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脑中怦然又想到今早上的金钱豹,忍不住后背一凉,又打了个冷颤。
那确实太恐怖了,他在动物园见过豹子的样子,可那时的豹子,眼睛里都是病色,野性都褪去了大半,这年代的豹子可不一样,它们是真正的猎者。
先不说他拔枪的速度,真要是给豹子袭击,他怕是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老一辈人常说的山里危险,大概就是担心这种情况吧。
哪怕是一群狼,它们也没那么快,至少人还有反应的机会。
下回进山一定得多几个人才行,再者,必须、而且是不得不,多带几条猎犬。
今天这件事,要不是黑球和毛蛋反应敏捷,早早察觉到不对劲,他和二哥急的扑前去,弄不好连命都交代了。
现在想想,心中仍是不寒而栗。
这件事,到现在他都没敢跟媳妇提一句,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跟老太讲,估计也不敢吧。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乐子,说了只会给家人带来额外的担忧。
就这样,这两口子各自幻想,各自忙碌。
赵菊兰刚把碗筷洗刷完,突然,听到东窑传来二庆的尖叫声。
“窑塌了,窑塌了!”
有些突兀,又有些夸张,令人难以置信,就像是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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