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道,「坐上来,别用元素力敷衍我,我不想射在外面。」
「不想射在外面?这个简单。」
你轻轻按上他的小腹,用雷元素力勾勒出旅人座的命座图,光芒闪烁,紫雷在他体内奔流,与草元素產生激化反映,加剧魅药效力,產生更多酥麻快感,他呼吸节奏一乱。柱身刚射出前液就被草藤蔓紧紧绑缚。被这样刺激,却还是射不了。他难受得浑身抽搐。
「很想射吗?但你自己说的,不想射在外面喔。」
你的吻依序落在他的下巴、锁骨和胸膛,慢慢吮出一朵朵霓裳花般的爱痕。要是走在路上,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他前一晚被人疼爱得有多么彻底。
你调动岩元素力,造出鸡蛋大小的迷你荒星,表层如玻璃光滑,里面是流动的金箔粉光,你手握荒星顺着他的股缝上下滑动。
他身体一僵,眸光灼灼,几乎要咬碎后牙槽,「你给我适可而止……呜!啊……」
你将他的双腿打开压到底,以蔓枝鑽进腔道开拓,草元素象徵生命,提瓦特大陆上无处不在,与万物契合服贴,如今藤蔓正在一寸寸撑开流浪者的腔道,藤蔓小口往他体内注入带有你身上星海气息的透明清液充当润滑,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你便撤出蔓枝,把刚刚造的金色物体顺着软嫩穴口推入。
长指和迷你荒星一起推进了他的窄道,柔嫩湿滑,比你想得还要紧。
他发出痛苦的喘息低鸣,「唔、别……出去、出去啊、啊!」
「别拒绝我,你可以的,你看,进去一半了……放轻松……会很舒服的。」
你拨开他汗湿的瀏海,轻声哄着他,手上却捎来雷元素力,增强烙在他小腹上魅纹的效力,一波波酥麻快意取代了被扩张的痛楚,让他以后只要被碰触到后穴,身体就会產生与之相应的酥麻感。
他将会渐渐对此上癮。
流浪者的身体抗拒不了你的入侵,前方性器昂扬硬挺着,于是你在他体内一边含着迷你荒星的状态下,一边坐上去,让他插入到底,直抵子宫。
你发出舒服的嗟叹,情不自禁地驰骋摇摆腰枝,让他贯穿你的身心灵。流浪者第一次被前后快感夹击,意识濒临破碎,眼角滑落泪水,氤氳出一片初春的粉红,你又心疼又高兴地吻去。
「哈啊……嗯呜!你别太超过了……」
迷你荒星往内推进、挤压到前列腺,流浪者从未被人开拓碰触至这个敏感带,更别说因此达到高潮,他浑身颤抖,在你体内射了一次。
迷你荒星沾染了腔道泌出的水液,產出一颗颗鵪鶉蛋大的清澈剔透的水结晶。你一拔出荒星,水结晶便被收缩的穴口挤出,一颗又一颗,包裹着你和流浪者的爱液,彷彿他產下了与你而生的卵。
流浪者看你把玩着水结晶,闭上眼,「……你……够了没?」
「自然是不够的,我想过这么做很多次,想被你佔有、又想佔有你,就只有这种方法。让你的身体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感受只有我能给你。」
休息空档你看过面板,即使被这样对待,好感度依然是10,完全没有下降。
提瓦特的法则真难捉摸。难不成好感度满了就降不下来?你此刻忐忑不安,亦不敢与流浪者四目相交,怕从他深邃的目光里读到让你后悔的答案。
绝对不能止步于此。
你拿出一条黑布矇住他的双眼。
他轻声一笑,「胆小鬼。」
你恐吓道,「你再说一句话,我就再做一颗小荒星口塞,把你的嘴也堵上。」
但是这样一来,就不能接吻了。你低下头衔住他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用力地反咬你一口,你痛得嘶了一声,嚐到血腥味,却更加兴奋了。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流浪者全身上下是被你疼爱后的痕跡。你反覆使用各种元素力与他交合,不断佔有他、也被他佔有。
「舒服吗?要是不说出口的话,我就当作你不喜欢这样,不继续了。」
「……舒服。快点……坐上来。」
流浪者的蒙眼布被生理性泪水湿润。
有时是你高潮到失神,趴在他的胸口休息,乳尖贴着他的轻轻摩擦寻求温存,被流浪者狠咬耳垂见血而叫醒;有时则是他被射精高潮和前列腺高潮同时袭击,浑身抽搐无法自己,被你清理身体深处的动作给扯回意识。
做得太多次了,流浪者的下半身是乾涸的白色液体,你用清水跟毛巾帮他擦拭乾净,在漂亮的龟头上亲吻。他一颤,才刚射过,又滴出了几滴白浊。
真好,此时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是属于你的。
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你也已经三天没在对他用药,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是你的预料之内,但你没料到的是,他的心理状态渐渐对你產生了依赖。
听到你开门,会不由自主地勃起;听到你脱衣服,铃口便会开始分泌前液。他一开始还会反抗、恐吓你,后来便只剩下舒服索求快感的哼哼唧唧。
人偶不需要吃饭,没有其他生理需求,更没有会担心他失踪多日的家属,是很方便的囚禁对象。
你曾经无意间扯落那条蒙眼布,与他四目相交,他那双揉了星子般的蓝眸里,没有恨也没有怒,只有无比深沉的情感,那是比爱更加深刻的誓死纠缠。
是你把他一步步调教至此。
流浪者的逆来顺受让你逐渐感到困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骂你?他容许你的放纵,是因为药效真的这么强烈?
流浪者的身心,在你这段时日的索求下,越来越无法离开你。甚至当你一碰到他的手,他便开始发颤,呼吸都变得炽热。
一天早上,你解开藤蔓和蒙眼布,让他自由行动。你甚至刻意离开尘歌壶,去做了几个委託,傍晚回家时,流浪者的气息并没有消失。
他竟然没有趁机逃跑。
你在客厅找到他,正斜倚在沙发上,身上披了件浴衣,这还是他被囚禁以来,来第一次完整穿在身上的衣服,敞着露出遍布吻痕的光裸胸口,神纹发着亮。
这样的他朝你看来,眼神又冷又媚,很是勾人。
你走过去帮他系好腰带,「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他按住你的手,把你扯进怀里,「有必要吗?我既不会着凉,除了你也没别人会看到。况且,这样做起来也比较方便,吧。」
你们跌落在沙发上,他在家里等了你一天,元素能量从小腹上的淫纹在体内流淌开来,暖流不断刺激他的敏感带,腿间尽是湿痕,显然自慰了几次,却始终欲求不满,忍耐已经濒临极限。
你捧着他的脸,在唇上一啄,当作安慰,「我以为你会离开尘歌壶。」
「离开的不是你吗?」
你的手往裤头一摸,便碰到微润的硬挺之物。他闷哼一声,埋在你肩窝轻蹭。你熟稔地揉捏两个囊袋,按摩他每一吋敏感点,又往后探,在湿滑股间触及一条鍊子,轻轻一勾,便发出清脆声响,以及少年忽然拔尖的呜咽。
你愣了愣。
「你自己把荒星放进去的?」
流浪者剜了你一眼,「怎么,就你可以放?你出去浪了一天,也不知何时回来,我让自己舒服点不行?」
「当然可以,做得很好。」
流浪者轻哼,握住你的膝盖分开双腿,掐住你的纤腰抬起身子,把溼透的底裤勾下,揉捏了几下小豆,蜜液从秘径入口丰沛涌出,顺利地将他吞吃到底,粗长性器几乎顶开宫口,也在小腹上撑起一个突起弧度,抽送的速度由慢而快,水声渐渐响亮。
「嗯啊……哈、好深……再快点、呜!啊!」
你骑坐着少年,将他亲密地揽在胸前,流浪者含住你的软绵乳团,上下夹击使你意识涣散。你啄吻他的发旋,他的发丝一向细密柔软,与你的金发交织在一起,就像沉溺于夜色的月光。
事到如今,他愿意为你退让至此,再继续下去,两人便会一起坠入深渊。或许那样也不错?但你知道,那样的结果并不是你这次回来想看到的。
你窝在他的胸口,不自觉地喃喃低语,「别担心,我不会跟你周旋太久,时间宝贵,我也差不多要放你离开了。」
流浪者愕然。
「离开?事到如今,做了这么多,你还想把我扔下?」
「不然呢,我们这样纠缠下去,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你说过想要偿还恩情,那么只要你取悦我了,我们就两清。现如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我就觉得……已经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
流浪者把你迂回曲折的思考过程化成短短一句话,你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比你想得还要了解你自身的想法。
「……对,我不要你了。别这种表情啊。不然呢?你要报復回来?这样受益的还是我喔,我可不怕被你杀掉。或者,你也大可去跟纳西妲说呀,你觉得她会信你这个偽神,还是信我这个最初的贤者?」
流浪者瞇起眸子,似有火光燃烧。
你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他。
流浪者死死握住你的手腕,一语不发地盯着你,正当你以为手要被折断时,他慢慢松开了你的手,声音又缓又轻,让你想到冬天的第一场雪。
「那你滚吧。」
天上落下了数道金光。
好消息,流浪者满命了,坏消息,全歪了。
流浪者身份特殊,既然他可以不受系统控制、离家出走这么多次,自然也可以从你的队伍中永远消失。
但他没有。
流浪者那天把自己整理好,乾脆俐落地离开尘歌壶,像是要膈应你一样,即使后来因任务或活动见了面,他也只会跟纳西妲交谈,把你当作透明人。
流浪者虽然喜怒无常,人际交往要不是客套谦和疏远,就是冷嘲热讽阳奉阴违,被他彻底无视的,你还是头一位。在草神眼中,她只当你们又是例行性吵架。
差别对待令你难受,你试着忽略这种情绪,或者与之共处。
什么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难受跟不平衡的?
你觉得自己虚偽又可悲。
你内心深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怕将「喜欢」说出口,将一切摊开来,他会耻笑并否定你的情感;将你的心收下了,却扔在地上践踏。
如果像「阿帽」那样的事件再来一次,你恐怕会整个人都碎掉。
所以你才会率先把他推开,想把心守好。
大概是因为缺德事做太多遭到报应,你在挑战活动任务时,因为罕见的破图现象,卡在祕境不断下坠,最终耗尽体力跟血条,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传送失败、復活无效,呈现半死不活的状态。
等到活动时间结束,秘境被关闭,也许你真的会消失。
说巧不巧,这几天以来唯一路过这里的人,就是流浪者。
他看了你一眼,掉头就走。
你扯住他的衣袖。
流浪者鄙夷地冷笑一声,「不是说不要我吗?」
他还记得啊。
说得也是,他怎么可能会帮你呢?你成功让他恨极了你。这你是清楚无比的。被那样羞辱对待,没落井下石补刀就不错了,遑论将你拉出这个空间。
「对,我差点忘了,我不要你了。」
你失笑,松开了手,而此举却激怒了他。
「你以为做了这么多事后,真能全身而退?」
这回轮到你被流浪者囚禁了起来。
在你给他下药的第一天起,你就想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他可是睚眥必报的人。你做好遭到各种残酷对待的心理准备,但他只是把你带回尘歌壶,给你塞了荷包蛋跟甜甜花酿鸡,帮你把伤口包扎好。
流浪者离开房间又回来,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放满了水结晶,看着无比熟悉--你想起他被囚禁在尘歌壶时,日日夜夜共赴鱼水之欢,体内被放了小荒星,高潮时为你產下水结晶的画面。
「168个。」他说道。
「啊?」
「你在我体内放了小型荒星,產出的168个水结晶核,都在这了。」
流浪者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起初我听见你说不会再和我分开了,我还有点高兴,可笑吧?可悲吧?后来不管你要怎么做,想要什么,我也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我只馋你的身体……」你囁嚅道,「至少身体的反应不会背叛我……」
「馋身体是吧?我早料到了,把腿张开。」
你下意识地顺从他的指令,晶莹剔透的水结晶被他按在你的私处,隔着底裤轻轻摩擦花蒂,偶尔陷入你的穴口,因为布料的阻隔而无法完整吸入。你嚶嚀一声,夹紧双腿,他拨开内裤,把水结晶贴着你充血的阴唇往内推送。
冰冰凉凉的,马上就被你抽搐湿润的阴道染上温度。
「呜……散……」
「怎么?这东西,你应该很熟悉不是吗?」
一颗不够,他一连放了三颗,然后解开腰带,握住性器一举插入你的窄穴,压着水结晶便开始用力抽插,一次次顶入深处。又酸又痛又麻,你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舒服还是疼痛,也许两者都有。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这样做?
太满了,花穴光是要完整吃进他就很极限,更别说又被放了三四颗水结晶。当初他怎么有办法同时容纳着小荒星和水结晶?因为是人偶身体?
「别撞了……拿出来,要是被推进去的话、会……会坏掉的……」
「没事的,你可是旅行者,要是坏掉,大不了我再抱你去七天神像。」他用着你先前安慰过他的口吻,「很快就会知道有多舒服的,这还是你教我的,记得吗?」
他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
那几颗水结晶几乎被推进胞宫,陷入窄口模仿受精卵着床,等到阴道因为濒临高潮而高频抽搐,再顺着撤出的性器和大量清液滑落腿间,就像你怀胎十月后将之生下来,落在沙发上,水结晶上沾染着你和他的体液,看着像是闪闪发亮的宝石。
他用这种方式,证明你与他生死相依。遭受无数背叛的生命,情感泉眼曾经如古井无波,但只要投入一点爱欲,就会激盪出水花来,光芒飞溅。
他换了几个动作,期间性器数次旋转勾擦着你体内的敏感点,花瓣红肿外翻、水液直流,白色的裙摆都被浸得透出肤色来。刚脱离无限坠落的秘境,你体力尚未完全恢復,几乎要被他操到晕死过去。
「哈啊……嗯!啊……要到了……」
昏黄夕阳从窗外洒入,室内还未点灯,在幽暗中描摹出你们的轮廓,这一刻时间彷彿被拉得很长。
恍惚间,你听见他在耳畔埋怨低语。
「你不信我会因你而动情,身子也给了,你还要不要我了?」
你被顶得哼哼唧唧,花径收缩夹紧了他,「……不要。」
「你这嘴硬是跟谁学的?就算你不要,我也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流浪者持续挺腰抽送,一次比一次还要深还要重,用浓烈的情感把你操得只能瘫软在沙发上。眼泪一滴滴滚落脸颊,这是你回来提瓦特后,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原来如此,答案这么简单。
「被囚禁的又被拋弃的是我,我都没哭了,你哭什么?」
「我大概……只是想听到你说那句话。再说一次好不好?」
流浪者狠狠咬了你的锁骨一口,「说多了就不希罕了,物以稀为贵。」
你在他的贯穿下达到高潮,少年垂首啄吻你的唇瓣,舌尖缠绵,同时在你体内释放了白浊。你的身体发红颤抖,不由自主地渴求他的吻,就像离水的鱼渴望回到海洋一样。向来没有安全感的你,在他一次次的佔有下,渐渐抚平了心中那道皱褶。
角落的云山蓝盆栽静静绽放,交错的花朵间尽是起伏交错的身影,暗香浮动。
经歷过这段伤害与纠缠后,也许可以怀抱期待,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必再猜疑彼此的心思。
你知道,他骨子里一直是那名温柔的少年。会为了炉心熔毁自己的十指,也会为了证明你值得被他所爱,而甘愿受你囚禁和佔有。
就算被你数度拋弃,他也离不开你。在虚假之天外,这可能算是一种PUA--几天之后,你们终于离开了卧室,正准备吃这几天来第一顿正常的早饭。你跟流浪者解释了什么是PUA,他拧着眉把鰻鱼剥皮切块,「你们人类还真是无聊至极。」
「就算不用使这些招数,就算恩情都还清了,我也没打算离开你。」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少年侧过身,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身体前倾,轻轻贴了贴你的额头。你闭上眼,感受到他的柔顺发丝和气息拂过鼻尖,是早晨的露水和阳光的味道。
「你就用馀生,来跟我交换这个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