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疼?”秦渊立马担忧了起来,两步上前扶住了应离。
应离又笑起来推开秦渊的手臂:“演的这么假你还看不出来啊?”
可能是这样轻鬆的氛围他太久没体会到了,所以应离想起了他的挚友,下意识就捂住肩膀呼痛,下一步就该是讹医药费了。
只是现在面前的是秦渊,他真以为应离身上有什么旧伤,焦急地凑了上去。
如今被推开,他心下除了被戏耍的无奈和知道他没有受伤后的放心,似乎还有种情绪正在破土而出。
而应离闹过之后就想起了还要做风箏,於是拿起钱柔两人处理好的竹条,说道:“我们俩来扎骨架吧。”
“没问题,竹条就我们来处理!”王笑九扬著笑说,“真好,一会儿可以放风箏玩了。”
她笑的无忧无虑没半点心事,钱柔却和孟舒对上了目光。
两个人皆是露出了个心酸的表情,隨即也默然处理起了竹子。
三个姑娘並排坐著削竹子,应离和秦渊两个大男人却在桌子旁扎骨架,他难免惭愧。
【001,给我搜个最好的攻略,这个骨架我必须扎的完美。】
【noproblem。】001比了个ok。
【还拽上英文了。】应离吐槽一句,接著就看001投放到他眼前的攻略去了,没顾得上它后面又反驳了什么。
五个人一起干活效率很高,不过两刻钟就把五个风箏的骨架全部准备好了。
孟舒从房內抱出了一摞宣纸来:“接下来就该糊风箏了。”
王笑九跟在她后面拿著笔墨:“大家还可以画个画,
我听说还有往上面写愿望的呢,可惜我不会写,阿舒一会儿你帮我写!”
孟舒莞尔一笑:“好,阿柔呢?”
“最近入冬了没有什么活,我有学一点。”钱柔把手中的浆糊放到桌子上,说,“不会的再问你。”
“没问题。”孟舒说著把纸分发给几人。
应离接了过来,这纸的顏色很黄,想来也是,她们这样偏远的村庄里多半是用不到宣纸的。
像王笑九这样不会写字的要占大多半,孟舒也是因为要写药方才学了写字。
女孩的字娟秀又清新,很是漂亮的在纸上写了八个大字:“身体康泰,无灾无难”。
他的字嘛,就……
倒不是说应离的字不好看,软笔他也是练过的。
只是当时练的时候全然没顾过什么结构美感,全是依著性子写罢了。
笔酣墨饱的笔锋里锋芒毕露,落拓狂放的一个大字就提在风箏的左侧。
“离”
繁体的离字。
他其实也没什么想写的,就是捡了自己的名字隨便一写,换成繁体则是为了让男主他们也看得懂,毕竟大熙的文字就是繁体的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