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这一家人,慢悠悠做好饭,吃完时天都快黑了。
洗刷碗筷时,赵菊兰就一直萦心,想去贩子那儿卖黄羊肉,但牛有铁怎么也不想去,从昨天到现在,他都累惨了,更何况这么晚,又跑人家去卖,别人还以为他家急用钱呢。
“万一皮毛给老鼠咬坏了咋办?”赵菊兰不放心道。
“放吊兰里不就行了嘛!还能让老鼠给咬坏!”牛有铁不屑一句。
媳妇还是怕老鼠,可恶的老鼠啊!
他屁股刚坐上炕没一会,脚都还没暖热呢,媳妇这就给他找活儿干。
赵菊兰翻了个白眼儿,上次说了同样的话,他就同意立刻去卖,这次还不管用了。
“他可能是累坏了。”赵菊兰心中暗忖。
但她还是很想把货拿去卖了,她早就在心里盘算过了。
上次那两只,单是皮毛都卖了180块钱,这次一共有5张皮,还不得卖个450块钱?
还有那张小熊猫皮,那么宽的面儿,那么好看的毛色,还有那毛茸茸的长尾巴,也不知道能卖多少,但她相信绝不会比黄羊皮价低,尾巴也不会少于黄鼠狼尾。
还有将近上百十斤的鲜黄羊肉,每市斤卖个猪肉价,还不得有八九十块钱,还有将近十来只树鸡,按野鸡的价卖,也有十来块钱了吧。
总之,她最低保守估价了600块。
再加上她箱子里锁的那621块,就又一千多了。
没想到回血这么快,她想都不敢想,这些天,每天她都感觉像是在做梦,眼睛都不敢闭,就怕是大梦一场。
牛有铁在炕上躺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想去射兽山打野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