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04肃心之后的if线,没有说开也没有和好,旅行者豁出去囚禁了流浪者
剧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称呈现,紓压用,当肉文看个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后面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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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心、只有得到身子也好。
于是你囚禁了流浪者。
事情起源于几个月前的雨夜里,你们在踏鞴砂荒废民宅对峙。
由于「阿帽」这个名字,你和流浪者之间產生误会,但他包容了你所有的脾气和纠结,这样的纵容,反而导致你因歉疚而吐了他一身。
「嫌我脏?好啊,我这人就只配阿帽这种名字,把新名撰聿拿出来,改名之后就此两清。」
他大笑的语气比以往任何玩笑都认真。
那支笔只有你能握,但你迟迟无法下笔,他冰冷的目光刺痛了你。
你对自己失望,更害怕他对你失望。
你怕了,直接离线登出游戏。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再次进入提瓦特,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盛夏蝉声唧唧,流浪者卡池即将復刻的前夕。
打开队伍介面,流浪者果然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你这次没有在凈善宫门口击鼓摇人,而是果断回到尘歌壶。
淡坑的这段时间,他依然继续帮你打理这一方洞天,田里的农作物正在生长,动物们的饲料盒也是满的。
你烧开水,煮了一壶茶。
少年立在门口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你的心脏开始狂跳,忍住睽违数月见面想掉泪的衝动,跟他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
他摘下斗笠,「你回来做什么?」
「我想你,所以就回来了。」
流浪者皮笑肉不笑,轻嗤,「你把我当什么?需要的时候是宝贝,不需要的时候就是一串数据?」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赌气,我只是还没准备好面对你,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你太特别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
他默了默,眸光闪烁,「那你现在想清楚了?」
「是啊,我想明白了,于是回来负荆请罪,我这次回来打算直接把你满命,接下来……我就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你倒了杯热茶,吹凉后一饮而尽。
流浪者走到你面前,「什么茶?」
「不知春,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就陪我喝一杯吧?」
陌生的茶名,但他没去追究这茶是產自何处。流浪者定定看着你,接过你的茶杯斟满,薄唇靠在你抿过的位置一饮而尽。
人偶不怕烫,那股狠劲彷彿他喝的不是茶,而是你的血。
喉结上下滚动,他把茶杯倒过来,证明他全部喝完,一滴也没剩。茶汤下肚没几秒,茶杯哐噹落在地面,少年按住桌子稳住摇晃的身体,靛蓝的眸写满了难以置信。
原来和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落入了你的陷阱。
「这、你……」
「我说过,接下来不会再离开你了。」
你接住他,双手穿过腋下环住背脊,将小人偶紧紧抱在怀里。
如果得不到心,得到身子也好--你这次回来,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这是一条没有办法回头的路,你知道这么做了,也许还是无法得偿所愿,打算干完这一票就退坑删游戏。他恨你也好失望也好,都跟你无关了。
坎瑞亚技术製造出的人偶,几乎没有弱点,要找到能对人偶起作用的药物,费了你一番功夫。
自从你逃去稻妻跟他冷战以来,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回来找他,流浪者以为你终于想通了,这才不疑有他地喝下了被你加料的茶。
他对你的信任让你的捆绑动作有一丝迟疑,但想到復刻前一日公开的EP,心中的妒恨又让你多缠了几圈,勒得他手腕发红。
你用草元素幻生出长者新芽的藤蔓,把流浪者绑在床上,双手高高固定起来,双腿被迫向你敞开。白色襦绊滑落在腰间,露出紧身衣,沿着肌肉起伏的神纹闪烁。
流浪者脸上没有任何慌乱或疑惑,镇定地冷笑,「我不过是一介罪人,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值得你这番大费周章对我下药?」
你发挥话嘮的本事来掩饰心虚,「我在提瓦特大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热心助人交友广泛,多亏了教令院学者、蒂玛乌斯和鶯儿的技术协助,不然我一个人是做不出这种药剂的。」
「先是逃去稻妻,又离开提瓦特三四个月,现在回来下药把我五花大绑,这就是你口中的特别?快把我松开,我和你可不一样,遇到事情只会逃跑。」
「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把你绑起来不行呀。你猜我这次回来要做什么?帮你改名?严刑拷打?」
你又轻又甜的嗓音上扬,抬起他的下巴,岔开双腿骑在他胯部上。
「我要上你。」
看到「__」出现在门口时,你心中是有动摇的。他逼迫你改名之际,你选择了直接离线,并没有下笔成功,他还是以你给予的名字行走在大地上。
要不,还是对他温柔一点?你看得出来,流浪者心里有你,不然不会把洞天关牒留在身边,还帮你打理尘歌壶。把误会说开,就不必绕这么远的圈子……
又或许,他只是在等你回来给他改名。心中响起另一道声音。脑海浮现当初要你给予他名字、后来又为他取了阿帽之名的娇小身姿。EP的意境之美,让你愿意为此跟世界和解,然而藏在细节中的纳西妲,却又摧毁了这份美好。
你将他捧在手心呵护疼惜,却被人肆意剥夺、嘲笑你的一厢情愿。既然如此,又何必缩回手?
承认自己在忌妒,把他关起来、成为只属于你的流浪者,予取予求。恨也好爱也好,他全部的一切都是你的。
流浪者的眸光有一瞬的怔愣,扯动手上的绳子,「你吃错药了?」
你顺着他的话解释,「吃错药的是你喔,刚才那壶茶,掺了能影响地脉能量的药物,让你无法动弹,但对人类不会有作用。另外,我还下了一定剂量的催情药,即使你不想要,也会开始有反应,如果没有被满足,就会生不如死。」
「要我的身体……你确定,自己能承担对我这么做的后果?」
你笑了笑,「什么后果?横竖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吧,好感度要是能降低,降到负值后,难不成你要杀了我?……啊啊,要是能被你杀掉那也不错。」
想到能被他杀掉,你心底渗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清楚得很,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我是这么想的。在你眼里也许这样就是疯了,那也无所谓。」
换作是几个月前,你断断是不敢如此造次。但如今你已经下定决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次回来除了要把他抽到满命外,也要圆一次梦。
了无牵掛后,就将一切割捨掉,这样一来,就不会再因为他而被牵动情绪了。
「这是你第一次復刻,我期待把你满命,想鼓起勇气回来找你,就算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也没关係,我知道你心软,气个几天就会回来了。」
你边说边解开流浪者的腰带,不经意擦过裤档时,可以感受到他的轻颤。
「但是当我看到上藏在EP角落的纳西妲时,我差点吐出来。如果你注定不会看着我、属于我,那至少要让我尽兴吧,我在你身上投注了这么多时间精力,为你付出这么多,取悦我一次,不过份吧?做完之后,我们就两清,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
「两清?在你眼中,只把我当成是让你尽兴的玩物?」
「不是喔,是比这更重要的……更加重要的……」
你并没有把话说完,隔着裤子握住他的性器,用掌心包覆顺时针划圆,他难得面露脆弱地低喘一声。
「你是第一次吗?」
少年转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发梢落在白皙的肌肤上,你伸手抚梳他的发丝,笑着温柔低语,「也是,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经验,但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没关係,接下来不会有别人了。」
或者说,不是更好。他的第一次不知道是给了谁?这样一来,你的罪恶感就能再减轻一些。
流浪者咬牙答道,「我重生以来,有没有跟人做过,你不清楚?」
「我们聚少离多,我怎么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
「没有。」
流浪者打断你,「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都没有过。可笑的是,我唯一一次跟人接吻,就被她吐了满身。」
始作俑者的你指尖轻轻碰触他的嘴唇,「对不起,我保证这次不会了。」
「你还没回答我,在你眼中,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你很意外他会对这个答案如此执着。
当成什么?玩物?喜欢的人?旅行的伙伴?你想过很多种回答。无论是什么,你这次都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回应而来,不需要他的怜悯同情或施捨,就不会再因为他给予过多而反胃。
破罐摔破,横竖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需要遮掩了。
「我想上你,把你占为己有,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流浪者的脸瞬间红得跟日落果一样,慍怒的言语还来不及说出口,你便覆上他的唇,距离上次接吻已经四个月了,你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比想像中冰冷,却一样柔软,舌尖试探性地描摹他的唇形。
流浪者迎合着你生涩的吻,任由你深入掠夺他,他的呼吸急促、眼睫如蝶翅般轻颤,溢出微弱的喘息声,你握住他的肩膀,唇舌交缠,直到喘不过气,才结束这一吻。
分开时发出轻浅水声,勾了透明银丝,牵系着你们。
流浪者眼角猩红地瞪着你,「你进步不少啊,是找谁练习过了?」
「我梦到你的时候,总会逮着你亲。」
他迟疑片刻,眼底有些难以置信,「……你离开提瓦特时,会梦到我?」
「那当然,这几个月几乎天天梦到你,为了确认是真是假,我就会像这样强吻你,如果你任由我予取予求、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推开我,那就是梦。」
「我以为你是厌恶我才离开提瓦特。」
「怎么说呢,在我那边,有个专有名词叫作『回避型依恋』,越是喜欢就越是想逃离,越是重视就越要把你推开。但这并不妨碍我想上你的念头。」
这次的EP让你下定决心,你要夺走他的每一个初次,也把自己所有的初次给予他。
因为药效的作用,体温逐渐升高,刚刚那缠绵的吻,让你的下身几乎湿透。你跪着直起腰,褪下南瓜裤,腿心果然已经洇湿一片花液。
你用指尖揉压花核,勾起一条银丝,慢慢地顺着腿缝滑滴落。一阵酥麻感窜上背脊,流浪者眸色渐深。
他的裤档也有小面积的湿印,你注意到这个变化,解开他的裤子,握住挺立的性器,轻轻啄吻龟头,慢慢含进嘴里,他闷哼一声。
「呃嗯……!」
流浪者第一次被人口交,紧緻温暖的腔内包覆他的柱身,随着吞吐间牙齿偶尔会刮搔到马眼,他几乎要带着直白而锐利的快感淹没。
「呜……呃啊……别、……快要……」
你本想在少年射精前退出,控制他的高潮,却没掌握好时间点,他一个挺胯深顶咽喉,浊精失控地释放在你的嘴里,你全吞下了,又把嘴角和他阴茎上残留的白液舔尽,一滴不漏。
流浪者皱眉,低斥道,「吐出来。」
「你饮食向来清淡,没有什么味道。我说过了,你的一切我都要收下。」
少年刚才沉浸欢愉的反应取悦了你,腿心间的淫液已经氾滥多时,用长指分开自己的花瓣,轻轻点按花核和阴唇,来回摩擦挑逗,不时伸入穴口进行扩张,软肉吸附手指,直到被快感席捲神经。
在催情药效和视觉刺激的作用下,流浪者再次硬了。你用刚刚高潮过还在敏感收缩的花唇轻啄他的龟头,用丰沛的爱液润滑,慢慢坐下插入。
一吋一吋,感受到他充实你的内里,直到你完全拥有了他。
即使已经做完前戏跟扩张依然很痛,完全没有想像中舒服。这跟你想像的不一样,下体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一样。但你并不打算撤离,你双手撑在他的腹部上,直接坐到底,让他的坚硬开拓凿开你的身体。
他太大、太烫了。
「唔、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
你写过这么多关于黄书,对这个瞬间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不敌那彷彿撕裂灵魂的痛楚,落下了泪水。
他的指尖颤动,似要挣脱,因为被藤蔓束缚住而不得如愿,他嘲讽道,「怎么了?说要上我就这点本事?」
无论如何调整角度都没办法舒服,你不指望被强迫结合的他会给予回应,只能慢慢等待身体适应,最后还是靠着摩擦阴蒂达到高潮。
但还是不够。
女上位骑乘姿势虽然顶得很深,但这一次的经验并不算好,你甚至怀疑自己会因此留下阴影。如果无法得到欢愉,那花这么多时间精力,把他绑到床上又有什么意义?
你有些懊恼,但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况且流浪者因屈居下位的羞辱而薄怒,红色眼线鲜艳似火,被你肆意造次而感到不悦的流浪者也很诱人,你想把他逼到极限,让他露出更多平常不易看见的表情。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也不怎么舒……嗯啊、别顶、那边……!」
流浪者在藤蔓箝制下奋力上顶,抵住你深处的软肉,窄径收缩绞紧他的阴茎,慢慢地涌出了陌生的酥麻感,阴道壁随着急促心跳一下下抽搐。
你对那不时涌出的酥麻感很是着迷,双腿跪在床上抬起臀部一下下吞吐着他的阴茎,寻找他刚刚撞击的点,将自己慢慢推向高点。流浪者似乎也知道你即将到达高潮,顺着节奏顶得又深又重。
「啊、……阿散、呜……啊啊!」
你媚叫一声,窄穴突然紧缩,大量水液涌出结合处,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你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空虚。他还没射,人偶的构造不知道多能忍耐?又或者,人偶也有对性的需求,甚至驱使他刚刚主动迎合?
「这药水的效力远超乎我的想像……」
「你以为我现在的反应都是药水使然?你是瞎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在虚假之天外,我这样做可是犯罪,会被抓去关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被这样对待。阿散,之后别再乱喝别人给的茶,尤其是我给的,知道吗?」
他的呼吸声凌乱,「无论你端来几杯,我都会喝的。」
「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走的。」
「我可没兴趣讨好我厌恶的人。」
你吻住了他的唇,轻声低语,「怪了,我可没加反吐真剂啊。」
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直直戳往你的心窝。但这不是你要的反应,显然目前所作所为,都还没触及他的底线。
你要让他恨你。
你离开提瓦特的几个月里,饱览群书,自然也熟知元素力的各种深度用法。
你拿出准备好的蜡烛,在蒙德时,你跟派蒙一起研究过蝴蝶振翅轨跡,用风元素扩散了蜡烛上的火--这是你还没实际掌握过的元素,虽然对它的形貌很是陌生,但在风元素的帮助下,点点融蜡滴在他的肌肤上,烫出红痕来。
流浪者眼睛眨都不眨。
「不疼吗?」
「我可是十指被活生生烫烂过,你以为我会害怕这点高温?」
「这是一种情趣,不过既然你不会痛,那就没用了。」
你懊恼地吹熄蜡烛。
人的身体会有极限,人偶也许没有。
你离开他身上,用草元素化形成更粗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躯体,摩擦过胸前嫩红突起,藤蔓顶端的小口嘬吸乳尖,另一条藤蔓从腰后缠绕住他的阴茎,一下一下,慢慢套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