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在德信也干了不少年,摸清董事局里每个人履历和喜好,以及在公司内部派系之争中的倾向,是她的基本职责。
她按记忆道出每一位,将许安融和程越生,还有一位独董放在最后。
那位独董是许安融娘家的一位亲戚,是她的表弟。
另外还有一位立场比较模糊的独董快要退休,已经选好了替任董事。
赵鸿槐不痛不痒:“要是这人不听话,那就找和由头立马换了他。”
许安融坐在斜对面单人沙发上,自从赵鸿槐退居幕后,她就没见过赵鸿槐发这样的脾气。
不管不顾地要达成某个目的。
好歹起起伏伏几十年,又是家产之争的最后赢家,起码的威慑力还是有的。
赵鸿槐依然是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目光尖锐地看向沉默不语的许安融,“至于你,你个叛徒!”
许安融被点名,心有不服,神色木然,眼神冷淡地看向一边。
她深知惹怒了赵鸿槐,先前看赵缙被惩罚时的痛快早已无影踪。
此时见这老头这么雷厉果断,似乎真要顶着压力与舆论,来个大换血。
她一时间思维停滞心乱如麻。
赵鸿槐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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