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先去书房吧。”
秦纡见阮烟雨没有避回后宅心中一喜,拉了阮昭道:“好好,阮伯父,咱们一起去吧,你们家书房在哪儿?”
阮昭铁青着脸瞪了他一眼,心想谁是你阮伯父!但看女儿的神情知道她应该真有急事便带着他二人去了书房。阮烟雨知道秦纡现在是赵瑄的人所以也没有避开他,将自己傍晚时所见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阮昭和秦纡听了后一阵沉默,秦纡就道:“殿下为人正派,此事应不是殿下的安排,若这孟二郎的下人能轻易地进入信王府确实是个隐患,此事必须查一查。”
阮昭点了点头,就要吩咐人去信王府传话,阮烟雨又道:“爹!莫说是我看到的!”
秦纡不由疑惑地看向她,阮烟雨低了头,阮昭叹了口气,出门去吩咐了。
秦纡见阮昭如此便知道是让他和阮烟雨说话,忙行礼道:“阮娘子,在下有事相求!”
阮烟雨便道:“郎君请说,若能帮我定然义不容辞。”
秦纡心中感激,道:“在下想见沈三娘子一面。”
阮烟雨心里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要求这个,想了想道:“秦郎君,恕我冒昧,我想问你一句,你向我表姐提亲是因为恩情还是因为感情?如果是为了报恩我劝郎君还是熄了这个心思,威远侯府的女儿并不愁嫁,我表姐更是为人刚烈,你若是对她的心意有一丝一毫的杂质,她是不会愿意见你的。”
秦纡神情一凝,震惊道:“三娘子是因为这个拒绝了我的提亲?”
阮烟雨笑了笑,道:“郎君还是先问清楚自己的心意吧,若郎君想清楚了可以让我父亲告诉我,这般冲出来拦人实在是不妥。”
秦纡脸上一红,行礼道:“秦纡冒犯了,还请娘子原谅,我,我要好好想一想。”
阮烟雨福身一礼,秦纡忙还礼出去了,出了门见阮昭站在院子里,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上前告了罪,阮昭淡淡地瞅了他一眼,也不留他吃饭,让李管家送他出去了。
信王府中,管家老邹正和赵瑄回话,赵瑄道:“这么说那个婢女还和伺候书房的小厮有染?”
老邹脸色不好看,书房可是要地,平日里殿下见大臣们只有人多的时候才去朝闻堂,人少的时候都是在书房里见的,他跪下道:“是,老奴管家有失,还请殿下责罚!”
赵瑄看了他一眼道:“我倒是不明白这样的女子是怎么进的府,把那婢女和书房的小厮还有当初买她进府的人都抓起来给本王查!查不出来你也不用在府上做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