包围,一张脸臭得很,我掏出墨镜跟口罩,帮他戴上。
展演馆可以容纳近五千人,此刻座无虚席,观眾陆续入座,我也领着他就位,从纸袋内拿出两支手灯,这回主办方还做了中央灯控,能让台上台下的灯光效果互相配合。
观眾座位区呈扇形分布,包围着中间的圆形平台,乐手和名伶加起来近百人,规模宏大斥资鉅额,每个细节都能感受到主办单位的用心。
流浪者摘下墨镜跟口罩,往椅背一靠,没有接过手灯,而是打开音乐会介绍手册。那些文字,或熟悉或陌生,我观察着他的表情,想读懂他的情绪。如果他有任何不适,随时会带他离场。
「看着我做什么?」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平静一笑。
「你说过,当成一场梦便是。」
我曾和他去欧庇克莱歌剧院看过几场表演,对这种场合不算陌生。周围越来越多人,冷气开得很强,我刚搓了搓手臂,他就围巾摘下来披在我身上。人偶没有温度,但我却觉得温暖许多。
随着灯光暗下,温柔女声的悠远哼唱响起,台下观眾们有的惊叹有的啜泣。听了超过1000个日子的音乐,如今亲耳聆听弦乐奏响,那是不一样的感动。
我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旅行起点是蒙德,途经璃月和稻妻,再到须弥。三年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浓缩在十来首曲目中。
萤幕上笼中之鸟纳西妲的背影隐没在黑暗中,观眾唏嘘声渐渐消失。寂寥的弦乐声响起,「散兵」坠落的身影浮现画面,台下爆出一片惊呼和尖叫声。
「我是散兵的狗!」
「散兵踩我!」
诸如此类的声音此起彼落,我用眼角偷看他的反应,流浪者表情淡然,比我想的还要事不关己,彷彿他跟萤幕上的那位少年毫无关係。
「阿散?」
「专心看表演,以你的个性,错过肯定会后悔。」
流浪者扣住我的后脑勺,强制我看向前方舞台。他说得对,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表演,乐团、舞台、灯光和萤幕画面的搭配,使我目不暇给,甚至有一瞬间忘了我旁边坐了谁。
回忆中的倾奇者和孩童对坐问答,渴望心的人偶与熊熊大火,眼泪顺着白衣少年脸颊落下的瞬间,化为了那名成神失败的少年。
流浪者从灰烬走出。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巨大萤幕上的他看着前方,不只是询问那名失去生存意义的倾奇者,也詰问着在场眾人的愿望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