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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远抱着疲惫不堪的舒卷进入浴室,打开花洒细心地调至适宜的水温,温柔地冲干净她身上的体液和热汗后,又帮她穿上日常的睡裙。
看着身前专心致志地伺候自己的人,爽完的舒卷翻脸无情地赶客,“你可以离开了。”
说完后,丝毫不管现下全身湿透且下体还鼓胀着的男人,舒卷径直地出了浴室回到卧室休息。
周斯远对她的无视倒也习以为常,往日每次他靠性爱来使舒卷服软都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无疑,他是庆幸的,这两次边缘行为证明舒卷对他的亲密接触还是有欲望的,不然她不会沦陷得这么快,他见识过舒卷对自己无动于衷的冷淡,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在等人给自己送来衣物的时间里,周斯远脱掉湿透的黑衬衫,赤身回到客厅自觉整理残局,然后又像是雄狮在巡视自己的领域一样,光明正大地观摩着公寓里的所有摆饰。
留意到照片墙上舒卷的大学旧照,周斯远掏出了手机里的两人合照,两相对比,他认为合照里的舒卷笑得更灿烂。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目光一转,瞥到舒卷在国外的圣诞节合照,周斯远又翻到自己在同一天同一地点拍到的照片,轻叹了一声。
没关系,起码这天的卷卷并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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