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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暗鬼(R)(if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1 / 2)

接在04肃心之后的if线,是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回合,微追妻火葬场

剧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称呈现,紓压用,当肉文看个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后面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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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气疯了。

你竟然真的想改他的名字。

墨水在纸张上晕染开来,你才刚落笔,流浪者便甩出一记风刃,狠狠痛击你的手腕,虎口一麻,纸笔应声掉落,墨跡溅洒一地。

流浪者踩住笔桿,发出不妙的碎裂声响。屋外倾盆雨声从没停过,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打开队伍介面,只见你原先为他起的真名,如今竟是一片闪烁乱码。不管如何重整,都显示不出他的名字。

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这下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改名成功。

在改名的瞬间,流浪者的意识也中断了片刻。身形闪烁,轮廓一瞬间模糊又恢復清晰,脸颊剥落雷光碎片,他接住碎屑,用指尖碾碎,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果然,垃圾就是垃圾啊。」

你从没听说过这种状况,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明明是你说了,让我改掉名字的……你为什么要打断我?」

「我叫你改就改?既然这么听话,你还畏首畏尾地跑来稻妻干什么?」

「这是两回事,我只是想要冷静一段时间,现在怎么办?我去问问纳西妲、不,我现在截图写信去跟客服反应……」

「不必了,没有名字也好,如今不管我叫什么,跟你都没有任何关係。」

你心中一刺。

是啊,改名后,他就不再是属于你的流浪者。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

只要让一切回到原点,把心守好,就不会再被人伤害。不会再患得患失,不会再痛苦失眠。

然而「名字」是存在的证明,如果抹除后无法再被赋予新名,依刚刚的异状看来,说不定他会真的因此从提瓦特大陆上彻底「消失」。

「倾落伽蓝」那时,眼睁睁看他走向世界树消失的恐惧,你至今仍无法忘怀。他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你不能让他因为这个失误,而再度被抹除。

重获新生的他,应该随着风一起走向更明亮的未来。

就是因为重视他,才越不能放任他被你的精神状态污染腐朽。不能让他知道,你有多少可怕的心思,甚至可能会毁掉他的未来。

你伸手去搆那枝笔,但少年仍死死踩住不放,陷进避雨小屋的潮湿木地板。

你看他一眼,不顾形象抱住他的腿,张嘴狠狠咬下。

人偶的肌肤比你想得还要柔软,又充满弹性,淡淡香气来自尘歌壶共用的沐浴乳,你们一起旅行吵嘴的种种回忆浮现眼前,你不禁咬得更大力,嚐到一丝腥味。渗出血了。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移动半步。

「既然要把我捨弃,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会不会消失?你用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保护自己降低伤害,虚偽得教人噁心。」

他的话语重击在你心上,你脸色发白。

「我只是想跟你两清而已,我不再欠你任何东西。」

你害怕继续受到伤害,才会选择逃离他的视线范围。当他追上来,你又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吻,触动自我保护机制而吐了。

越是喜欢,就越要逃避;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得在这一切因你而失去控制前,让他扳回正轨上。

但流浪者不会允许第四次的背叛。

他握住你的手腕,与你四目相交,靛蓝的眸中怒火越烧越炽热。

「你欠我的可多了。既然你嫌我噁心,那我乾脆让你噁心到底。」

雷光劈啪,你来不及讶异他元素力从何而来,就被电晕过去。

流浪者囚禁了你。

你被一阵香气惑得睁开眼。

这里是尘歌壶,你像尊洋娃娃般坐在沙发里,浅紫色襷带捆住你的双手双脚。流浪者曾经在做家务时用同款襷带扎起广袖,你总是难以克制眼神飘去看他露出的那截手臂。

如今他却用这个来囚禁你。

你闭上眼,催动星海之力,却无法登出离线、也无法使用传送锚点。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流浪者用托盘端着餐点回来,放着鰻鱼饭和味噌汤。

「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我可没把你的眼睛朦住,我做了什么,自己不会看吗?」

「我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离开提瓦特?」

流浪者笑着把话接下去,「我就知道,你一醒来肯定会想跑,所以用了点手段,阻断你跟虚假之天的连结。」

这张沙发够大,足够容纳你们两人同时躺下。他走到你面前,单膝跪上沙发,以往虽也同床共枕过,但他如今散发出的侵略感,让你忍不住发颤。

「怕吗?」

你思考半晌后摇头,「不怕。」

你写过不少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亲自行动还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过了害怕。

流浪者曾经是愚人眾执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问的手段。

他歪头,「为什么不怕?我可能会杀了你喔,谁教你敢背叛我。」

「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带回来尘歌壶,还做了一顿饭……阿散,你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玩弄猎物的人。你想要什么,定是直接行动的。」

「你能将我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怎么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声。

流浪者不喜欢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声,把托盘端过来,一口一口餵你吃。鰻鱼饭跟味噌汤还是熟悉的味道,但做的人却心怀鬼胎。

你的身体深处越来越热。

「等等……」

「怎么了?你不是总说想吃我做的鰻鱼饭吗?」

流浪者显然在里面下了药。

你转过头,不愿再吃任何一口。他拿着你用过的汤匙,扫光剩下的饭菜。间接接吻?以前他是这么不在意的人吗?

你的身体开始发软无力,双腿间泌出液体,酥麻感从深处嚙咬着你的神经。你闭上眼,对抗着这股奇异酸麻。流浪者拿了一杯水回来,抵在你的唇边。

「多少喝一点,你待会将要大量流失水份,凌迟你可不是我的本意。」

见你仍不开口,流浪者舔拭你的唇瓣,轻轻含咬舌尖,诱使你回应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给你。明明是普通的水,你却觉得越喝越渴。

你的裙摆被撩到腰际,少年指尖顺着肌肤往下滑到腿心,布料因吸附水液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缝隙轻揉,慢慢爱抚,甚至拉开内裤,直触你的柔软花瓣,层层剥开,轻缓地浅浅插入。

「啊……」你忍不住轻喘,弓起身子。

「那药果真有用,才不过一会,就这么湿了。」

花径紧緻地含吸住长指,纵有大量爱液润滑,仍然进出困难,陌生的侵略感让你紧张地揪紧十指。

「阿散、不要……」

「不要?但你下面吸得可紧了。」

流浪者接下来做的事情,你曾经写过不下十次,但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双腿试图併拢,却被他按住膝盖分开。

「你怕了?」他戏謔道,「写过这么多次,我以为你早就不陌生了。」

你红着眼,咬牙道,「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羞辱你?在你眼中,我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人?」

「……不然呢?」

「我有时真恨透了你。」

流浪者恨透你,恨你写了这么多与他有关的故事,情节爱恨交织,这种时候却认为他在羞辱你。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会用这种方式。」

流浪者不想多费唇舌跟你解释,横竖你已经将他贴上标籤,怎么说都没用,不如直接身体力行。做爱,都说爱是做出来的,流浪者要你为他的身体深深上癮着迷,让你无法离开他。

指尖开始进出,模仿着欢爱的步调,水液浸湿了沙发布料,每次深入,掌根击在会阴处。在媚药催情效果和他的长指抽插下,你颤抖着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咬着唇,洩了他一手的清液。

他低下头,啄吻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不行,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那边--

「很脏、你别舔,别舔啊--嗯啊!哈……」

他置若罔闻,含住你的花蒂吸舔,不应期中的神经本就敏感,被他这样刺激,一阵阵触电般的过多快意席捲你的神经,酸爽得说不出话。舌尖探入洞口,分次啜饮溢出的花液,少年喉结上下起伏,发出喝水般的吞嚥声。

他一手压住你的大腿阻止你挣扎併拢,一手则握上你胸前的绵乳,没忘记挑逗你其他部位,乳尖在他的爱抚下挺立绽放。

「你瞧,越舔越湿,我要是不喝一些,待会都要流到沙发下了,谁扫?」

「你……你到底从哪学来这些的?」

「你写的每一篇文,我都好好看过了,记在脑子里。」

流浪者握住你腕上的紫绳,向上高高压在头顶,身体被迫向他弓起,他含住乳蕾,将你的爱液在肌肤上涂抹开来。下身早已浸泡在一汪水液中,高潮了数次的阴蒂也肿胀不已,继续被他夹在指间逗弄。

下个步骤,他解开腰带,将勃发性器抵上你的花穴。

「看好了,仔细看清楚,我是怎么佔有你的。」

流浪者的动作,远比你想的还要温柔许多。你恍惚间想起,他说过凌迟你并非他的本意。如果不是为了凌迟、不是为了羞辱,那是什么?

如果爱不能将人留下,那欢愉可以吗?曾在书上看过的话,于你脑海中浮现。

流浪者的分身浅浅推入,但你的花穴实在太紧,即使经过开拓仍然吞吃困难,你呼吸急促破碎,缩着腰往后退,被他扣住骨盆,深深一挺,尽根没入。

「啊、啊……不、太多了、出去……哈啊!」

「想逃?你还能逃去哪?」

流浪者在你耳垂边笑道,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显然不是只有你还在熟悉这样的亲密接触。他没想过插入你会这么爽,温暖腔道一阵阵吸吮,性器被完整包覆,他差点就缴械了。

你在泪眼模糊中,看见他眸光中含着水气,就像一颗被浸在月光溪流里的猫眼石。哭什么?该哭的不是你吗?你一恍神,他便微微撤出,然后深挺贯穿,开始抽插律动。

「看来是适应了?我要开始动了。」

「别、啊……别动、好痛……要裂开了……」

「痛才能教你长记性。」

催情药里也许包含了镇痛剂,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电流般的痠麻感,从他撞击的部位开始,扩及四肢百骸。这是什么感觉?你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他带领着在倾斜的世界中旋舞,在隐藏的花朵中找寻秘密。

「散、……唔嗯!慢点、……太深了,哈啊、嗯啊!啊!」

流浪者掐着你的腰,目光从没有离开过你的五官。你被他插得高潮忘我,失神使你甚至伸出半截舌头,被他衔住含吻。全身上下都被他填满的滋味,让你眼泪停不下来。

「瞧你哭成这样,是舒服还不舒服?不舒服,我可就要停下了。」

流浪者一停下律动,身体的空虚感便被放大,你扭动纤腰,任由理智被求欢本能牵着走。已经不需要挣扎了,你只想要他继续深撞、止你的痒。

「继续、阿散……别停下来……想要你……」

「我可不叫那个名字。」

但他的名字,已经被你改掉了啊。

你应他的要求,软软地呼唤了那个名字。这彷彿是个开关,对他来说彷彿沙漠里的旅人看见了绿洲,他轻笑一声,「很好,给你一点奖励。」

流浪者的手来到交合处,揉捏你的阴蒂,同时继续大幅度进出抽插,体内体外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你无法控制自己,大量水液丰沛涌出。

尿、尿了?

你紧张地夹紧他,流浪者轻喘一声,往你肩上狠咬一口,紧紧抱住你,射在你体内,足足有半分鐘之久。性器撤出,白浊随着爱液渗出花穴外。

流浪者看着你身下那滩无色无味的液体,沾了些到唇边浅嚐。

「不是尿了,是潮吹。」

他把你翻过身,让你趴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握住性器在花唇外轻轻摩擦叩吻。他才刚射过没多久,又勃起了,龟头时不时陷入流出白浊的阴唇,慢慢推入,用入后式佔有你。

「你怎么、又……」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也知道,我可是人偶之身,构造跟人类不一样。」

人偶被製造出来的时候,是不具备繁衍功能的。但随着与人类的相处,他身上的关节逐渐消失,构造越来越接近人类。然而即使再相似,仍有些相异之处。

人偶也会渴求欢愉吗?

你被他操得恍惚,身体下意识回应着他的种种需索,口中尽是你自己也没听过的甜腻喘息,房内的水声和喘息,持续了一整晚。

窗帘外洩入天光。

你一夜无梦。

从昏睡中醒来,你腕上的绳子被松绑。昨天他要得太狠,你在挣扎时勒出了一条擦伤来,显然是为了避免继续伤口恶化,才给你一点表面上的自由。

星海之力仍然被封印,你知道自己哪也去不成。

身上只有一件单薄衬衣,甚至遮不住下体,那里被他疼爱得红肿,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仍然有些许精斑。一想到昨天的旖旎画面,又开始湿润。体内残留的媚药只要捕捉到一点动情反应,就能放大成情欲漩涡。

不能再想了。

你试图下床,但腿一软,便跌倒在地。

「想去哪?」他从门外走进,将你打横抱起。

「……厕所。」

「嗯,我带你去。」

你们一早就将浴室弄得水花四溅。

接下来几天,流浪者身体力行你故事中写过的每个动作。有些很顺利、有些并不如预期,但他总能找到让你舒服的点。

你对他的爱抚碰触跟佔有,越发上癮。他本身就是一种毒,淬了欢愉后,麻痺了碰触他会带来的痛楚,使你逐渐沉沦。

在这段期间,他仍一天不落地为你完成委託任务,尘歌壶内也多了不少活动限定家具,流浪者甚至会一边削苹果餵你吃,一边跟你间聊吐槽那些活动有多无聊跟麻烦。

说实话,除了强制高潮、由他主导床事频率节奏以外,他对待你的生活起居,可说是能将人宠坏的程度,比起禁臠,更像是被他娇养的金丝雀。

每天流浪者都会让你喝下催情药,出门时往你的体内插入一根假阳具,取代他继续满足着你对高潮的渴望。但假阳具根本不够,你下身和床单都被爱液浸透了,你双颊潮红地扭动身体,怎么也无法紓解体内的情潮。

直到他回来,解去衣服,用己身将你填满。

起初你还会反抗,甚至用绝食来抗议,但流浪者会用嘴餵你吃饭,即便你咬他一口,还是会被强行餵下带有他血味的饭。

--不吃饭会没力气挣扎,你最好多吃点。他这么说。

这段日子过得荒唐而淫靡,但若能让你选择,你知道自己不一定会逃跑。

谁能拒绝漂亮人偶的囚禁?更何况你对他早已心生扭曲爱意。

这样一来,你们两人都能得到自己要的。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流浪者今天有一场论文海报发表。

需要在智慧宫会场走动,流浪者把你也带上了。你被他放在大型行李箱里,双手双腿绑起,呈现婴儿抱膝状,窄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开关控制而不断抽插,水声噗哧。

你的身体因为高潮猛烈颤抖,水液几乎湿了下半身。行李箱外人声鼎沸,许多人经过跟他打招呼,关心他行李箱内放着什么,他说是文献资料。

你咬住口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承受一波波灭顶高潮,几乎要在窄小的行李箱中晕眩过去。箱身一阵剧烈震动,周围安静下来,行李箱被人打开。

智慧宫温柔的光线透入你的视野,这里是偏处角落的阅读区,前面是书架,后方是墙壁,为了隐蔽性,转角还放有屏风跟盆栽,但遮挡效果有限,只要太过靠近,仍然会听到动静或瞥见人影。

「眼睛张开,我叫什么?」

「散……」

「不对,不是这个。」

你咬着下唇,「__、__,拿出来、再下去要坏了。」

「把什么拿出来,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

「里面那根……假阳具……」

流浪者在桌面垫了块毯子,把你抱起来坐在上面,流浪者拔出湿淋淋的假阳具,扔进行李箱上锁,「高潮了几次?」

「三次……左右。」

「还想要吗?」

你哆嗦着点头,少年把你压在书架间,咬住耳垂,「我可以满足你,但别发出声音,你也不想被发现吧?外面可是人山人海……嗯?」

出门前被他餵了一杯媚药,才三次高潮确实难以堵上体内的情潮缺口。他解开腰带,性器直接捣进湿润花心。你发出舒服的嗟叹,环着他的肩主动迎合。在开放空间交合的羞耻感,以及被他佔有的满足感,在你脑内形成衝突。

也许是因为场合陌生,体内格外敏感,高潮来得突然,窄径不断收缩,被他的阴茎撑满每一寸皱褶,快感馀韵延长得特别久,你靠在他身上呜咽颤抖,爱液泉涌般滴在毛毯上,环在他腰上的双腿抽搐,一手因没有着力点,只能往后攀住书架,扯落几本书啪啦掉在地上。

「这里有人吗?」

流浪者抄起毛毯抱着你闪入书柜后躲藏,两名学者走进这个阅读区,「怎么这么乱啊?是谁把书看完,也没好好归类到架子上。」

在他们把书本归到架上的过程,流浪者仍然继续抱着你由下而上抽插,快感几乎将你推到悬崖,濒临崩溃边缘,你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几乎渗血。

别撞了、呜……你大脑乱成一团,要是被人发现,那名旅行者被人操得说不上话、下身直流水的模样,你在提瓦特的名声就全毁了……

脚步声渐远,你被流浪者放倒在地板上,由上而下继续抽插,水液顺着大腿流到毛毯上,与他的眸色一样,越来越深。

「很紧张?怕被人发现?」

你拍打他的肩膀,「不要这样……」

流浪者在窄穴深处顶蹭,嗓音恶劣又清甜,「你要是不想这样,就别把我咬得这么紧。又湿又热,很没说服力。」

「你、嗯啊……唔哈!」

与他做爱的同时,隔着屏风和两个走道之外,就是纳西妲跟艾尔海森等一干学者,正在进行学术研讨,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风险确实增添了快感。

你绝望地闭上眼,在他的调教下,价值观越来越偏离正轨。

但你不讨厌这样的结果。

在高潮间,随着体内被射入一股股白浊,你听见少年在耳畔呢喃。

「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你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被流浪者吻住。答案是什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要你现下全身全心的投入,与他合为一体。

然而抗衡虚假之天是有代价的。

流浪者的记忆时常模糊,甚至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在床事上你注意到他的异状,问他要不要休息,他却笑着把你提到腰上,深深一挺又插入体内直往潮点撞,阻绝了你对他的关心。

他比你还要不在乎身上的变化,却重新用上绳子,把你的手腕跟脚踝绑起,怕你在他身体异常时逃跑出去。

你觉得好笑,事到如今,你的身体早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直到那天,流浪者在你面前倒了下去。

昏黄光线映入眼皮,他慢慢甦醒过来,意识还混沌着,就听到你的声音,「你从早上晕到现在了。」

早上?现在都黄昏了。

流浪者一摸床单是乾的,就抽掉插在你阴道内的假阳具,溢出满满透明水液。他把你抱起来带去厕所,你被他放在马桶上,释放压抑了一天的水声在浴室哗哗回盪。被囚禁多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了。

流浪者状况不好,还有些恍惚,却记着你是人类,有基本生理需求。

「你一醒来就惦记着这事?」

「还是你比较想尿在床上?你下次被我操到失禁,最好就别再哭着喊不要。」流浪者边懟边替你清洁下体,淡淡道,「怎么不出声把我喊醒?」

「喊过了,但你毫无反应。」你默了默,「阿散,我们去找纳西妲好不好?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因为阿帽两个字介意到跟我吵架,现在又要有求于她,不觉得很矛盾?」

「名字是一回事,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出事。」

「现在会担心我了?你连夜逃去踏鞴砂时,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被他懟得无法回嘴。

「既然你想见她,我们就去吧。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流浪者往你下体塞了一颗跳蛋,开啟开关,然后套上乾净白裙。你每走一步,就要被震得高潮寸步难行,瘫软在地上,淫液顺着大腿滑落长靴。

这些玩具到底是从哪来的?

流浪者牵着你在尘歌壶散步数圈,直到你逐渐适应这样的快感衝击,就是双颊红了一点,看起来低烧一样。他见了你这模样,一时情动,按着你就在转角的花影千秋上又做了一次。

「别、待会还要去见纳西妲……」你仰首承受他的佔据,哆嗦着与情潮对抗,「她很敏锐,会有味道……」

「别担心,出发前再去洗一次澡就好。」

体内含着跳蛋的情况下,他的每次顶撞都直抵宫口,你甚至怀疑他想把这玩意儿推进子宫。

这具身体越来越不像你的了。

你忍耐着随时都要达到巔峰的快感在体内肆虐,跟他来到了凈善宫。

纳西妲在你们身上审视许久,你赶紧在她提出疑问前,把流浪者名字异常一事告诉她,稻妻雨夜和连日囚禁的部分模糊带过,只说是吵架时误用新名撰聿。

光是要把这些前言说完,你就已经满头大汗,下身几乎要被水液浸透,痒得想立刻拿什么来插一插。

「旅行者?」

纳西妲呼唤你,你这才惊觉自己恍神了。

流浪者瞥了你一眼,说道,「她说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你说是这几天操心他的事,寝食难安,所以染上了风寒。听到寝食难安四个字时,流浪者笑出声,若有似无地勾了勾你的手指。

哪来的寝食难安?你总是被他操到晕睡、醒来就有热饭菜吃,偶尔还会用口交方式喝下他的精液,倒像是招人疼爱的发情兔子。

「我要进入世界树查找资料,得花费一点时间,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休息?你求之不得。

净善宫有几间用来招待客人的会议室,你一进去便靠着门板滑落在地上,双腿敞开,内裤被爱液浸得湿润,呈半透明,能看到花瓣欲求不满地微微敞开。流浪者将跳蛋震度频率切到最大,你呜咽一声向前靠在他肩上,双腿併拢摩擦抽搐,达到高潮。

流浪者及时往你身下铺垫了他自己的披肩,这才没有弄脏地毯。

你被他抱到沙发上,侧坐在他的怀里,流浪者拨开内裤,长指深入其中,搅动爱液,发出咕啾水声,拇指则按着阴蒂轻揉,你被他开发成易感体质,轻轻一碰就已经数次高潮。

「啊、又要到了、不要、拿出来……别再往里面推……」

「你流的水太多,跳蛋拿不出来,乾脆永远放在里面好了?」

「不行……不能放在里面、求你了……啊、嗯啊!」

他勾住跳蛋上的圆环,切换高频振动模式轻轻推拉进出,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你舒服得双眼上翻,两脚交叉哆嗦,爱液洩了一阵又一阵。

「嘘,小声点,纳西妲随时都会回来。」

你拚命压抑呻吟声,等到这波高潮馀韵退去,他便解开裤头,一手分开你的双腿,一手抬起你的腰臀,让你维持侧坐的方式,慢慢吞吃他的分身。

「唔!进去了……怎么可以、在这里……」

在智慧的殿堂凈善宫,被流浪者操进去了。

「事到如今还想演戏?你明明也很想这么做吧?」他啄吻你的耳垂,轻轻喘息,「乾脆让小吉祥草王亲眼目睹,你与我之间的关係。」

你听到门外响起微弱的脚步声,那赤足的跫音是纳西妲错不了。一门之隔,你正在被流浪者操干得合不拢双腿,一时紧张,又到了一次。紧紧掩着嘴,不想被年幼的神明听到这些靡靡之音。

「她哪里年幼?就算失去了记忆,打从被阿扎尔捡回来囚禁,也已经过了五百年。我难以理解,你到底是嫉妒她还是怜惜她?别被她那张外表骗了,她可是能跟多托雷交涉、抹除所有切片的智慧之神,没有你想得这般天真,你以为她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这话说得平缓,身下却撞得兇狠,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散!呜嗯!嗯啊、唔!……太深了,不要、哈啊……」

你从眼角馀光瞥见门缝有道影子,眼看就要被纳西妲发现这一切,你却无法抗拒他给予的快感,浑身颤抖抽搐。

「纳西妲、啊……啊嗯、呜!不能让她……我……别看、啊!」

与他在凈善宫偷情的罪恶感几乎要淹没你,你在高潮的瞬间,流浪者将时间掐得刚好,白浊射在你体内,从穴口流出,不得不等待馀韵过去。他摊开披肩将你裹起,被他疼爱得乱七八糟的身躯,通通掩藏起来,就连你因欢愉后潮红的神情也被遮住了。

纳西妲恰好推门而入。

虚弱疲软的你正埋在流浪者怀中,花穴一阵阵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因他而欢欣流出的体液被他用披肩堵住。

智慧之神的声音微微讶异,努力稳了稳声调,「抱歉……还在休息吗?我没想到她的状况这么严重,看来……我来得并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旅行者现在状况确实不太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光线穿透彩绘玻璃从上方落下,恰好照亮左脸,而你则正好被他的阴影垄罩。

「鸟儿即使生病,也不曾失去过飞翔的能力,只是她不愿张开翅膀。就算你把她从笼子放出来,我想,她第一时间也是飞回笼子里待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已经把笼子当成了家。」

「家?」流浪者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真好听的说词。」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名字一事涉及虚假之天,不在世界树的管辖范围内。倘若你执意这么做,那也是你选择的道路。」

纳西妲轻叹一口气,「你们回去吧。」

智慧之神知悉万物生长的法则,唯独「情感」是没有法则可以依循的。

回到尘歌壶,他把你放在床上,整理刚刚的狼藉。跳蛋被勾出,如產卵一般,和着大量爱液落在他掌心,抽离的瞬间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刚才为什么不求救?我可没把你操到说不了话的程度。」

刚才确实是求救的好时机,但不知道为何,那句「救我」提到了嗓子眼,却迟迟无法说出口。被他用爱鞭笞久了,竟渐渐对此上癮。纳西妲那段言语,更是直直敲入你的灵魂--你是自愿继续被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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