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清自己不在时幺弟究竟做了什么,萧楚愔绝不是对楚宁立下多少军功起兴。倒是边侧的将帅,明明晓得军师那连抽的嘴角下就应匿藏了什么,竟还是将楚宁这段时日所经战事一一实禀。
他们那处倒是禀得认诚,反观萧楚愔这儿,眼都快翻了。
当初幺弟闹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一定要随军上战场,萧楚愔抱的也是男儿志当远宏,就算早一点上战场历练也是好的。谁知道这历练着历练着,竟是给自己打出个修罗名号。
如此,怎能不叫想萧楚愔闷叹,便是尉迟那儿,对于这萧家看着秀美的小少爷也是诸心佩服,诚言说道。
“萧军师,您这幺弟确是军中一名悍将,便是那军行当中取敌帅首级也如探囊取物般,随性随心。说真的,对于您这位幺弟,末将这儿是真服了。这等敌帅项上如探物,普天之下除了将军,便只有萧小少爷办得到了。”
将军。
尉迟口中的将军自是已经仙逝的骠骑将军,骠骑将军可是天下第一人,如今尉迟以骠骑将军喻比楚宁,自是对楚宁最高的赞誉。
自己的本事能得将帅称赞,楚宁这儿当是喜的,虽长姐那连抽显闷的模样他是没瞧出几个明下的意,不过这上前讨夸的事,还是得行的。明明现在已是落了个修罗的戾称,偏生在长姐跟前就跟个一辈子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战场甚危,萧楚愔心里实是难安,本来还想好好责训,让楚宁往后别一个劲冲在战场最前端。谁知叫幺弟这娇一撒,长姐一唤,竟是将这一件事给抛了。
幺弟有本事,怎么着也得夸,而这顺了他的心思的夸赞刚刚落下,楚宁那儿已将心思落到随了自己一块回军的楚恒身上。看着长姐身后明显对军中大老爷们几分微词的自家三哥,楚宁忍不得问道。
“长姐,三哥怎在这处?”
长姐这一次暂离军中是去寻大哥和三哥,楚宁心里明白,只是他怎也想不到三哥怎会随了长姐现于军中,故而楚宁这儿也是迷了。再询了长姐后,见着长姐只是一叹显然不是很乐着回这一件事,楚宁直接转眸看着三哥,随后问道。
“三哥,平白无故的,三哥怎会在这?”
“怎了,就许你在这儿,不许三哥也随长姐一并来啊!”
“宁儿和三哥还能一样?宁儿呆在浩北可是有用的,倒是三哥你,来这儿有何用?”
他可行兵,能够打仗,还能取了敌方将帅首级,军营这种地对于楚宁来说,最适合不过。反观萧家三少,这一看就当混迹美人堆的三少爷,楚宁实在想不明白三哥来这儿,有何用。
本来长姐对于自己随身入军已是诸多微词,如今楚宁这话,无异于是在嫌了自个无用。当下萧家三少那儿,面上可有几分挂不住了,直接抬了手,作势就要敲幺弟的头,却叫幺弟一个闪身轻松避开,没得敲了人的萧家三少这才转着启了折扇,说道。
“你有你的本事,三哥自然也有三哥的用途,既然随了长姐过来,当然有三哥自个的用处。”
各人各用各有各家的本事,就算楚宁实在想不得军中何事适合这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还得由人照顾的贵少爷,不过萧楚恒却对自个极有自信。他便不信了,这样一处地,难道只有善谋思,能打仗的人才呆得。
对于自个的用处,萧家三少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