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出，可惜带不走曾经的回忆。
紧紧的抱住妹妹，姐妹俩的泪水打湿了那件新买的白上衣，映出一片灰色，“姐，以后别瞒着我了，我们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好，再也不瞒着你。”
冬日的夜晚令人沉醉，月亮挂在树梢看着大地，或许商业街还在吵吵嚷嚷，老旧的小区里，人们早早的安歇，哪怕是隔壁的那对吵了一辈子的老夫妻，也会在夜晚，互道一声：晚安。幽幽的小灯光从四楼的窗台跑向外面，还带着姐妹俩的悄悄话。
为了照顾腿脚不便的顾楠，姐妹俩一人一个被窝睡在了同一个房间，哪怕房间只有两个人，姐妹俩还是习惯在夜晚悄声细语。
“今天，远方公司的林总也出现了，他还说我抄袭，我就怼回去了，你都没看到，我接电话的时候，他那副样子，笑死我了。”
“姐，你怎么这么勇敢了？”
“原本我是没有勇气说的，可是那个林总实在是太坏了，直接就说我抄袭，你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都在抖的，估计声音也是抖的，唉，越想越丢脸。那个林远，真是白长了一副斯文败类的的好模样。”
“姐，一看就斯文败类？那还叫好看啊。”
“是挺好看的，眼皮内双，眼睛还挺大，鼻子高挺，嘴唇薄薄的，就差一副金边眼镜了。他应该是讨厌我了吧，估计也讨厌柠檬，远方公司再也不会买我的版权了。”
“嗯呐，他们都是坏人，只有我是好的。姐，那你为什么前几天不卖？”
“完本之前我就把小说改成剧本，投给远方公司电影制作部门了，一直没回应，前几天周到导演让我去谈谈，想要改编成电影，我就想着我写的剧本不错啊。刚完本，远方又联系网站，说要买我的版权改成电视剧，但是我不能碰剧本，最多只是挂名。不知道他们搞什么啊，我就把电视剧这边的拒绝了，我现在也很迷茫。”
“早知道就卖了，心累。”
......
“呼...呼....”
“算了，姐，外边的人都那么坏，我陪你啊。”
“姐？...姐？”
“姐，我们永远在一起。你不知道吧，是我自己撞上去的，只是我没想到会是他，怎么会是他...”顾楠紧紧拥抱着姐姐，沉沉睡去。
半夜，轻轻放下妹妹揽着自己的手，顾西蒙轻轻起身。也不知道自动存稿箱更新了没有，她总是要去看一眼，才能放心。
餐桌上，她一边呼噜噜吃着泡面，一边翻着底下的评论区。
昨天的一条评论，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柠檬，有人抄袭你的作品，抄的很烂。放心，我会帮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