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卷一直认为,性与爱是有明确界限的。性寻求的是满足,而爱指向的是渴望。
但此时与周斯远亲密接触带来的快感,让性与爱定义的界限被完全模糊了。
许是姜水的作用,身上不断地冒出热汗,乳沟异常滑腻,又应着周斯远的威胁,舒卷无奈挽臂托着饱满的浑圆,借外力夹住卡在乳沟的眼镜。
她还清楚地记得,之前因快感失控摔坏了周斯远的一副眼镜,从而被他用细细的镜腿探进穴里戳着阴蒂玩弄的失禁感。
“听话的宝宝真棒,眼镜夹得好紧。”
周斯远边夸奖边伸手爱抚着嫩穴,指尖拨开软肉,搅弄着藏在穴里的琼浆,再拉出一股似糖霜般的蜜液,抹在被金属眼镜磨出红印的乳沟。
他对自己“雪上加霜”的行为得意洋洋,嘴角一勾,似是好心道:“因为太心疼宝宝了,所以老公给你涂点润滑剂。”
“不行……会掉……”
舒卷断断续续的抗议被周斯远埋头的动作彻底终止。
男人利落的短发蹭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舌尖轻舔几下湿滑的穴口,趁着舒卷失神的瞬间,一举抵进腿心,破开层层褶皱后含住敏感的阴蒂反复舔弄后,又抵着穴壁模仿抽插的动作缓慢研磨。
娴熟的舔吸技巧让舒卷满足地轻吟,整个人软成泥,抵在男人宽肩上的小腿颤栗不已,夹着的眼镜无声地摔在男人跪着的膝盖边,本托着双乳的手情不自禁地移至他的后脑勺上,渴望他能带来更多的快感。
头皮传来轻微的拉扯感,意会到女人小动作中所传达的渴求,周斯远转变攻势,轻舔慢吮骤然转变为狠吸猛插,抵着阴蒂似是找到了泉眼,激出女人源源不断的汁液。
密集的爽意冲击着舒卷的大脑皮层,尽管汹涌的爱液已被饥渴的男人大量撷取,失去眼镜的阻隔后,依旧有几缕黏在周斯远乌黑卷翘的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