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太舒坦了!
柱子兄弟,不瞒你说,昨晚上躺下,身子挨着这热乎厚实的炕,我这心啊,一下子就落回肚子里了!”
何铁柱现在每天都是保安制服,因此那一套当初的旧麻衣也就扔给了李大胆穿。
别说,不仅不大,还有点小。
要不怎么说基因这东西厉害呢。
给脸上带着通红巴掌引子的李大胆收拾着,杨芬笑着怀念道:
“这都多少年了,没睡过这么踏实、这么暖和的觉!跟睡在云彩上似的!”
她说着,还用力拍了拍身下的炕席。
这时,李半芝走了进来,关切地看向李半车。
李半车的脚昨天被荆棘磨破了,她很担心。
昨个后半夜东家还让何木生连夜送来了说是治疗疼痛的好药,专门让何木生给治了一下。
她也挺好奇的,何木生就那么呲了两下,然后又给他吃了他哥吃了一片啥药,就能好使?
老话还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哥,你脚踝咋样了?还疼得厉害不?”
李半车闻言,下意识活动了一下昨天被藤蔓勒得乌紫肿起的脚踝。
然后,大惊失色起来。
没想到,竟然真的没有那般的疼了!
一阵清凉舒缓的感觉传来,虽然还有些酸胀,但那钻心的刺痛感确实减轻了大半。
作为一个山民,崴脚这种事情,那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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